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后知后觉意识到,在他刚才艰难地从女穴里排出那颗跳蛋的同时,江行逸一直没有离开这个房间,那个关门声只是迷惑他的假象,男人其实一直站在一旁,像条毒蛇一样,在旁边暗中窥伺,悄无声息地打量着他,嘲笑他的沾沾自喜与自以为是。
他的手段、他的见识,他的阅历,跟江行逸从来都不在一个等级,他是新手村都没毕业的勇者,而江行逸是lv99的大魔王,男人戏弄他游刃有余。
在男人压倒性的领先面前,他任何挣扎都是徒然,只能认命地接受惩罚。
原来房间里那副将近120寸的巨大幕布不止能用来投影,还能用来直播。
江行逸抵着陆海腿弯,将他双腿打开,让小孩那口潮湿红嫩还在不停流出浊液的淫靡女阴就这么横陈地暴露在屏幕上。
原本只看到一团漆黑,正打算离开的路人们纷纷按下了关上直播间的手。
屏幕中,一个健朗阳光、肌肉线条流畅的男孩正可怜地被白皙俊美的青年钳制在怀中,两人上半张脸都隐藏在镜头之外,只能看到小孩轮廓分明的下颌被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出不轻的红印,红肿可口的乳尖颤颠颠湿润俏立着,蜜色腿根正瑟瑟发抖、无助大敞,男孩微微勃起的阴茎还被锁精坏束缚,软绵绵地低垂,可抽搐着的粉嫩湿红的泥泞女逼却面向着观众不断翕张,双腿之间夹着一根毛茸茸的小狗尾巴,从菊穴垂下,颤呼呼地甩动,显示着主人身体的敏感。
“不要这样……呜……不要直播我……求你了……”,陆海喃喃着低声恳求,声音小到像在自言自语,他全身上下都泛起羞耻的粉意,麦色肌肤已渡上一层浅浅的薄红,身体本能地想要逃避,一直在小幅度的挣扎,却无力摆脱江行逸的禁锢,被男人直播露出的女穴反倒激烈地流下更多的淫水。
男孩青涩稚嫩的表现与极致淫荡的身体形成的强烈反差使直播间轰地炸开了锅,弹幕一瞬间变得十分癫狂,观看人数甚至彪升到1w+,无数留言疯狂地在显示屏上滚动。
“强奸他强奸他强奸他强奸他强奸他强奸他强奸他强奸他”
“哪里找的清纯健气婊?那么带劲,看得我鸡巴硬了,要是这小子在我面前,我恨不得把蛋也塞进去给他松松逼。”
“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母狗”
“主播请把麦克风打开,老子要听小骚货的呻吟。”
“+1,快打开麦克风,听不到你们说话好着急。”
“看片请+v:xxxxxxx”
“真鸡巴骚,他逼里的水都没停过,这小东西下面能不能吃两根,以后直播带我一起双飞呗。”
“把这嫩b肏烂把这嫩b肏烂把这嫩b肏烂把这嫩b肏烂把这嫩b肏烂”
“我靠,这小孩多大?高中还是初中?真可怜,小小年纪就被玩成男人的胯下母狗了,以后可怎么办,没了鸡巴能活吗?”
“那肯定活不了,但他可以去站街卖批啊,哈哈,我当客户,下海请找我。”
“人家用得着你们操心?这种一看就是有钱人的玩物。”
“母狗”、“婊子”、“玩物”这种颇具侮辱意味的字眼层出不穷地反复在直播间里滚动,陆海神情恍惚地望着屏幕上发生的一切,眼泪不知不觉中从眼眶里涌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幻觉吧,是和那条蛇一样的梦境吧……
他呆呆地望着屏幕中发生的一切,却悲哀地清楚知道这是真实发生的现实。
直播间人数很快已疯狂上涨到10w+,这就意味着,至少有十万人看到了他被江行逸分开双腿袒露骚逼直播的情形。
而这10w人还会分享传播,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可能发展到每五个人中,就会有一个人看过他这幅难堪下贱的模样。
即便他费尽心思逃了出去,难道就能好好地开始重新生活吗?
“救命……救命啊……救救我吧……”,陆海嗫嚅着嘴唇,挨着江行逸的赤裸身躯不断发抖。
明明是干燥温暖的天气,他却从心底冷到了全身。
他像快要溺水的旅人,在绝境中麻木地一遍遍小声恳求,期盼着有人能递给他一根浮木。
可却只能被江流无情地吞噬。
“不能救我的话,杀了我也好……本来活着对我而言就已经很辛苦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我遇到这种事呢……杀了我吧,江行逸,求求你,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可怜可怜我吧……你可怜可怜我吧……呜……”
男人却残忍地当着直播间众人的面拧住了他的乳粒,指尖掐住陆海红肿敏感的乳头不断搔刮,时而满怀恶意地拉长乳尖,时而野蛮地掐住乳蒂把玩,面无表情地冷淡说道:“想死?你以为一死了之就能逃脱惩罚吗?”
“需不需要我好好跟你算一笔账?算算你到底做了多少件错事,算算你到底值不值得可怜?”
“口口声声说会一辈子不离开,说自己会乖,清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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