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悬空抱起,后背抵在了冰凉的玻璃窗上。
窗帘后面一片黑暗,周遭淫乱嘈杂的声音都远去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两具热汗淋漓的身体交叠,落地窗的玻璃被热气蒸出了白雾。
程嘉颤抖的臀肉紧紧压在玻璃窗上,被玻璃窗挤压成了各种形状,男人掐着他的腿根,腰腹往前挺动,粗硕的鸡巴疯了一般往瑟缩的逼穴里打桩,滚烫的热度弥漫在这方闭塞的空间里,几乎要将置身其中的两人融化。
眼前一片漆黑,窗帘簌簌作响,感官被无限放大,程嘉脸上全是泪,呼吸困难,被操得意识昏沉,皮肤下的肌肉颤抖抽搐,肉体在粗暴的奸弄中仿佛被撞碎了,化成了一滩水被男人紧箍在怀里。
两条细长的腿不停在空中晃动,十个圆润的脚趾蜷缩痉挛又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绷紧分开,带着哭腔的低吟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不知道过了多久,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又再一次被滚烫的精液狠狠内射后,无力地挣扎起来。
“呜呜……啊啊啊呜呜嗯嗯换人……我要换、换老板……不操了……下一个……”
“啪啪啪……”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紧接着又响了起来……
程嘉其实对后半段的记忆非常模糊,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模模糊糊间他微睁开汗湿的眼睫,灯光如昼,感觉有人抓着他的脚踝在地毯上拖行,随后他放心的闭上眼又晕了过去。
终于换老板了。
金黄的阳光从整面的玻璃窗径直照射进来,点点光斑洒在地毯上,诺大的房间内寂静无声。
程嘉一丝不挂地趴在阳光下,睡得正香。
太阳当顶,光线愈发灼人,程嘉被刺目的阳光照醒,腾地一下从地板上坐起来,动作幅度太大,浑身的疼痛被牵扯,五官顿时狞在了一起。
“疼疼疼!!!”
程嘉斯哈斯哈的哀叫好一会儿,才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他撑开肿胀不堪的眼皮,东张西望,昨晚参加淫趴的人都走完了。
烦死了!
昨天真是倒了血霉,遇见了一根杀伤力极强的处男鸡巴,地把人带到国外,绑在自己身边。
同性恋真疯!
陆昱明神情复杂地按灭手机,随即进了浴室。
水声持续了很久,他才从浴室里出来。
头发零乱散落着,穿着一件黑色的蚕丝睡袍,宽松的v领露出脖颈和半边胸膛,白如冷玉的皮肤上刻了好几道暗红色的抓痕,冷峻的面庞被深深浅浅的光影柔和,周身凝沉锐利的气势驱散了不少。
他从床上拿过手机去书房又接着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凌晨2点半,重新回到卧室,关灯上了床。
夜深人静,卧室里一片漆黑,耳边传来清浅均匀的呼吸声,陆昱明从黑暗中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啪”的一下按开灯,转头朝旁边看过去。
那个卖淫的性工作者居然睡到了他的床上!
陆昱明浑身恶寒,身体像创伤后的应激反应,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嘭”地一声闷响连人带被子一起踹下了床。
程嘉睡得脸颊泛红,身上裹着被子,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垫着,被踹下了床也毫无感觉,甚至还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陆昱明冲着床下的人低吼:“谁准你进来的?!”
程嘉眼皮微睁,辨认了好几秒,又闭上,带着没睡醒浓浓的鼻音:“老板……”
陆昱明听见这软得不像话的语调,瞬间攥紧了拳头:“出去!”
程嘉往被窝里缩了缩:“好困啊,明天再出去吧。”
陆昱明脸色铁青下了床,用力一把扯开了被子,双手掐住他的肩,把人从被窝里薅了出来:“你现在给我出去!”
“不出去,不出去。”
强行被人从熟睡中扰醒,程嘉心情郁闷烦躁,眉头紧皱闭着眼,耍赖似地往后倒,动作间洗得泛白的睡意领口露出了瘦削的锁骨和一大片滑腻的肌肤。
陆昱明太阳穴突突直跳,气得咬牙,伸手揪着他的后脖颈,把人从地上抓了起来,挟持着往外走。
“唔……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程嘉睁着惺忪睡眼,像个软体动物似地被人从后方提着,软绵绵地往外飘。
“给我滚出去!”
陆昱明一把他扔出了房间,把门砸了个震天响关上,转身大步往床边走,拿起手机拨通了王秘书的电话。
“为什么把人安排到我家里来了?”
凌晨2点40,王秘书依旧保持着最佳的工作状态,面对老板的质问,沉着冷静地应对:“陆总,安排到那里是最严谨的做法,别墅区安保很严,也有李叔李婶看着,他绝对没有机会乱跑。”
“而且您跟他住在一起能起到威慑作用,他也不敢搞什么小动作,”
挂了电话后,王秘书对着手机深深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夜晚总是让人格外脆弱,他不禁悲从中来,他都快35岁了还找不到女朋友,还要为毫无边界感的年轻老板考虑性生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