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随即便拔出了尿道棒,却也没关掉电棍。
“我、我爱……啊!你……啊!!”克雷伯格拼劲了全身力气又喊了一遍,奥尔菲斯也没有停止动作。
克雷伯格受不住了,晕了过去。阴茎猛的一抽,大股的尿液喷涌出来,克雷伯格像一个坏掉的娃娃一样抽搐着,不停的喷着水。
克雷伯格被电到失禁了,奥尔菲斯才关掉了电棍。
奥尔菲斯将已经晕厥的克雷伯格翻过去,早已变成紫红色的狰狞巨物一下就捅进了柔软的肠道里。
“我、我没、有了……嗯啊、啊……”
克雷伯格被肉棒再次烫醒,不得不面对着奥尔菲斯的施暴。
肉棒疯狂的顶着那点,克雷伯格的阴茎也射不出一滴东西来,被迫进行了十几分钟的干性高潮。
精液最终射在克雷伯格身体里面,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克雷伯格才醒过来,浑身的淤青和疼痛都在诉说着昨晚奥尔菲斯的暴行。
“我说安全词你为什么不停!?”
克雷伯格气愤无比,可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嗓子哑的也不成样子。
“你是在说安全词吗?可我记得我们的安全词是‘我好爱你’啊。”奥尔菲斯一笑。
“你!你……”克雷伯格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
“你少说了一个字,亲爱的。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在对我表达爱意呢。”
“呃!”作曲家被噩梦一个突刺打倒,勘探和昆虫都飞了,场上只剩满血的奥尔菲斯。
噩梦牵起作曲家,旁边就是地下室。
“快走,我走地窖!”他发出信息让奥尔菲斯快去蹲地窖,但从影子他竟然看到奥尔菲斯在直径向地下室奔来。
傻逼奥菲!
噩梦没把作曲家挂上椅子,而是将他放到角落。奥尔菲斯也下来了,噩梦没有打他。
“你们要干什么?”
奥尔菲斯咬住手套摘下来:“废话,干你啊。”
克雷伯格已经交了自起,想反抗也没有用。奥尔菲斯将他抱起,堵住了他的嘴。
舌尖撬开牙齿,掠夺口腔里的空气。噩梦在背后,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服。
地下室有点阴冷,克雷伯格打了个哆嗦。噩梦的爪子划过脖颈、蝴蝶骨、腰部,然后狠狠抓了一把饱满有弹性的屁股。
克雷伯格被吻的满面潮红,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意思。噩梦的指甲太长了,二人心领神会的交换了位置。噩梦尖而长的喙张开,几乎能一口咬掉克雷伯格的头。
鸟类的舌头很长,且更湿更热,一下子捅进了喉咙深处。生理性的不适让克雷伯格想干呕,衣襟也被泪水浸湿。
噩梦的舌头都捅进了克雷伯格的食道,还在恶趣味的抽插着。这和口交又有什么区别?
噩梦对付着上面的嘴,奥尔菲斯伺候下面的。
奥尔菲斯舔舐着克雷伯格身下的小嘴,感受怀中人不停的颤抖。
好痒,好痒……
舌尖探进,等得已久的软肉包裹上来。里面的温度比口腔烫的多,克雷伯格的敏感点不浅,舌头还是短了点,只能在穴里来回打着转,但这也够让克雷伯格蜷起脚尖了。
克雷伯格前后都被吮吸着,双腿不停的打颤,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两条舌头忽然一起抽出,克雷伯格嘴边一片晶莹,白皙的脖颈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后穴分泌出液体,丝丝凉气灌进来,让克雷伯格整个人越发混沌。
“快……快进来……呜呜……”
克雷伯格受不了了,用牙齿咬着手指,眼中泛着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二人。
“让谁进来?”奥尔菲斯贴在克雷伯格耳边轻轻吹气,含住粉色的耳垂。
“你、你……”
奥尔菲斯得意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也不知道这傻逼自己和自己较个什么劲儿。
奥尔菲斯解开皮带,滚烫的东西贴在穴口。他就在穴口蹭着,任凭软肉独自缩动。
“进来……啊、快点……”
肠道刹那间被撑开,肉刃一下子劈开克雷伯的身体。肠道像是专门为奥尔菲斯的东西定做的,紧紧的包裹着,在小腹上勾勒出形状。
“操你多少次都还是这么紧。”
奥尔菲斯缓缓抽动起来,敏感点终于被擦过,克雷伯格全身都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口咬住奥尔菲斯的肩膀。
噩梦从身后抱住克雷伯格,二人将他夹在中间。
噩梦那根长舌在克雷伯格全身敏感地带游走着,耳朵、锁骨、乳尖,引的人连连颤抖如水波。
舌头卷上乳珠,轻轻向上提拉小茱萸。
“啊!不、不……”
奥尔菲斯配合着噩梦的动作,每次提起乳珠,奥尔菲斯就顶在那点上。很快克雷伯格就哭喊起来,乳尖和后穴的快感让克雷伯格大脑一片空白。
“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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