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抹了点汗液放在鼻下闻了闻,气味比空气中更加浓郁,吸入鼻腔便迅速扩散到他五脏六腑,努力压制住澎湃的欲望,身体的反应让他心里更加相信这个判断,六月雪赶紧从房里退出来。
关好门,六月雪走到水井边,打了一桶井水往自己身上浇去,冰凉刺骨的井水浇在身上,神智才慢慢清醒过来,而后又冲了一桶水,才把想冲回房里,把半夏压在身下狠狠操干的疯狂想法冲散。
这真是要命……
第二日,半夏照常给六月雪准备洗脸水,端着水盆到六月雪房门口却见房门大开着,半夏进房查看一番发现六月雪并不在里面,地上堆着几件六月雪换下来的脏衣服。
“师父真是,说了无数次了,脏衣服不要乱扔,就是不听!”半夏对着空气数落,嘴皮都要说起茧子了,你说他不爱干净,却只喜欢穿白衣,脏了一点都要立马换掉,你说他爱干净,衣服鞋袜又会随便扔到地上,是打量着她会给他收拾是不?
半夏无奈摇头,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她真是太惯着师父了,这是她最后亿次帮他收拾!
衣服有些湿润,不算脏但是沾了些地上的灰尘泥土,半夏把衣服整理好放椅子上,准备先去看看师父干嘛去了,竟破天荒起这么早,晚些时候再抽空去洗。
找了一圈,寻着丹房里的动静才找到六月雪,师父已经很久没炼丹了,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半夏为师父的醒悟感到欣慰。
“师父啊,你要练什么丹药啊?”半夏好奇的仰着脖子冲里面喊。
里面没有传出回应,只有丁铃桄榔的动静,半夏心道,这情形,师父不在里面呆个两三日是不会出来了。
又等了会还是没有回应,半夏识趣的离开。
半夏想着药房药材还没整理完,这几日师父都不会出来,她就慢慢把药材整理好,正好快到十五开谷看诊的日子了,把缺少的药材例个单子,好让师父去采买。
胡乱把肚子填饱,半夏来到药房,一推开门,仿佛被强盗入室抢劫一样的药房让半夏差点崩溃,上次这么乱是在上次……师父啊,你还是懒着吧,别瞎练什么丹药了,徒儿是真的会杀人的!
本着尊师重道的良好品质,半夏深吸一口气,含泪默默收拾,不过就是从头再来嘛,习惯了习惯了。
……
这次师父出关比较快,隔日就出来了,看着一身黑灰,灰头土脸像是从煤堆里爬出来的师父,差点没把半夏笑背过气去。
看她笑得欢快,六月雪黑着脸,不过就是炼丹过程打翻了炉子,弄了一身灰吗,有这么好笑吗?曲起手指把一颗红色药丸弹入半夏张着的大嘴里,险些没给她噎死。
“咳……师父你给我吃了什么?”半夏被噎得嗓子眼难受,捏着脖子问。
“毒药……”
“啊?!!”半夏吓得赶紧扣嗓子。
看她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六月雪气得骂道:“傻东西……出去围着院子跑十圈,跑完了来房里找我。”
“什么?”半夏怀疑自己听错了,六月雪嘴里说的话真是让人在这三伏天后背发凉,这大热天,外面跟烤炉似的,竟然让她去跑步,还跑十圈?
“师父你是想我死吧?”
“还不快去?”
半夏又想还嘴,可看到六月雪那张黑脸上严肃的表情,话到嘴边又给咽回肚里。
“死不了,你要是死了师父同你一起,赶紧去。”
“那师父可别抵赖!”
六月雪抬手就想揍她,见状她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六月雪回到房里,喝着茶等半夏。
……
没多久半夏就跑完回来,一把夺过六月雪的茶杯,咕嘟咕嘟灌到自己嘴里,灌了几杯水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跑……跑完了”
六月雪听到半夏回来的动静,在她踏进房门前就拿手绢捂住了口鼻,见她虽累得不行,但身上无半点汗水,试探性的把手绢移开一点,没闻到那奇异的香味才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一个白瓷药品递给半夏:“这个拿去,隔两日一粒,必须吃。”
半夏接过药瓶,倒出一粒里面的药丸,看出是刚才师父弹入她口中的那个药。
“这就是师父这两日练的药吗?用的什么方子?有什么功效?”六月雪好久没炼药了,半夏兴奋得两眼放光,连珠炮般的发问。
两夜没睡的六月雪现下累的很,没有心思搭理她,起身往床上一躺,打着哈欠对半夏挥手道:“师父累了,改日教你,你出去吧。”
半夏想着师父两夜没睡,也没再追问,正想好心提醒师父没洗脸换衣,就发现师父已经睡着了。把药瓶仔细的收好,半夏出去打了盆水回来,坐在床边给睡着的六月雪擦脸。
半夏给六月雪擦着脸上的灰,看着六月雪的脸,不由得又被自己师父的俊美迷住,她一直不太敢直视师父,看太久了容易恍惚,觉得师父不像人,像天上的神明仙君,师父黑发如瀑,身形高挑匀称,又素爱穿白色丶浅色的衣服,不说话往那一站,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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