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口烟,将剩下的半截扔在了地上,伸出脚碾了起来。他对身边的朋友笑了笑,打了声招呼,朝着角落的少年走去。
干净的外套兜着林宗佑的头罩了下来,外套上依稀带着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石宇井拍拍小朋友的头:“你怎么在这儿?”
林宗佑听到家庭教师关切的问候,也在心里问候了对方的十八辈祖宗。他缓缓转过头,笑着回:“老师可以在这儿,学生为什么不可以在这儿,不是有一个词叫做‘上行下效’?”
石宇井“嗤”了一声,扯了个意味不明的笑,俯身在林宗佑的耳边说道:“但我可没有被人操。”
感受到眼前人僵硬了一瞬,他直起腰,睥着对方。林宗佑紧盯着他的眼神毫无温度,让他想起小时候那只养不熟的小猫咪。他“啧”了一声:“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谁看了都觉得有问题,你准备就这么回家?”
对方玩笑的态度,让林宗佑心中的怀疑被稀释,烦躁道:“要你管!”
石宇井装模作样:“我好歹也是你的老师,总要对你负责吧。这样,你先跟我回去,然后明天再回家。”不等他的答复,石宇井已经拿出手机,给林家打了电话。
林宗佑的回答,终究被掩在了扯谎的对话和倾城的雨声中:“反正也不会有人发现我夜不归宿……”
来亚大学属于全国数一数二的优质大学,林夜雪靠着艺术特长进入这所学校,而石宇井大学毕业后,则留校继续深造。重芥珊属意石宇井辅导林宗佑,便是抱着一丝幻想,希望他冲刺考取来大。
石宇井的小公寓在来大附近的小区,住户基本都是学校的教职员工,环境清幽。这时的小区里,空无一人的道路上,石宇井撑伞,抓着林宗佑的手腕,匆匆疾行。
“你放手!”林宗佑甩不开石宇井的手。
石宇井冷笑:“我常年健身,空手道黑带,建议你还是安安静静地和我回去,或者我不介意把你打晕了拖回去。”
林宗佑气不打一处来:“咱俩不熟吧。”
石宇井转头,露出一个职业假笑:“重女士刚在电话里,让我照顾你,顺便还给我打了一笔钱。”
又是钱。林宗佑挫败:“她给你多少,我给你翻倍,你今晚就当没看见我。”
石宇井:“小少爷,没听说过一句话,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林宗佑:“不为了钱,你给我辅导课业?既然都是为了钱,她的钱和我的钱有什么区别?”
石宇井还真的歪着头想了想:“她的钱是她自己赚的,你的钱是她给你的呀。”
林宗佑泄气,人永远没有办法激怒一个假装不生气的人。
当晚,林宗佑借宿石宇井家,在地板上打地铺;当晚,林宗佑因为性事加淋雨,发起了高烧。
他迷迷糊糊地被人喂了药和水,被人抱上床裹在被子里。睡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在第二天中午才终于退了高热。他裹着黏腻的睡衣,在厚重的被子里醒来,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
去浴室简单冲了澡,后穴那股不适的感觉又上来了。他坐在餐桌边,一边吃着石宇井留下的早餐,一边摸出手机搜索男人和男人做爱的注意事项。就当是被狗咬了吧,他喝完粥,擦了擦嘴,准备用着现学现卖的有限知识去清理那些仍在体内作祟的体液。
石宇井回家时,没有发现林宗佑的身影,他各个房间寻了过来,最后在浴室看见赤裸着下身跪着的林宗佑。他试图用手指清理出后穴里的体液,于是石宇井半倚在浴室的门边,欣赏着少年用自己的手指困难地抠挖菊穴的画面。他的眸色里,闪过放肆的情欲,下身逐渐有了情动的反应。
少年因为别扭的姿势传出渐重的喘息,手指不熟练地穿梭在狭小的甬道里,指尖偶或刮到肠壁,引发丝丝吸气的呻吟,后穴竟开始自主地吮吸起来。
林宗佑一手在身后,一手在身前扶着浴缸,生理的反应让他羞耻不堪,扶着浴缸的手险些打滑。眼看着脑袋要磕在沿壁上,腰间被人一把揽住。他慌张回头,眼睛里的欲望还没有消退,眼角甚至还沾着水光。
一见石宇井的那张脸,他心一沉,条件发射地开始挣扎。石宇井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少年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听见石宇井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老实点。”
石宇井提着他的腰,将他摆出一个撅着屁股摇尾乞怜的姿势,手指从后背缓缓游离到臀尖,揉着那处紧张的肌肉,指尖在菊穴试探,括约肌在老练的撩拨中逐渐放松,他修长的手指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嗯啊,”少年失声,叫出了呻吟,因羞耻心将整张脸埋入臂间。而石宇井眼中却是他一副乖顺的模样,恨不能立刻将他拆骨入腹,吃光抹净。他的眼中是算计的情欲,少年的滚烫的紧致,令他流连,即便是手指也可以感觉到肉壁的热情,可手上却在一丝不苟地做着清理,似乎医生在为患者检查身体,没有一丝情欲。就算仅仅是机械的抽插,林宗佑还是受不了这种刺激,两臂间传出他哼哼唧唧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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