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穴里涌出,穴口都肿的合不拢,像一块无暇剔透的血玉一样。
“你也太短了。”噩梦笑着奥尔菲斯,两人差点儿打起来。
噩梦毕竟是监管者,体型比两个奥尔菲斯加在一起还大,东西也是狰狞的,紫黑色,布满青筋,比克雷伯格手腕还粗上一圈。如果他此刻还清醒着,一定会被吓得再次晕过去。
奥尔菲斯皱了皱眉头:“不会把他弄坏?”
“不能。”噩梦一只手就握住克雷伯格的腰,对准小口挤了进去。可怜的小穴被撑的光滑平整,即使有奥尔菲斯的精液做润滑,还是将克雷伯格痛醒。
下身不知道被什么捅穿,小腹隆起一个可怖的形状,肠道几乎要被撕裂了。
“不!”
克雷伯格撕心裂肺的喊着,体内那个东西还在向深处进攻,甚至已经顶到了那个拐角。
克雷伯格像怀了孕一般,肚皮上的突起一直到胸口下面,五脏六腑都被挤在一处,就像一只吸多血的蚊子即将撑破肚子。
“别再进了,他不行了。”奥尔菲斯还是心疼了,看见克雷伯格难受的很,便伸手去揉动疲软的前端。
快感终于袭来,缓解了一丝后穴的胀痛。
噩梦动起来,那根巨物退出一点,克雷伯格才能喘上一口气,连舌头都受不了这般高压,伸了出来。
噩梦那根一直死死压着前列腺,一抽动起来,快感比在敏感点的还多几十倍。
“啊、啊啊!不……不要!噩梦、噩梦!!”
克雷伯格刚硬一点就被捅到高潮了,可前端也射不出什么,叫哑了嗓子,不停的喊着噩梦的名字。
这可把奥尔菲斯气个半死。
“你就这么喜欢?嫌我小了?”
手上的动作忽然加重,疼的克雷伯格直打哆嗦。
“不……都、喜欢……啊呜……要死了……”
“不够你吃的。”
奥尔菲斯停下来又将自己重新勃起的鸡把送到克雷伯格嘴前。
“给我口出来。”
克雷伯格顺从的张开嘴,吮吸奥尔菲斯的前端。
“两张嘴都会吃。”
奥尔菲斯冷笑一声,按住克雷伯格的头,一下捅进了喉咙。
“呜呃!”
克雷伯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努力从肉棒里榨取汁液。噩梦也加快了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克雷伯格感觉到后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可那感觉却与射精不同。
“什么……”
噩梦能清楚的感受到穴内的变化,又重重的顶了一下。一股热流冲击到龟头上,大股大股的水从穴里喷出来。
“怎么像女人一样潮吹了?”
奥尔菲斯从未见过这番景象,被香艳的晕头转向。
“学会用后面高潮了。”
噩梦也忍不住,克雷伯格穴里的水还在咕叽咕叽的向外涌。
克雷伯格的嘴里还含着奥尔菲斯的鸡巴,也没人听清他说的什么。
噩梦和奥尔菲斯一起释放出来,克雷伯格躺在噩梦怀里,嘴里身下都是白色的浊液,已经完全昏过去了。
自此。二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几日后,庄园里。
“你们这几日有谁见过克雷伯格先生吗?”
“没有。”
“我见过,他好像生病了吧?我看他脸烧的通红,连站都站不稳了。”
“……”
奥尔菲斯的别墅有一座花园,里面种满了矢车菊。每到风起暖意的时节,蓝色的潮水就会涌上奥尔菲斯的心头,
比起在室内,奥尔菲斯更喜欢在花园写作。娇弱花儿的生命不及阴冷建筑的万分之一,况且对于奥尔菲斯而言,每一秒的阳光都是贪来的,比金子还珍贵。
心脏多年的负荷运转让这具三十多岁的身体过早的崩溃。不同于其他的器官,谁都没有多余的心脏拿出来与他分享。
奥尔菲斯早就看淡生死,或者说,有比生死更重要几十倍的东西,让他放不下的,他的爱人——克雷伯格·弗雷德里克。
但命运总爱捉弄可怜人。弗雷德的情况比奥尔菲斯更糟,已经被下了无数次病危通知。
一直与恶魔抗争的高傲灵魂似乎终于低下头来了,弗雷德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他只是拒绝治疗。他和奥尔菲斯说,如果让我浑身插满管子在床上躺一辈子,我不如现在就死掉。即使万分痛苦,我也想倒在钢琴上,或是你怀里。
弗雷德没有喊过一个痛字,即使他是那样脆弱的人。奥尔菲斯看着他服用止痛药的次数越来越多,从每日一两次到如今药不能停,奥尔菲斯心如刀绞。他知道,弗雷德可能会走在他前头。
有些时候奥尔菲斯甚至会想,让弗雷德早些离开自己,早一点脱离这些折磨他一辈子的东西,早一些忘记他,或许就不会那样痛苦。
弗雷德值得世界上所有的爱,可偏叫老天生的嫉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