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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出来。

噩梦那根一直死死压着前列腺,一抽动起来,快感比在敏感点的还多几十倍。

“啊、啊啊!不……不要!噩梦、噩梦!!”

克雷伯格刚硬一点就被捅到高潮了,可前端也射不出什么,叫哑了嗓子,不停的喊着噩梦的名字。

这可把奥尔菲斯气个半死。

“你就这么喜欢?嫌我小了?”

手上的动作忽然加重,疼的克雷伯格直打哆嗦。

“不……都、喜欢……啊呜……要死了……”

“不够你吃的。”

奥尔菲斯停下来又将自己重新勃起的鸡把送到克雷伯格嘴前。

“给我口出来。”

克雷伯格顺从的张开嘴,吮吸奥尔菲斯的前端。

“两张嘴都会吃。”

奥尔菲斯冷笑一声,按住克雷伯格的头,一下捅进了喉咙。

“呜呃!”

克雷伯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努力从肉棒里榨取汁液。噩梦也加快了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克雷伯格感觉到后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可那感觉却与射精不同。

“什么……”

噩梦能清楚的感受到穴内的变化,又重重的顶了一下。一股热流冲击到龟头上,大股大股的水从穴里喷出来。

“怎么像女人一样潮吹了?”

奥尔菲斯从未见过这番景象,被香艳的晕头转向。

“学会用后面高潮了。”

噩梦也忍不住,克雷伯格穴里的水还在咕叽咕叽的向外涌。

克雷伯格的嘴里还含着奥尔菲斯的鸡巴,也没人听清他说的什么。

噩梦和奥尔菲斯一起释放出来,克雷伯格躺在噩梦怀里,嘴里身下都是白色的浊液,已经完全昏过去了。

自此。二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几日后,庄园里。

“你们这几日有谁见过克雷伯格先生吗?”

“没有。”

“我见过,他好像生病了吧?我看他脸烧的通红,连站都站不稳了。”

“……”

奥尔菲斯的别墅有一座花园,里面种满了矢车菊。每到风起暖意的时节,蓝色的潮水就会涌上奥尔菲斯的心头,

比起在室内,奥尔菲斯更喜欢在花园写作。娇弱花儿的生命不及阴冷建筑的万分之一,况且对于奥尔菲斯而言,每一秒的阳光都是贪来的,比金子还珍贵。

心脏多年的负荷运转让这具三十多岁的身体过早的崩溃。不同于其他的器官,谁都没有多余的心脏拿出来与他分享。

奥尔菲斯早就看淡生死,或者说,有比生死更重要几十倍的东西,让他放不下的,他的爱人——克雷伯格·弗雷德里克。

但命运总爱捉弄可怜人。弗雷德的情况比奥尔菲斯更糟,已经被下了无数次病危通知。

一直与恶魔抗争的高傲灵魂似乎终于低下头来了,弗雷德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他只是拒绝治疗。他和奥尔菲斯说,如果让我浑身插满管子在床上躺一辈子,我不如现在就死掉。即使万分痛苦,我也想倒在钢琴上,或是你怀里。

弗雷德没有喊过一个痛字,即使他是那样脆弱的人。奥尔菲斯看着他服用止痛药的次数越来越多,从每日一两次到如今药不能停,奥尔菲斯心如刀绞。他知道,弗雷德可能会走在他前头。

有些时候奥尔菲斯甚至会想,让弗雷德早些离开自己,早一点脱离这些折磨他一辈子的东西,早一些忘记他,或许就不会那样痛苦。

弗雷德值得世界上所有的爱,可偏叫老天生的嫉妒,一定要一样一样的夺过所有属于他的东西。

奥尔菲斯在花园的秋千椅上写着他为弗雷德创作的诗集,还差最后一首。他打算写完,就在这片蓝色海洋中和弗雷德结婚。

可奥尔菲斯才写了没两句话,手忽地一抖,笔摔在了地上。他弯下腰去捡,起身时却两眼一黑,头皮发麻,随后心脏又开始痛起来。

每一块心肌都仿佛要被撕裂,痛,连呼吸都痛。

奥尔菲斯强忍着,在十几秒里播下了急救电话,随后便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弗雷德还没有将手里的药瓶打开,听见响声就急忙冲到花园。

“奥尔菲斯,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面色惨白,抓着心口倒在地上,双目紧闭。

“药……药……”

弗雷德慌忙转身进屋找药,却没注意到自己也是满头冷汗。他极力控制自己发抖的双手,将药喂奥尔菲斯服下。他紧紧的搂着奥尔菲斯,颤抖着抚摸他的脸庞。

“你别死……别丢下我,求求你,别剩下我一个人……”

弗雷德没有及时服药,又一下子急火攻心,体内的癌细胞立刻就活跃起来。他痛的浑身抽搐,还是死死的搂着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睁开眼,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空气里混着消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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