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发泄后畅快地呼气,在这方面空前主动,扣着柳星闻的下巴吻得用力,吮肿了柳星闻的唇。
总得有点泄火撒气的举动,柳星闻舔了舔充血的唇面,红艳艳的水光淋漓,愈发饱满,赵思青的亲吻并非出于单纯的泄愤。
柳星闻在星都一连待了好几日,追道若掰指一算竟算长,毕竟自从柳星闻为了父亲的大业开始奔波后他兄弟二人鲜少再有一连数日都在一起的时候。
命泉之上幽兰微光浮动,列序的诗文是追道日日剑舞铭刻的剑痕,可惜始终少了星辉灿烂,月华也因此黯淡。
这一回难得停留多日,也不只是否因为赵思青。追道摆酒送别柳星闻,美酒佳醇里添愁,李白对月思故人,追道在寄兴风雅时亦不忘想一想弟弟。
这倒也导致追道无心去找赵思青的麻烦,而柳星闻离开前摘了锁精环,如今他一身轻,不受外物所扰,眼下正是挣脱禁制的好时机。
赵思青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气沉丹田,全神贯注运转龙吟心法,他一身内力浑厚,达到无剑之剑境界的他可执万物作剑,与内力的掌控脱不开干系,故而赵思青对于内力的掌控炉火纯青,而他一身根基更是稳固。
纵然如今身处永夜星都,在追道与柳星闻有意为之下筋脉封阻,然赵思青蓄劲一发,全力冲破阻塞的筋脉,打通被阻塞的经脉,龙泉鸣运转自如,静谧的不渡川里,一声龙吟平地惊起,惊得在命泉剑舞的追道不及多想,一转剑势,星光流转,便持星剑疾驰,朝那龙鸣之处赶去。
此时此刻,追道头遭感到一顺心慌,满脑子想道:
不好,大意了。
3
得益于被双子逼着当狗训从而爬遍命泉的经历,赵思青过目不忘,纵是爬了一圈也知道命泉方位,也方便如今他将追道钳制在命泉中央的湖心亭里。
亭中一方桌案,软塌安置桌案两面,通常都是柳星闻和追道对坐谈诗饮酒,如今被赵思青占了位置,追道也没能坐到对面去。
没有什么是比在自己的地盘里阴沟里翻船还要火大的,若赵思青能因此与他一战也无妨,而谁知赵思青竟然也不按照常理出牌,随手折了长在命泉的梨树树枝,白梨纷纷扬扬,好巧不巧正应了一树梨花压海棠。
追道也没胜过赵思青,否则他也不会在天旋地转间就被赵思青摁着后颈,以一个很是尴尬又羞耻的姿势趴在了赵思青腿上,赵思青绑住了他的手,孔武有力的手臂摁住他后腰,好像就怕他挣脱似的。
“想来想去,总归赵某造访突然,全赖二位招待至今。故而,来算算账吧。”
赵思青的淡然刻进骨子里,十年来他收敛脾性,愈发沉稳,却也不代表他彻底为人的脾气,实则不过就是脾气好了点,毕竟在星都做了两天的狗这种事,他总得还回去。
故而赵思青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追道既将他当做禁脔,他便以同样的方式还回去就是。
于是赵思青就把追道裤子扒了。
呵,他比追道大了一轮,按年龄来算也能称一声长辈,长辈教训小辈,如此一来不算违反常伦。
追道的身材与长相一样皆与柳星闻极其肖似,那屁股亦是挺翘弹软。柳沧海并未因命令追道隐藏身份而有丝毫在饮食起居上有怠慢之处,而是与少阁主完全一致。
这处常年包裹布料之下不见光,可谓雪白圆润,追道肉腿丰盈绵软,连带臀肉亦十分圆润有弹性,赵思青下手得毫不犹豫,追道还没反应过来呢,一掌扇在臀面,肉浪一颤,先留掌银鲜红,响声好不清脆,命泉静谧,巴掌声回响,与水流相衬,追道先是屁股一麻再疼,掌印发热,再是他的脸发红,红到耳根子,气的羞的懵的,气的是羞恼交加,赵思青竟是将他像顽童一般地摁在腿上打屁股,如何不羞如何不恼,懵得是被赵思青完全一巴掌打懵,大抵是追道活了二十几年,他亲爹柳沧海都没打过他,竟然是被赵思青这老匹夫打了。
是报复吧,就是报复吧。虽然他们之前对赵思青做得事的确值得被赵思青报复……只是追道不服!
“赵思青!你这没脸没皮的老匹夫!果真是与那淫贼蛮徒一个德行,真是顾全天下无处泄春,怎么做狗上瘾,如今恢复自由身也舍不得走了!啊额……赵思青,你敢打我!”
骂得好、骂得太爽了。
追道骂得痛快赵思青的手也扇得痛快。啪啪啪地巴掌声响就夹在追道的痛斥里,也是下了七分狠劲儿。五指叠着掌印,鲜红鲜红的发热,一巴掌打得先是麻麻得发热再是疼痛上来,一点小伤小痛于追道而言固然不算什么,架不住这姿势这部位,又羞又疼,更何况习武之人的手劲儿不小,赵思青连着十几下巴掌落下去,均落在一处臀上,红通地然了一整个臀面,也疼得追道双腿蹬动,卯足了劲儿挣扎,奈何赵思青摁着他的腰手劲儿实在大,竟是将他彻底摁捞在腿上,任凭追道嘴巴如何痛斥,也阻止不了赵思青铁砂掌频频落下,追道臀腿处的肉丰厚绵软,他臀上巴掌落下连连,不仅仅是臀肉颤动,连带着大腿肉也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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