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跳出来被握着撸动,几下就膨大到可怖的状态,昂扬着贴近腹肌,前端马眼里吐出腺液,被当做润滑往下面抹。
他上半身脱干净了,下边却只解个皮带,黑色长裤还裹在腿上,下来泳池早就湿透。
他呼吸粗重:“给我操操。”
“给我抱会儿。”
季观山本来也看不上他,对他加入进来一直有意见。也是好不容易等到那条吃独食的鱼不得不外出才找着机会讨好自己的小鱼,看这粗人像狗一样眼巴巴凑过来,在心里翻白眼。
跟这人的生意是表面合作,现在为了挤占小鱼心里的位置他也不得不合作。
狡诈的老狐狸单枪匹马可斗不过那条往死里下手的鱼。
他在秦锺对着那销魂窟巴巴的注视下,抽出来沾着黏腻水液的性器,仍旧往上竖着的凶器柱身青筋突突跳动着,颜色浅淡的巨物又插了进去。
“一人一次。”季观山一改先前的急躁,不紧不慢的抽插起来,次次深入几乎到底。
小鱼眼泪珠子往下滚,掉进池子里溅出一小朵一小朵的水花,他的脸和身体像被烧灼着一样,泡在凉水里也没用,反而贴近有热度的男人躯体才短暂缓解燥热,但是生殖腔又开始发痒,开始流水,他迷迷糊糊想着,自己要坏掉了吗。
秦锺看老婆的脸,看到他被干到收不回舌头的样子,又郁闷的低头看水光淋漓的小穴,眼底更加阴郁。
他一口没吃到,只能先看着老婆的湿红嘴唇和穴肉,手上动作着,挤压自己的龟头,抠挖挤出点白沫的小孔,性欲越发压不住。
终于季观山射了一回,他射得久,还死死托住小鱼臀部,按着尾巴不让他逃,小鱼在他背上抓几道血印,眼尾哭得红色没有消过。
肚子好胀,精液打进来又多又急,他难受,快要尿出来了,生殖腔的精液压迫着隔了一层肉膜的小鸡吧,阻拦他排泄的欲望。
小鱼抓了两下,眼神呆滞着不动了,小腹有点鼓起,轻轻抽动着。
他的尾巴早就失去力气掉进水里,被射完一次精的季观山托着臀不情不愿的换给秦锺抱着。
秦锺紧紧将得之不易的老婆抱在怀里,约塞西尾巴恢复丁点气力,顺着欲望的绳索缠住了秦锺的腿。
秦锺被这份主动弄的有点惊喜,他问季观山,“真乖。你给他喂药了?”
季观山感受着怀里空空,都懒得回答他,“小鱼自己吃的,一点缩短发情期的药,我没拦到而已。”
秦锺将脸埋进宝贝的颈窝吸了一口,声音有点压抑过头的闷:“没有解药吗?”
“解药?哈,没有解药。”
“让他开心,你我都是解药。”
秦锺x小鱼程瑜,偏武侠背景
秦锺曾经被骗着花点小钱去算命,招幡下瞎子装模作样敲敲水晶球,那玩意就是个工艺品,倒过来下雪那种,那人还一脸认真左掐右算结了几个印,说他命里无缘,没有桃花。
秦大佬靠贱一统江湖,男男女女不敢近身,这话虽贬但也不错,一点头示意这骗子将那五百钱说完。
骗子显然偷懒没写好文案再出来混饭吃,支支吾吾没有个下文,望着秦锺似笑非笑那双漆眼,有点打蔫,看着黑衣男人要起身的动作,警觉是要揍他,立刻抱头蹲的更加严实,扯出一句话:“但见您器宇不凡,也是办大事的人,这……这……今日黄道吉日,大人必然遇贵人!”
男人似乎觉得有意思,拇指摩挲一把收在腰间的黑刀,丢下锭银子走了。
那骗子和锃亮的银块面面相觑,擦两下咬一口收进怀里,收摊子赶快逃了,怕这神经病脑子一回过味真找上门来。
这本也是个小插曲,秦大佬金子银子进进出出,从未放在心上,却不知无心插柳柳成荫,世上常出意外事。
这插柳自然与那骗子无关,只是那骗子无心之言一语中的,他在算命一事之前确实遇见个天仙,那仙子还占据了他全部心思,扰的他茶不思饭不想,很是一段时候,白日里亵裤换得勤了许多。
只是可惜,他心心念念着的,是人家的珠玉珍宝。
那日也是春光明媚好时节,秦锺提着远芳斋的食盒往大路上走着,想着去拜会一位许久不见的友人,也是时候去叙叙旧,尝一尝那人埋了几年的酒。上回见面时尽管闹了不愉快,那酒倒是好滋味。
他这会惦记人家的好东西,心里正轻松愉快着,没料到转角处撞来了一辆马车,直直前行不曾减速,再快上一步马蹄便要踢上街边摊子了。
要在平时,秦锺绝不会如此好心。以他的恶劣作派,不是飞速后退一副不干我事的态度叫冲撞过来的畜生踏上摊贩,便是抽刀砍断一只马蹄让马车歪倒直翻过去。可今日仿佛一切都不同寻常,感染得秦锺也当了回好人。黑刀不出鞘,以极大力气拍上马身,硬生生将嘶鸣的马逼停,在原地踏了几下,不妙的是将秦锺稳稳提着的食盒给撂翻了,几份精致菜肴黏在一处堆在地上,成了事件唯一受害者。
秦锺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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