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产出来,以免耽误时间,可再这样无力的高潮,别说逃跑,能不能离开这间房子或许都成问题……
不能再受它们影响。
陆海颤抖着趴伏在地上,费劲地推开一扇最近的门,缓缓爬进去,试图寻找一个较为隐蔽的场所。
入眼的房间漆黑一片,两侧被厚重的遮光帘遮住,墙壁的正中间贴着一副将近120寸的巨大幕布,角落里摆放着几张沙发,似乎是江行逸家的影音室。
陆海慢慢挪动到沙发背后的角落,掀开窗帘将自己藏了进去,层叠的帘布给小孩带来一丝短暂的安全感。
这里并不起眼,又是视觉的死角,昏暗的环境下,即便男人真的寻了过来,应该也没那么容易被察觉。
先把“卵”产下来再说……
男孩难堪地闭着眼,将臀部慢慢翘起,全身都在因为羞耻发抖,猛地深吸一口气,小腹用力绷紧,被塞满的阴道不断收缩——
一颗粉白色的湿漉漉圆卵从浅浅的女穴口试探着露出一点,从陆海的角度看不到这枚卵的模样,却能感到卵前端较尖的部分出来得比较顺利,可到中端最粗的部分就稍显艰难,他刚破处不久的穴口被撑得发白,穴道正拼命蠕动着把卵往外挤,陆海低声喘着气,与痛感一并袭来的快感折磨得人发疯,稍稍有些粗糙的“卵壳”一路压过体内的敏感点,最后挤开收缩的穴口湿漉漉地从中滑出来,带出一大堆淫水。
紧窄的穴口被撑开后还一时无法缩回,惨兮兮地外翻露出嫩红的内壁,随着陆海的呼吸一收一缩。
他眼里含着泪,委屈地伸手去摸身下那颗湿漉漉、还带着一丝体温的“卵”,当弄清楚让他担惊受怕的蛇卵只是一颗没有生命的跳蛋时,喉咙里终于抑制不住,逸出一声破碎的哭腔。
呜……江行逸这个恶趣味的漂亮变态,害他惴惴不安地担心怀孕那么久,竟然还塞进去足足三颗……
陆海的腿根仍在因为刚刚“产卵”的行为而抽搐,穴口一直断断续续往外喷水,淫液顺着蜜色的大腿流到地上,喷得附近一片潮湿。
而地继续伤害他?
江行逸现在表现得那么紧张、可怜,是不是因为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像他一样下贱又方便?
他的灵魂矛盾地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大肆叫嚣着江行逸都愿意降尊纡贵的说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迟疑?一半却又在呐喊着江行逸怎么可能爱你这只是他又一次哄骗你的手段。
可江行逸为什么要哄骗他,他身上还有什么是江行逸没有得到的吗?他又有什么能救江行逸?
他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因为江行逸爱他。
毕竟他曾经自欺欺人地认为男人让他喊老公是因为爱他,却又在之后被直白地告知那只是“占有欲作祟”。
如果他现在轻易地相信男人真的会爱他,是不是之后也可能会被直白地告知“你怎么还是那么廉价,那么天真,怎么我随便逗逗你,你就当真?”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很好肏吗?
江行逸过去经常夸赞他是一条贪吃的小母狗,天生欠操的小婊子,如果说男人爱他的概率高达1%,那因为他的身体很好肏而不想他死掉的概率一定高达99%。
更为痛苦的是,没有男人的同意,他好像连自暴自弃的死掉都做不到,明明知道最轻松的办法就是放弃江行逸,不要再喜欢江行逸,可每每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江行逸委屈疯狂地说着“你救救我”的神情。
他还是没有办法对男人置之不理,还是没有办法去苛责江行逸,去质问你对我那么坏,我为什么要救你?
毕竟他曾经也盲目地希望有人来帮帮自己。
反正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只要他不再去傻傻奢求江行逸的爱,他也不会再被男人伤害。
随便江行逸怎么折腾,他也不会过得比现在更为糟糕,等男人玩腻了这具身体,找到真正能解救他的人,自己就可以安心地老老实实等着被男人抛弃。
“我操起来是不是很方便、很耐用?”
江行逸愣了愣,他不知道小孩突然提出的询问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解,他的确很喜欢陆海的身体,如果是从前,他可能会大方承认在意陆海是因为小孩敏感、耐操,嘲讽陆海是个好用的性爱玩具,但现在并不止如此,他更多是因为喜欢。
他仔细观察着陆海脸上的神情,陆海看起来很随意、漫不经心,并不像在难过,有一种无所谓的平静,问出的问题却让他琢磨不透,只能不露声色地回答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陆海摇了摇头。
江行逸牵住小孩的手,轻轻咬了咬陆海的指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更多,只低声道:“老婆,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那日之后,江行逸兴奋却又不安地发现,陆海的高烧终于退去,却又开始频繁地食欲不振、乏力、头晕。
可他却找不到丝毫的解决方法。
到底为什么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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