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愈来愈往下,不懂得“羞耻心”存在的小人鱼,目光落下的位置越加冒犯。
男人温柔的像个男菩萨,甚至礼貌的将手放在皮带上,低声询问,“下面也要看吗?”
小人鱼虽然不太明白,但知道他要在自己面前解开衣服,哥哥教过的人类社会学表示赤身裸体是不好的行为,于是马上闭眼,还乖乖摇头表示拒绝。
季观山原本也只是逗逗这条鱼,现在倒真的起了点兴趣:“听得懂我说话?”
小人鱼摇头。
男人脸上的笑意扩大了,“真是捡到一个漂亮宝贝。”
他从监控室看到鱼醒了就赶过来,身边的研究员自小鱼被捕捞上岸就都有点心不在焉,这种神秘又充满诱惑的生物他们只在一些传闻,或者不正经的书籍上见过,那些被翻到有点烂的书往往还要将一段段艳史和这类生物联系起来。
他们捉到鱼就回航了,倒也间接达到了小鱼的最初目的,不过可怜的小鱼可能要牺牲一点自由供这些海洋生物狂热者研究了。
季观山过来是要给鱼做一点检查。
为防止鱼脱水,小鱼身下的检查床浸了些人工海水,会一直维持湿润的状态。这个单独空置出提供给小鱼的房间装了七八个加湿装置,接好电源时刻不停运作着。
他没带什么奇怪的金属钳具或者尖锐刀械,是以小鱼没那么排斥他。
不过相安无事的平静在男人带着轻薄乳胶手套的手指碰上鱼尾时被打破了。
小鱼猛睁开眼睛,剧烈挣扎着不让他靠近触碰尾巴。
“怎么了?”季观山怕伤到他,收回手,“嗯?刚才还好好的。”
小鱼发出有点像猫哈气的嘶嘶声,不过因为年纪稚嫩显得又轻又空灵。
“wua——”
他不会说人类语言,这一句语气有点像警报声音。
季观山本该趁着鱼被捞回来的时候给检查一遍的,只是当时小鱼像个稀罕宝贝一样被一堆大男人围在中间欣赏了半天,季观山面无表情打下几只咸猪手,指挥这些人去准备了无菌的实验室和一些必备设施打算安置好了再给鱼检查。
只是麻醉剂量并不重,刚被放在检查床上捆好,小鱼就醒了过来。
晕过去时候乖乖的,现在是一点不让碰了。
季观山换了几处地方,小鱼唔啊唔啊叫一点不让他下手,就连摸他银白卷曲的长发尖尖都被瞪着眼睛警告了。
季观山气笑了,“不想让我碰你?”
他忽视小鱼的挣扎,手上橡胶手套摘了,还抽空给鱼解释了一句:“消过毒的,不会弄脏你。”
修长食指摸上鱼尾上半的白色鳞片覆盖的部分,轻轻点着,直到一处带着点微粉的区域。
那有一条竖着的,抿紧的小小缝隙。
他的手指在这里绕圈打转,几次试图戳刺鳞片覆盖的隐秘区域。
那一点点微鼓的地方带着丁点色情的弧度,不应该是小鱼这个小小年纪该有的。
“法,像只路边的野狗圈地盘,想尽办法占据角角落落,白的软的粉的,肉骨头一样吸引人。
程瑜被他轻咬一口,揪住他头发往后掰:“坏狗!好疼!”
程瑜骂他是狗,那他可不是走了狗屎运?
那点力道拦不住他,秦锺亲出了啧啧水声,想着,这年头,野狗也能吞到天上的月亮,真是世道无常,上天眷顾。
秦锺胡舔乱舔,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他只是凭着本能做标记,这会儿如果他是狗,已经开始撒尿圈住程瑜了。
他不通风月,却看过些清水的禁忌的话本,可以唬住毫无经验的稚嫩小程。
经方才一遭,程瑜多半知晓他不会对自己用刑,最多不过欺负一番,而程瑜向来在能包容他一分的人面前要骄纵三分,他被养的很好,旁人对他从来只有喜爱没有疏离。
这番心大直到被掰开白屁股舔进后门为止。
秦锺已贴心的将他一双细腿勾缠到紧实腰腹间,带些肉感的大腿被深肤色的手掌情色地揉捏,腿根是再敏感不过的地方,泛起红意来诱人采撷。
由腿根摸进后门,秦锺心思都掉进软屁股里了。
秦锺器宇不凡,也器大不凡。
泄过一次不消片刻又挺起来,直戳戳往上翘,看上去没什么弧度,胜在粗度。也输在粗上,日后要打消进宝贝上面小嘴的想法了。
那话儿干净,毛发打理得整整齐齐,柱身和顶端沾了撸出来的粘液,白色丝丝缕缕还挂了一些。
秦锺又想对着自家宝贝的脸和身子做手活。吃着锅里想着碗里,他既想狠肏进去又想看小神仙全身情动的可爱姿态,一时恨不得分裂成两个。
程瑜被强制搓圆揉扁,没什么气力挣扎了,只在心里狠狠诅咒男人早日归地府。
浅色穴肉被埋在其间的男人舔了又舔,一阵阵收缩痉挛,又迫不得已挤出些水液,供人享用。
秦锺看得眼红,他的理智所剩无几,孽根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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