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去,不会半夜被丢出去。
……那老板来他的房间干嘛?终于振作起来想操逼了?
程嘉瞳孔骤亮,被子一掀,伸手开始扯穿在身上的睡衣,非常兴奋地说:“老板,快上来!”
陆昱明看着程嘉的动作,眸色更加狠厉,语气十足地嫌恶:“脏死了。”
又接着补充:“恶心!”
说完后脚步不稳地转身,怒气冲冲往门外走,手握上门把手后,又侧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是我见过最脏最恶心的人!”
接着门砸了个震天响关上了。
程嘉无语望着门的方向,愤恨地把脱了一半的衣服穿好,这人大半夜不睡觉,跑到他的床面前骂他?是不是有病?!
陆昱明回到房间,径直去了浴室,两三下把身上被热汗打湿的衣服脱下,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袒露出来,已经完全勃起的粉红鸡巴直挺挺的戳在腿间。
他低头看了一眼,泄愤似地把衣服甩在了地上,走到淋浴间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倾泻而下,浑身瞬间被浇透,勉强将身体的燥热压下去了一度。
细细密密的水珠顺着紧实流畅的肌肉轮廓流淌下来,陆昱明撑在墙上的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
只是一次突发的偶然事件,没想到却给他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
本以为可以就此淡忘的记忆碎片,却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在眼前浮现,并且随着记忆不断的闪回,画面更加清晰,色彩愈发浓烈,感官愈发鲜活。
周遭的空气在混乱的纠缠中熏染至滚热,耳边传来了温热呼吸和抽抽噎噎的鼻音,那张泛红的脸和通红的眼睛不停在眼前晃动,胀痛难忍的部位被极致地包裹住,兽欲发泄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
在撞击的闷响中,那个人一直在发抖,一直在哭,他掐住了那截削薄的腰,分开汗湿的腿根,后面又攥紧了那只脆弱的脚踝,太细了,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折断。
欲念像打进了身体里的烙印,只需要一点点刺激便蜂拥而至,浴火翻沸,烧得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滚烫,皮肤像燃起了火,小腹窜电,整条脊柱都是麻的。
身体在反复的神经刺激和得不到发泄的淤塞中愈发敏感,鸡巴总是控制不住地发硬胀痛。
他去看了医生,医生居然说这种反应很正常,没有给他开药,反而给他科普起了性压抑对身体和心理造成的不良影响,建议他顺应身体本能进行性生活,只需注意频次和卫生。
这种无时无刻硬鸡巴的情况真的很正常?
陆昱明虽然不赞同医生的说法,但也受到启发,找到了新的治疗思路。
他让王秘书联系了最权威的心理医生,安排了一次心理治疗。
没想到那个心理医生一见面就让他自述情感经历,他哪有什么情感经历,这个医生一点都不专业!
陆昱明当场就炒了医生鱿鱼,还以浪费他宝贵的时间为由,扣了王秘书半个月工资。
接下来他企图用高强度的工作来转移注意力,却起到了反作用,有意压制之下那些限制级画面出现的次数愈发频繁,导致他在工作中频频走神,鸡巴的肿痛难以消退,他陷入了整夜整夜的失眠。
这件事的后遗症已经严重到影响他的正常生活了!
陆昱明开始拿远在国外的池昊和封铄撒气,安排人过去把这两个罪魁祸首暴揍了一顿,看到手机上传过来那两人躺在医院鼻青脸肿的照片,心情才稍微好了点。
明明冲着冷水,身体的温度却在一点一点攀高,陆昱明眉眼迷离,额角的青筋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
经过了长时间的剧烈挣扎后,他朝着粉鸡巴伸出了罪恶的手指,一把握住。
十几分钟后,他后背靠在冰凉的瓷砖上,抬手遮着额头,神情疲惫。
鸡巴被他掐得生疼,不是记忆中被握进手心后那种软绵绵包裹抚慰的感觉。
他撸不出来,这段时间试过很多次了。
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被玷污了,身体和灵魂都已经不干净了。
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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