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在他的手掌边缘咬出了血淋淋的月牙伤口。被爷爷带去医院打疫苗的时候,爷爷说:“小宇啊,驯狗的时候,是不可以心软的。”
石宇井放下手里的碗,用清水冲洗掉手间的泡沫,又用毛巾认真擦干的水汽。他下巴点了点卧室:“去脱衣服。”
林宗佑没想到石宇井这么上路子,一时有些进退两难,刚才那一通胡摸,倒更像是为了恶心他。若是能把他激怒,并辞去家庭教师,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石宇井转身,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他的耳蜗吹气:“怎么?小东西终于知道害怕了?”
狗东西是不能被踩尾巴的,因为他会跳起来。林宗佑“哼”一声,放开他的腰,径直向卧室走去。他想着,这次他在上面,他怕什么!他有什么可怕的!
石宇井走进卧室的时候,少年已经脱光了睡衣,赤身裸体,大喇喇地站在床前。本来就是借的睡衣,松垮垮地挂在少年抽条的身体上,一顿饭的时间里一直欲露还羞。林宗佑是个说干就干的玩意儿,反正操爽了就赚了,不爽就当人生一次游。人生是一场盛大的游戏,有朝一日被狗咬了,虽说不能咬回去,也可以试试看去咬个人,看看这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让狗都上头。
洗干净的少年,身上还有隐约的淤青。石宇井甚至有点好笑,少年人到底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但如此说明林宗佑的确就是个狗东西。他赤条条走上前,伸手就想扯石宇井的衣服,石宇井拍拍他的手:“我这衣服可贵得很。”
林宗佑无视他,摘了他的眼镜,手在他胸前继续作乱,还故意扯坏几枚纽扣:“一次多少钱?是你贵还是这衣服贵?”
石宇井挑眉,意味深长:“按时长收费,一般我的家教,每小时千元起。”说完,将少年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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