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他顺应身体本能进行性生活,只需注意频次和卫生。
这种无时无刻硬鸡巴的情况真的很正常?
陆昱明虽然不赞同医生的说法,但也受到启发,找到了新的治疗思路。
他让王秘书联系了最权威的心理医生,安排了一次心理治疗。
没想到那个心理医生一见面就让他自述情感经历,他哪有什么情感经历,这个医生一点都不专业!
陆昱明当场就炒了医生鱿鱼,还以浪费他宝贵的时间为由,扣了王秘书半个月工资。
接下来他企图用高强度的工作来转移注意力,却起到了反作用,有意压制之下那些限制级画面出现的次数愈发频繁,导致他在工作中频频走神,鸡巴的肿痛难以消退,他陷入了整夜整夜的失眠。
这件事的后遗症已经严重到影响他的正常生活了!
陆昱明开始拿远在国外的池昊和封铄撒气,安排人过去把这两个罪魁祸首暴揍了一顿,看到手机上传过来那两人躺在医院鼻青脸肿的照片,心情才稍微好了点。
明明冲着冷水,身体的温度却在一点一点攀高,陆昱明眉眼迷离,额角的青筋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
经过了长时间的剧烈挣扎后,他朝着粉鸡巴伸出了罪恶的手指,一把握住。
十几分钟后,他后背靠在冰凉的瓷砖上,抬手遮着额头,神情疲惫。
鸡巴被他掐得生疼,不是记忆中被握进手心后那种软绵绵包裹抚慰的感觉。
他撸不出来,这段时间试过很多次了。
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被玷污了,身体和灵魂都已经不干净了。
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老公……”程嘉的脸闷在被褥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呼出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像是要被一点一点吃掉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那处瘙痒难耐的地方就是没有被吃到,那里痒得像是要化开了,空虚得发狂。
程嘉再也忍不住了,尝试曲起膝盖,想跪趴在床面上,却被一只手掐住臀肉一次次按了回去,留下鲜红的指痕。
“呃……老公……”程嘉不满地轻哼,在床上扭得厉害,手往后不停地摸索:“不亲了,要……要鸡巴操……”
陆昱明额上覆满了热汗,据过往的经验来看,程嘉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吸奶子就能高潮,不用插,程嘉也会很满足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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