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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的浊液被拇指刮下来一点,送进愣愣张着的口中,搅弄起一片水声。
程瑜没有接触过的,男人的东西,在他脸上慢慢发干,在他嘴里搅来搅去,他从小被宠着的,就算不明其含义,也觉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这下眼泪确确实实落下来,他难受,崩溃,嘴里呜呜咽咽喊着“哥哥”,话也像含着,黏黏糊糊的。
秦锺“嗤”的笑了一声:“你的好哥哥?”
这个时候喊什么哥哥?何况不是喊他。
他知道程家两位公子,甚至也和大公子明里暗里打过几回交道,也猜到多半这位落到他手里的宝贝是程家捧着的掌上明珠。
那又怎样,抢了的还还回去吗。
小公子哭泣声直到秦锺给他仔仔细细洗了擦了一遍脸,又拿他自个儿的身上带的香膏搽过一遍方才休止。
秦锺这下深刻认识到他爱美喜洁了,也琢磨出一点他对亲热之事的态度。
没被教过碰过什么,干干净净的,真像个小神仙。
秦锺厚脸皮的觉得自己的处子之身德能配位。
他真的喜爱这位小神仙,绝不是一时兴起。只不过本身恶劣脾性一时半会难以更正,狗看着眼前的肥肉,还能放到明天?一刻也忍不得了。
秦锺毫不避讳,剥开了眼前一条白色亵裤,沿着小神仙膝窝一路细细亲吻舔舐,不多时唇印落上了肉软的腿根。
他亲得毫无章法,像只路边的野狗圈地盘,想尽办法占据角角落落,白的软的粉的,肉骨头一样吸引人。
程瑜被他轻咬一口,揪住他头发往后掰:“坏狗!好疼!”
程瑜骂他是狗,那他可不是走了狗屎运?
那点力道拦不住他,秦锺亲出了啧啧水声,想着,这年头,野狗也能吞到天上的月亮,真是世道无常,上天眷顾。
秦锺胡舔乱舔,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他只是凭着本能做标记,这会儿如果他是狗,已经开始撒尿圈住程瑜了。
他不通风月,却看过些清水的禁忌的话本,可以唬住毫无经验的稚嫩小程。
经方才一遭,程瑜多半知晓他不会对自己用刑,最多不过欺负一番,而程瑜向来在能包容他一分的人面前要骄纵三分,他被养的很好,旁人对他从来只有喜爱没有疏离。
这番心大直到被掰开白屁股舔进后门为止。
秦锺已贴心的将他一双细腿勾缠到紧实腰腹间,带些肉感的大腿被深肤色的手掌情色地揉捏,腿根是再敏感不过的地方,泛起红意来诱人采撷。
由腿根摸进后门,秦锺心思都掉进软屁股里了。
秦锺器宇不凡,也器大不凡。
泄过一次不消片刻又挺起来,直戳戳往上翘,看上去没什么弧度,胜在粗度。也输在粗上,日后要打消进宝贝上面小嘴的想法了。
那话儿干净,毛发打理得整整齐齐,柱身和顶端沾了撸出来的粘液,白色丝丝缕缕还挂了一些。
秦锺又想对着自家宝贝的脸和身子做手活。吃着锅里想着碗里,他既想狠肏进去又想看小神仙全身情动的可爱姿态,一时恨不得分裂成两个。
程瑜被强制搓圆揉扁,没什么气力挣扎了,只在心里狠狠诅咒男人早日归地府。
浅色穴肉被埋在其间的男人舔了又舔,一阵阵收缩痉挛,又迫不得已挤出些水液,供人享用。
秦锺看得眼红,他的理智所剩无几,孽根越翘越精神,前端小口吐出粘液,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程小公子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若不是穴口阵阵酥麻,早已坦然入睡,无知者最是幸福,他如今不明白这个道理。
“宝贝,宝贝,叫一声。”
秦锺非要找点仪式感,他忽然想起从前翻过的话本,眷侣才会有的亲昵,他如今也想实现。
可惜他们的实际定位是半路野鸳鸯,不说程瑜本就一无所知才放任他欺瞒奸淫,就算有那么丁点羁绊,也会叫人一棒子打散。
他的宝贝不搭理他,秦锺扶着水光淋漓的阳物插进去,分出的一丁点思绪还在想着去月老庙求姻缘签。
确实是一丁点儿,他灵魂都因巨大满足要舒爽上天,还眼疾手快制住了小美人的哭叫挣扎。
“啊唔……呜——呜——”
程瑜哭闹,都快叫人捅穿了,泛着艳色的皮肉剧烈挣扎,要往床下爬,嘴里泻出一声尖叫,被一只宽厚手掌堵住,呜呜呜的叫可怜可爱死了。
他这样几乎使出浑身气力挣扎也被轻而易举圈禁住,才将龟头吐出,丝儿还连着,又“噗叽”一声撞回去,还多吃一点。
他被摁住,酷刑暂停了,还要缓上一会儿才要流眼泪呜咽:“不要——不要!”
“好疼——好胀——不要,不要!”哭得让人难受心里疼,阳物却更硬更烫。
秦锺一直有恶趣味,陋习难改,对着心爱之物掌控在手,总要细细玩弄一番,如今是心爱之人,必会更加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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