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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一样。
滚热的鼻息烫到了钟宴笙肌肤,他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瑟缩了一下,眼眶更红了。
那么可怜,谁看了都会心疼,却也叫人的作恶欲愈发蓬勃。
也不知道这间没住过人的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床褥是大红色的,钟宴笙把发带解下来了,满头柔软的乌发也披散开来,脸颊雪白,泛上淡淡的红,仿佛醉酒微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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