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发了消息过去,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好。”
在李婶每天的精心投喂下,一个月下来程嘉胖了一圈,皮肤也比以前白了,脸颊细腻柔软,嘴唇泛着红润的水光,一双透亮的大眼睛光彩照人。
不过程嘉的身体还是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好像变骚了。
最开始只是感觉逼里有点痒,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痒,痒到想拿什么东西插进去捅一捅,后面晚上做梦都能梦见那根让他又爽又痛的粉红大鸡巴,每天醒过来腿间夹着被子,内裤都打湿了。
馋鸡巴馋的。
果然工作使人阳痿,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如饥似渴的感觉,现在一闲下来,逼痒得都开始流水了。
老板那天刚破处,应该会比他更馋,按理来说应该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操,但这一个月以来老板每天早出晚归,程嘉连面都没见过。
老板就这样把他这只重金包养的鸭鸭遗忘在角落里了。
可能是因为繁忙的工作,导致老板身心疲惫,有心无力了吧!
程嘉找了会所的密友倾诉心事,密友建议他买根按摩棒止止痒,他果断拒绝了。
作为一只鸭子居然沦落到自己花钱买假鸡巴操,这要是传到会所里,肯定会认为他是一只魅力不足的鸭鸭!
这天晚上,程嘉睡得迷迷糊糊,房门突然传来极轻的吱呀声,他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微分开眼皮,朦胧间看见床前立着一抹黑影。
他困顿地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吓得一个机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啪”的一声按开了灯,室内骤亮。
陆昱明站在床边,身上的酒味很重,笔挺的西装起了褶皱,领带胡乱扯开了一半,额前的头发有些乱,少了“成功人士”的意气风发,显得有些许颓废。
消失了一个月的男人站在他的床面前,脸色阴沉,眸光喷火,就好像他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瞪着他。
程嘉连忙环顾四周,略微放下心来,没有走错房间,睡到老板到床上去,不会半夜被丢出去。
……那老板来他的房间干嘛?终于振作起来想操逼了?
程嘉瞳孔骤亮,被子一掀,伸手开始扯穿在身上的睡衣,非常兴奋地说:“老板,快上来!”
陆昱明看着程嘉的动作,眸色更加狠厉,语气十足地嫌恶:“脏死了。”
又接着补充:“恶心!”
说完后脚步不稳地转身,怒气冲冲往门外走,手握上门把手后,又侧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是我见过最脏最恶心的人!”
接着门砸了个震天响关上了。
程嘉无语望着门的方向,愤恨地把脱了一半的衣服穿好,这人大半夜不睡觉,跑到他的床面前骂他?是不是有病?!
陆昱明回到房间,径直去了浴室,两三下把身上被热汗打湿的衣服脱下,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袒露出来,已经完全勃起的粉红鸡巴直挺挺的戳在腿间。
他低头看了一眼,泄愤似地把衣服甩在了地上,走到淋浴间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倾泻而下,浑身瞬间被浇透,勉强将身体的燥热压下去了一度。
细细密密的水珠顺着紧实流畅的肌肉轮廓流淌下来,陆昱明撑在墙上的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
只是一次突发的偶然事件,没想到却给他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
本以为可以就此淡忘的记忆碎片,却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在眼前浮现,并且随着记忆不断的闪回,画面更加清晰,色彩愈发浓烈,感官愈发鲜活。
周遭的空气在混乱的纠缠中熏染至滚热,耳边传来了温热呼吸和抽抽噎噎的鼻音,那张泛红的脸和通红的眼睛不停在眼前晃动,胀痛难忍的部位被极致地包裹住,兽欲发泄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
在撞击的闷响中,那个人一直在发抖,一直在哭,他掐住了那截削薄的腰,分开汗湿的腿根,后面又攥紧了那只脆弱的脚踝,太细了,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折断。
欲念像打进了身体里的烙印,只需要一点点刺激便蜂拥而至,浴火翻沸,烧得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滚烫,皮肤像燃起了火,小腹窜电,整条脊柱都是麻的。
身体在反复的神经刺激和得不到发泄的淤塞中愈发敏感,鸡巴总是控制不住地发硬胀痛。
他去看了医生,医生居然说这种反应很正常,没有给他开药,反而给他科普起了性压抑对身体和心理造成的不良影响,建议他顺应身体本能进行性生活,只需注意频次和卫生。
这种无时无刻硬鸡巴的情况真的很正常?
陆昱明虽然不赞同医生的说法,但也受到启发,找到了新的治疗思路。
他让王秘书联系了最权威的心理医生,安排了一次心理治疗。
没想到那个心理医生一见面就让他自述情感经历,他哪有什么情感经历,这个医生一点都不专业!
陆昱明当场就炒了医生鱿鱼,还以浪费他宝贵的时间为由,扣了王秘书半个月工资。
接下来他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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