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下又吞进了三分之一,硕硬的冠头一下顶到敏感的喉口,几乎要把窄窄的喉口都撑开了。
沈少言被这下快感激得直冲颅顶,嘴里的软肉高热地吸吮着灼烫的性器,几乎要把精液都吸绞出来。
“唔…”艾森被性器插了满嘴,腺液在喉咙里发出味道。他开始还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儿才慢慢习惯了嘴里肉茎的感觉,竟然开始主动前后摇动脑袋套弄硕大的阴茎。
简直像一个卖春的荡夫。
随着沈少言一声低喘,性器在高热的嘴里跳动,他闭了闭眼,忍不住挺腰往软热的穴里插,白浊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几乎要把艾森呛到。
艾森努力地把还在嘴里的液体吞下去,在安静的室内发出“咕嘟”的吞咽声。他掀起眼皮,把刚刚射得太急溢到嘴角的精液卷进嘴里。
他像是回味一般:“你好大,射得也太多了。”
沈少言射完之后把裤子拉好冷酷无情地起身。
艾森还跪着,他似真似假,黏糊糊地抱怨:“你怎么这么拔屌无情。”
“那你不也喜欢的很?”沈少言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艾森意识到沈少言是在看自己勃起的性器,更兴奋了,翠绿的眼睛闪过一缕光芒,他膝行了两步,蹭到沈少言腿边,抬起头,悄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他的衣服已经敞开了,不知是故作勾引还是刚刚激烈的动作无意造成的,露出大半饱满的胸肌和浅色的奶尖。艾森注意到沈少言的视线已经转到这处,还笑着倾身,微微并起手臂,让那双乳肉显得丰硕点。
本来小小圆圆的浅粉色乳晕在注视下逐渐颤颤巍巍地立起一个小尖。
沈少言终于动了,他那白皙如玉的手捏上了艾森左边的乳尖,那双手早已在养尊处优中见不到昔日的样子,艾森那浅粉色的乳尖被拉长变形。
皮肉被扯动明明是应该有些疼的,但艾森还是一脸兴致勃勃,眼睛亮闪闪的,像看到猎物蓄势待发的狮子一样,他低喘一声:“漂亮吗?”他挺了挺胸,问沈少言。
沈少言没回答他,松开了那柔韧的乳尖,那浅色的乳粒弹了回去,变成深红色,圆嘟嘟一个挺立在饱满的胸肌上。
沈少言低头,抬起一只脚,脚分开了裤子,隔着裤子踩上了艾森勃起的性器。
艾森猛地“嘶”地喘出声,白皙的肤色浮上一抹病态的潮红,像是晒伤一般。他不但没觉得被踩鸡巴多么屈辱,鸡巴反而翘得更高,他像真正的狗一样,倾身用柔软的胸肌隔着裤子蹭沈少言的腿,磨的小小的乳尖挺立,泛出瘙痒的感觉。
他被踩得发爽,喘息一声比一声高,像发情的狗一样拱腰,他不满沈少言只是隔着裤子踩,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乞求一般看着沈少言。
沈少言看懂了他眼神里赤裸裸的欲望,他脸上依然很冷淡,仿佛并没有被这幅活色生香的景象勾起欲望。他随意地踩了两下,赤裸劲瘦的脚沿着裤子的缝隙滑进去,肉贴肉踩到勃肿的硕硬性器,艾森被他脚上冰凉的温度激得一颤,刚刚隔着布料还没那么明显,这么冷热交织几乎让他头皮都炸开了。
他仰起头,翡翠似的绿眼睛都被这一下爽得水润起来,朦朦胧胧的,眯得像狐狸一样,他发出几声喘息,笑眯眯地说:“好爽…你的脚好软。”
沈少言脸色一冷,想把自己的脚从裤子里抽出,艾森敏锐地感受到了,狡黠地一笑抱住了沈少言的腿,握着沈少言的小腿,自己用沈少言的脚去抚慰勃发的龟头。
马眼磨蹭着柔软的脚心,溢出滑腻的液体,艾森低喘着,自顾自地磨着鸡巴。
沈少言冷冷地挣开艾森的手,脚向下滑动,划过勃发的柱身,脚趾踩到柱身下方的卵蛋,细细碾磨。
艾森的呻吟拔高了点,他的呼吸急促,眼神逐渐迷离,精囊被踩着,时轻时重,简直像被吊在杆上,脚趾时不时擦过敏感的冠头。鸡巴高高地翘着,铃口兴奋地甩出几股骚水。
在一次重重碾压下,艾森大脑一片空白,像公狗一样,胯骨猛地向前挺,鸡巴抽搐着喷出精,全部撒在沈少言的脚背上。
一整天沈少言的脸都是黑的,整个人气压都很低,大家都当是处理昨天的恐怖袭击太累,尽量放低了声音。
沈少言一回到家就看见,艾森跪在地上,金灿灿的头发被梳顺,赤裸着身体,他咬着链子的一端——那个手铐早已不翼而飞,此刻这根链子正套在脖子的项圈上。沿着他修长的身躯往下,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从饱满圆润臀间伸了出来。
他看到沈少言回来,爬了过来,咬着链子一端的嘴轻轻地蹭着沈少言那略略绷起青筋的手。
“你在干什么?”沈少言听到自己理智一寸寸碎裂的声音。
他的脸依然是冷淡的,他还穿着西装,肤白胜雪,冷冷地俯视人更显得不近人情。
艾森用脸蹭了蹭沈少言的手,张嘴,那根链条悄无声息地落在铺了名贵地毯的地板上。艾森笑眯眯地“汪”了一声。
接着他慢吞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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