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去学校了,上了大学也要继续认真学习,别丢了我们闻家的脸,记住了吗?”
去学校的前一天,应酬颇多的父亲特意抽出空,在家里吃了一顿晚饭。
闻越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那副敷衍的模样,让一旁浓妆艳抹的女人很是不爽。“你爸跟你说话你就这个态度?给我把头抬起来,今天我非得……”
“好了妈,你就别为难小越了。”就在女人准备向闻越发难的时候,闻越的哥哥,闻卓,出言打断了她。
女人瞪了闻卓一眼。“白眼儿狼,打小就向着你这便宜弟弟!他给你灌了迷魂药是吧,跟他那小三妈一样,勾引男人的货色!”
“咳咳!”见她越发口无遮拦,闻越他爸冷着脸干咳了两声。“你晚上不是约了朋友打麻将?吃好了就赶紧去,别让张太太等你。”
“怎么的,嫌我在这儿碍眼了是吧?得,你们爷仨慢慢吃,我走!”
女人筷子一撂,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闻越他爸重重的叹了口气,没再多言。
“我妈就是这个脾气,小越你别听她的,那些话不用放在心上。”眼看着气氛逐渐沉寂,闻卓笑着打了句圆场。
然而,面对哥哥的安慰,闻越仍旧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
他低着头,手中的筷子攥得极紧,隐藏在阴影中的脸颊烧得通红,不了解内情的人,怕是要疑心他被女人骂得恼羞成怒了。
但真实情况是,那些陈词滥调,甚至无法给闻越的情绪带来一丝波动。
让他面红耳赤的罪魁祸首,是那只借着餐桌的遮掩,悄悄伸进他双腿之间的手。
覆着薄茧的指在温热的逼穴中进进出出,不为人知的淫窍被肆意奸弄,硬生生插得闻越骚水直流,恨不得立刻找根肉棒骑上去,再猛地一吞到底,方能好好缓解一下穴心的淫痒。
闻越咬着嘴唇,抬起头瞥了眼不远处的父亲。他正皱着眉头默默吃饭,妻子的顶嘴似乎让他非常不满。
见他没在看向自己,趁此时机,闻越当即转头,狠狠剜了一眼身旁的罪魁祸首。
看着弟弟眼中毫不掩饰的嫌恶,闻卓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格外灿烂。“这样盯着我,是有什么话要跟哥哥说吗?”
闻越简直烦透了他这个假惺惺的笑!
就是这个笑容让当初的自己卸下了防备,误以为闻卓是可以信赖的好哥哥,最后落了个被人吃干抹净的下场。
“没有……我才没看、呵呃!”
不等他把话说完,闻卓的手指忽然快速抽插了起来,每每插至深处,指尖都精准地戳中他敏感的骚心,害他脱口而出就是一声哼喘。
不同寻常的动静吸引了闻父的注意。“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让我摸摸看。”闻卓二话不说,直接把另一只手伸了过去。
他撩起闻越的碎发,轻轻贴住他的额头。“嗯……确实有点儿烫,不舒服就先回屋休息吧,一会儿让张医生来家里看看。”
提起张医生,闻越忽然浑身一颤。
早已被手指奸透的嫩逼也骤然夹紧,包裹着闻卓的手指,像贪吃的小嘴那样不断吮吸。
他几乎要对这三个字有条件反射了。
十八岁生日那晚,刚成年的他被闻卓强奸,乱伦的肉棒在他初尝人事的嫩逼里彻夜驰骋,强烈的快感迫使他潮喷不止,最后直接累得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时,为他治疗的人正是张医生。
从那一天起,只要是做爱过火导致的病痛,闻卓都会让张医生来帮他治疗,久而久之,“张医生”就成了只有他二人才能听懂的暗号。
每当提起这三个字,就意味着闻越又要遭殃了。
闻卓刚抽出手指,反手又在弟弟的逼里塞进了一枚跳蛋。
闻越生怕这家伙会当着爸爸的面打开开关,只能仓惶附和说自己确实不舒服,然后放下碗筷,逃也似的快步回到了卧室。
“嗡——!”
房门关上的瞬间,剧烈的震动如约而至。
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将闻越彻底裹挟,他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颤抖着双腿背靠房门,然后在高潮来临之际,一次次痉挛着撅起淫逼。
“不行了……快、停下…嗯!”
成年至今已有一年多的时间,这段时间里,肆无忌惮的淫弄让闻越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因此,即便理智上再不情愿,他的身体也无法抵抗快感的引诱。
闻越脱力的坐在地上。
他的裤子是闻卓送的定制款,拉链可以一直拉到股沟,方便随时露出淫逼供人抽插取乐。
咕啾、咕啾。
手指奸插着烂湿的逼洞,发出一阵阵粘腻水声。跳蛋也被指尖推到了更深的位置,紧紧贴住闻越肉嘟嘟的宫口,震得他控制不住的高潮迭起,潮喷到浑身酸软。
好爽…我想要,还想要更多!给我肉棒,要肉棒狠狠地插进来……操烂我的发情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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