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鸡巴从柱身到龟头呈现出一种艳丽的桃粉色,血脉贲张硬烫如灼烧的铁棍,筋络粗虬狰狞地攀在硕大的柱身上,浑圆硕大的茎头带着上翘的幅度,雄伟昂扬的杵着,很凶地往外滋着粘腻的水。
“不应该啊……”程嘉小声哔哔,拿着鸡巴翻来覆去研究了好几遍,又用两根手指捻起鸡巴上下掂了掂,瞳孔地震。
这根粉红鸡巴的重量接近半斤!
老板这张脸看起来挺成熟的,年龄快三十了吧,按理来说至少身经百战,这根大鸡巴也早该千锤百炼过了,为什么颜色还这么粉嫩?
他低头望向自己可爱的小鸡巴,这样一对比下来,有些自惭形秽,短小也就算了,从来没有用过颜色都比他的深!
好嫉妒……鸡巴长得那么粗,胀得这么大,还是粉色的,真是哪哪都比他的鸡巴强!
不对!这鸡巴不会是染色的吧?
程嘉忍不住用指甲在湿漉漉的龟头上用力刮了一下,翻转手掌研究起了自己的指甲盖。
这一下对于正处在被欲火炙烤的男人无疑是巨大的,陷入短暂昏迷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全身惊颤,喉咙里逼出粗哑的喘声,浓密的睫毛猛地掀开,眼瞳已经灼烧得通红。
咦,不是染色的……程嘉受挫,无奈只能把攀比之心狠狠压下,比他粗大就粗大吧,粉色就粉色吧,老板的阴毛又粗又硬,他可是干干净净没有毛毛,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程嘉霍然抬头,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双幽深炙热的眼睛,如野兽一般的目光透着毛骨悚人的凶狠死死地盯住他。
……
掐老板的鸡巴被发现了,程嘉略微有些尴尬,被这样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虚地转动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转,避免与他对视,又慌忙把鸡巴整根用手包住,安抚性地上下撸动,嘴上找补道:“老板,你流了好多水呢……”
程嘉说完,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吞了。
搞反了搞反了!他怎么敢对老板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这跟调戏老板有什么区别?他才是那个流水挨操的鸭子啊,老板的尊严被他打击到了,会不会一怒之下给他一个差评?
陆昱明活了三十年,却实打实的是个处男,甚至连自慰都从来没有过。
虽然年纪轻轻身居高位,长相和身材极具魅力,这些年想往他床上爬的人很多,一个都没能近得了他的身。
那些想在他身上耍心眼使手段的人最终下场都很惨,雷厉风行的手段让人闻风丧胆,再没有人敢往他的身边凑。
他有重度洁癖,极度厌恶与人有身体上的接触,肌肤相贴会让他感觉粘腻又恶心,即使出于社交礼仪必须跟别人握手,手掌简单的一触及分,也会让他难以忍受,就像是一条腐烂掉的肉虫死死黏附在皮肤上,那种挥之不去的恶感,必须用消毒酒精清洗至少十分钟才能勉强压下去。
简单的握手都会让他感觉到恶心,更别提身体交缠,体液交换,性器官摩擦等超大尺度的行为。
即使是这样,陆昱明也在努力克服心理生理上对人体接触的厌恶,家族三代单传,他的身上肩负着家族的血脉延续的重任,他必须要生下一个继承人。
性欲只是为了繁衍后代而设置的生理机制,虽然他每天早上会因为晨勃难受地醒过来,也绝对不会做那些不必要的行为,打算等到真正到了必须要生下孩子的时刻,再克服困难做上一次。
没想到这次却在自己表弟这里翻了船。
“老板,你的鸡巴好大哦,是我从业生涯以来见过的最厉害的鸡巴呢。”程嘉一边撸鸡巴一边疯狂吹捧:“颜色也好漂亮呢,马上就要被老板的粉红大鸡巴操了,我真的好幸运!”
在药物的作用下,濒死般的折磨几乎快让陆昱明崩溃,他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听不清身边的人说的话,更顾不得什么重度洁癖了,全身的血液不停往下身汇集,身体紧绷到了极致,欲火烧得他彻底失去理智。
硬痛得快要爆炸的地方突然被一个低温软绵的东西包裹住了,温柔的上下摩擦,有一点点舒服但却太磨人了,这点程度的撸动根本安抚不了饥渴到快要发疯的男人,反而激起了更浓重的兽欲。
不够……想做……
他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腰腹却本能地动了,生涩地拱起落下配合起了程嘉的撸动,在柔软的掌心里缓缓抽送。
察觉到了手里鸡巴的动作,程嘉的眼珠子逐渐回归原位,看来老板非常大度,并没有跟他计较!
他嘿嘿一笑,扔掉了手里的鸡巴:“老板,我马上就扭起来!”
!!!
细微电流激起的爽感猝然消失,陆昱明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呼吸急促,脸庞潮红,喉咙里的腥甜更重了,焦躁地向上挺动腰腹。
“老板,别着急,来了来了。”
老板这火急火燎的样子,估计都快憋疯了,他先收了定金,服务意识严重下滑!也太不应该了!
程嘉暗暗反思,赶紧分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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