我现在的房子是一个两居室,窄小的卧室连着客厅,客厅里杂七杂八堆满我的东西,靠窗的位置有一个小灶台,因为我不怎么开火,那儿是这间房子里唯一比较整洁的地方。
让安森睡在客厅显然是不可能的,他刚踢到一把椅子,隔着墙壁我们能清楚听到邻居的叫骂,我还没说什么,他就已经跪在我腿边,翘着屁股,嘴唇贴在我的鞋上。
我本来没想惩罚他,可他的屁股翘的高高的,刚买的内裤紧贴股缝,还勒进去一点。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啪”地一下落在他的臀肉上。安森闷哼一声,头埋在我脚踝之间。这是一个讨好的姿势,我从前没教过他,显然是他在后来的性爱经历中学到的教训。
我没说话,安森显然对我沉默有些惶恐,他轻轻蹭着我的脚背,舌头伸出来卷住我的脚趾。
这么脏的嘴,不知道舔过多少人的性器,我一想到安森满嘴精液被肏到失神的样子,胸口就堵着什么似的,半托半拉把他带到浴室。
灯泡白得晃眼,我打开淋浴喷头,对着他的脸浇上去。他被呛到了,咳个不止,但没有推开淋浴喷头。我干脆跨坐在他胸口,用手掰开他的嘴,拧下喷头把水管插进他的嘴里。安森挣扎了几下,手胡乱挥舞着,像是想抓住什么,但又不敢把我推下去,一直咳到面色潮红。
我饶有兴趣地看他挣扎,他狼狈极了,浴缸里已经积了三分之二的水,我反手把他的头按进水里。
安森一开始反抗得很厉害,双腿踢打,溅出一大片水花,我不得不往下坐一点,以便夹住他的双腿。
我很想找个刷子,把安森打上泡沫从里到外清洗一遍,用刷子探到他口腔内壁,戳到他的喉管,把他刷得干呕不止。或者用硬刷子把他的阴茎刷得泛红,脆弱的性器禁不住硬刷毛的摩擦,他会硬吗?生殖腔会干性高潮吗?我不知道他离开我之后是不是已经被调教成了受虐狂,想把一个oga玩坏有太多手段,我忍不住想要验证一下,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脖颈。
安森吐出一串水泡,拽着我的衣角,向上借力,想要把头露出水面。我觉得很好笑,这像是在乞求杀人犯的怜悯。
但他没有硬,我的大腿能感受到他的阴茎软软的垂下来,有点遗憾又很激动。这意味着我可以在今后的日子里让他渴求虐待,快要窒息的时候阴茎还能向上翘着,抽打两下私处流的水就能浸湿内裤。
他很快就不挣扎了,手臂软软的搭在浴缸边上,面色发白,我怕他晕过去,才把他提溜出水面。
现在这个姿势使我很不舒服。我打开排水口,让浴缸里的水流走一部分,然后把安森拉起来,他已经灌了一肚子水,小腹那里微微鼓着,脖子靠着浴缸壁,上面的勒痕是我的杰作。他头仰在浴缸外面,咳嗽了几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一起一伏,乳头因为寒冷的刺激挺立着。
我按按他的腹部,柔软而有弹性,没有妊娠纹。这意味着他离开我之后没有怀孕。
他没有休息很久,我一手扯下自己的内裤,一手扶住他的肩膀,然后坐在他的脸上。
“舔。”我命令到。
他的鼻尖顶着我的阴蒂,温热的舌头钻进我的阴道,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我夹紧安森的脑袋,投桃报李地扣弄他的乳头。我了解安森的身体,就如同我了解自己的身体一样。乳头是他的敏感点之一,过去就经常被我玩得又肿又大,隔着衣服都能看出两个凸起的点。果不其然,他硬了。我伸长手臂抚弄两下,感觉这样有些困难,就对他的阴茎置之不理了,转而继续蹂躏他的乳头。
安森的欲望得不到抒解,头在我身下不断扭动,发茬蹭的我下面难受,我猛的掐了下他的乳头,双腿夹紧他的头,他才老实下来,双手探向下方握住自己的阴茎,企图自己弄出来。我拨开安森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自慰,使他不得不把双臂举过头顶。他的手悬在浴缸边上无处安放,便试探性地放在我的侧腰。
我斥责道:“专心一点。”
安森发出几声呜呜的声音,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就攥住他的手,我感受到身下的人微微一颤。我想,在他离开我之后的性爱经历里,没有人拉他的手。
他肯定不知道这是我的手,这不是蔻拉·阿尔曼的手。我的手过去像任何一位权贵子女一样细腻,现在却骨结粗大,皮肤粗糙,用力摩挲皮肤都会留下老茧的划痕。
过去我们十指相扣过太多次,我喜欢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修长的手指,喜欢到入睡前都扣住他的手。然而现在仅仅是手掌交握就感到暧昧,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像触电一样令人瑟缩。这个动作意味着我们有一瞬间不是买家与商品的关系,不是施暴者与新玩具,只是两个普通的,相爱的人,把手叠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的高潮很快来临了。大约几个心跳的时间,我半眯着眼,感受阴蒂痉挛的余韵,以为自己回到了阿尔曼老宅的卧室,在落地窗旁的圆形浴缸里,飘扬的纱帘模糊了橙色的夕阳,我趴在安森怀里,吮吸他锁骨处的一小片皮肤,他的手捋过我的脊柱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