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浓,一缕微弱的余晖穿透薄薄的窗帘,投下淡淡的光影,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日光下,男孩麦色的身体像是涂了一层蜜,泛着可口香甜的光泽。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情欲的糜烂气息,是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混合,陆海斜靠在椅背上,嘴里塞着口球,手腕被麻绳紧绑着牵拉在头顶,分腿器强硬地安置在膝盖两侧,双腿成字打开被禁锢着无法合拢。腿心垂软的性器被人拨到一边,不得已向外展露那条隐秘的细缝,属于女人的雌穴中正插着疯狂震动的黑色按摩棒。
自从那日不自量力地说出“再也不要遇见江行逸”,男人被他刺激得更为暴戾,明明他已经插翅难逃,可男人仍然对他不放心,仿佛下一秒他就能变成空气跑了,连在房间里走动的最后自由都被男人剥夺。
他被彻底禁锢了起来,锁在床上、椅子上……江行逸的身上,就连每日的排泄、洗澡都要由男人抱着去卫生间,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进行,他光裸的后背贴上男人白皙如玉的前胸,能感觉到男人结实匀称的肌理和他身上淡淡的凉意。
起初他还十分不适应,非常屈辱,男人就会用指尖扣挖他敏感的尿孔,蹲下去含他的阴茎,灵活的舌头伸下去舔他的逼。
他控制不住地喘息,在男人火热的口腔和蛇一样灵活的舌头下一败涂地,两腿之间的阴唇开始张合收缩着流水,被肏到熟透的身体一股一股涌出春潮,男人狠狠嘬他挺立肥厚的阴蒂,把他吮得双腿哆嗦抖作一团。
他听到男人低低笑了起来,那根折磨他到浑身发软的舌头又绕着他的女阴细细舔舐,直到腥甜的淫水被舔得干干净净才说道:“口是心非,又流那么多水,不遇见我的话你还能那么爽吗?还不说谢谢老公?”
在他咬牙哭喘着拒绝喊江行逸为老公后,男人不再允许他开口说话,开始自顾自地自称为他的老公,塞入他口中的有时是调教用的口球,有时是仿真的震动按摩棒,更多的则是男人粗硬的阴茎,让他整个口鼻间都充斥着男人下面的麝香味和精液的苦腥气。
“我发现你还是不会说话的时候乖一点。你就应该像这样,一辈子被锁起来,关在我的身边。”
他不寒而栗地发起抖来,却被男人拘囿在怀中,双手被束在身后,无处可逃,男人粗大勃发的性器没轻没重地顶着他的腿心,慢条斯理地开始处理起一些文件。
在工作告一段落后,男人微凉的嘴唇会贴着他的乳肉摩挲,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湿热的口腔包住他的乳晕,高挺的鼻子埋在他的乳肉里,痴迷地嗅闻。
“我的小母狗,老公把你用精液养得很好吧?乳头都已经那么大了。”
男人包裹着陆海乳晕的口腔温暖又湿润,过去青涩如小坡一样微微鼓起的乳房已在连日的浇灌下被欲望折磨到肿胀,蜜色的乳肉轻轻晃荡,被吮吸过度的奶尖肿得像葡萄一样晃动,曾经稚嫩懵懂的小孩随着江行逸的吮吸难耐地仰起头,连下面也烂烂地流水。
“是老公还不够努力吗?怎么会没有奶呢?”
“你说,如果你连穿着束胸都会有奶水从乳孔控制不住地溢出,你是不是就没脸提出要回去上学了?”
“大家一看就知道你被男人的鸡巴肏熟了,同学贴近你身侧就要闻到一股奶腥味,每次穿着运动服打球两颗奶子就会摇摆地上下弹动,逼被磨得流水,在球场上什么都做不了,被同学唾弃为男人的肉便器,人尽可夫的小婊子。”
“尽管这样,你也要回学校上课吗?”
“呜……呜……”不会有奶的,不会有奶的,陆海抗拒地胡乱摇着头,眼角湿润,对这样的未来心生恐惧,他想让男人闭嘴,却一个字都无法发出,反倒被男人满意地吻住,顺着他的锁骨舔到喉结,轻咬着他修长的脖颈。
那日之后,除了每日三餐他还要被男人喂食大量古怪的药,这些药蚕食他的心神,使他浑身软软地发热,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胸部开始愈发柔软圆润,酸麻淫痒到了极点,晃动时好似能听到奶水在摇荡,陆海越发不安,恍惚间真的觉得自己要流出奶水。
“地继续伤害他?
江行逸现在表现得那么紧张、可怜,是不是因为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像他一样下贱又方便?
他的灵魂矛盾地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大肆叫嚣着江行逸都愿意降尊纡贵的说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迟疑?一半却又在呐喊着江行逸怎么可能爱你这只是他又一次哄骗你的手段。
可江行逸为什么要哄骗他,他身上还有什么是江行逸没有得到的吗?他又有什么能救江行逸?
他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因为江行逸爱他。
毕竟他曾经自欺欺人地认为男人让他喊老公是因为爱他,却又在之后被直白地告知那只是“占有欲作祟”。
如果他现在轻易地相信男人真的会爱他,是不是之后也可能会被直白地告知“你怎么还是那么廉价,那么天真,怎么我随便逗逗你,你就当真?”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很好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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