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白的,而是怕母亲看见又说起来。白酒?那肯定是跑不了的,喝是肯定要喝的,这么久没联系了,不整点白的,也说不过去啊。父亲说那也行,就是别喝太多,啤酒喝多了也醉人。一会儿母亲就打我屋里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件外套。“穿着,晚上肯定凉。到那吃饭的时候再脱了,不耽误。”没办法我只好在t恤外面套上外套,打声招呼,就出了门。大排档那地儿我知道,虽说不上有多1,但至少也去过几次。陈胖子给拍了照片,说在第几家哪哪座,我按照他说的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地。还是我们仨,他带着那个叫沈莹的女生。不过也好,虽说吃这种大排档需要氛围,人越多越好,但要是都不1不认识,还不如现在来的舒服。我们在室外坐着,天气热,店摊的老板们把一些桌椅搬到了店外,还未至炎夏,外面已是一幅热火朝天之景,推杯换盏间,人头攒动着,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四溢的烧烤香气儿,酒气儿,烟火气儿,氤氲着混合发酵,沸沸扬扬间也带动了我们的情绪,加之下午体力消耗严重,此时腹内空空,初夏的小风一吹,勾起我们那迫不及待的食欲,和有内而发的轻松畅快。我到的时候陈胖子已经招呼着点了几盘凉菜,上好的羊肉大串也已在火上炙烤着,我看到陈胖子脚边放着一个酒盒子,他嘿嘿一笑,见我盯着那酒盒,就顺手给搂到桌子上,从里面拎出一瓶蓝色的大肚收腹玻璃瓶,我一瞧,嘿的叫了一声,说道:“呦,海之蓝啊,可以啊。”这酒在白酒里也算得上是中档次了。“嗨,可以啥,本来想把我那瓶五粮液拿过来了,回去一看没了,再一问,我爹拿出请客了,cao。”他有些郁闷的道。我摆摆手,说:“这就可以了,差不多就行。弄那么好的酒,我喝了也是浪费。”“他这店儿最好的也就这酒了,再贵的没有了。我想着那就这样吧。”陈胖子说道。“哎哎,跟你说,我出来的时候都没敢跟我妈说喝酒的事儿。”“咋,张老师不让你喝啊。”“也不是不让喝,她怕我以后跟我爹一样,老是喝的醉醺醺的。”“嗐,男人外出应酬嘛,多稀罕啊。周叔又是给衙门里当差,都是跑不了的事儿。”陈胖子一副特别懂的样子,向我开导道。“当然了,张老师也没错,酒这东西吧,喝多了也伤身,哈哈。”这货又补充道。“cao,你是会说话。都不得罪,两头好。”我说道。他哈哈的笑了起来。陈胖子把菜单搂了过来,放到我面前,问我还需要加点儿啥菜不,我扫了眼桌上,油炸花生米、凉拌毛豆、腐竹面筋拼盘还有一盘苦瓜拌杏仁。我说道:“咋都是凉菜,一个冒热气儿的都没有。”“嗐,羊肉串和烤鱼都在灶上烤着了,一会儿就好。”陈胖子夹了粒花生米放入口中,边嚼边说道。我大概看了一遍菜单,菜品倒是不少,于是抬起头问坐在对面的沈莹吃啥主食不。“小莹啊,喜欢吃烤鱼,刚点了两条。”陈胖子接腔道。“等会儿吧,这么多菜,应该也吃不下啥主食了。”沈莹轻声道,她微摇着头,带动将要及腰的长发飘动着,给人柔柔弱弱的感觉。“你呢?”我又问陈胖子。“哎,急啥,咱先喝酒,主食等喝的差不多了再说。”他嚷嚷道。我一想也是,一会儿指不定要喝多少了,肚子有没有多余的空地还不知道了,就也不看主食啥的,点了俩夜市排档常见的炒菜,葱爆花甲、蒜蓉生蚝和爆炒地三鲜。陈胖子似乎想到了啥,朝我嘿嘿一笑,说实话有点猥琐,他吆喝着烤炉旁的烧烤师傅喊道:“哎,师傅,给这桌再烤八个腰子,一半外腰一半内腰,烤透点儿,要辣。”那师傅一边用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应着。“那腰子一会儿烤好喽,咱俩对半分了。”他的语气有点儿怪,挤眉弄眼的,暧暧昧昧的。身为男人自然知道这货儿的意思,一切自在不言中。我看了眼沈莹,不知道因为是热还是听到陈胖子的话,她的脸有些发红,端起面前的饮料喝了一口,也没说话。菜很快就陆续的上齐了,周围来吃饭的人也多了,空的桌椅都被占用,周遭吵吵嚷嚷的,声音嘈杂,老板和老板娘忙的不可开交,端茶倒水的年轻服务生小哥,如穿花蝴蝶般,不断快速的游走在桌与桌之间。烤炉内的火越烧越旺,放肆的烤烟伴着肉香飘洒在空气中,热烈而又浓郁,排气扇疯狂转动的风页也带不走那缕缕焦香。这家店儿用的炭烤,一旁烤炉边的老师傅拿着扇子呼哧呼哧的扇着,汗珠使他的那颗大光头异常的闪亮,就似敢于头顶的灯泡争辉。我和陈胖子推杯换盏着,他说:“啥时候把你对象带出来一起玩呗,我还没见她过长啥样呢。到时候带出来给兄弟瞧瞧。”我喝了一口酒,喷着酒气儿说道:“行啊,又不是啥大事儿,等啥时候咱俩都有空啊,咱约着出去玩。”“嘿,那正好,这不马上端午了。你们学校肯定放假吧,到时候咱去外地风景区啥的转转。”陈胖子和我碰了一下,抿了一口酒说道。“我们端午放假是肯定的,就是你挤不出时间吧?酒店不都是越到节假日越忙吗。”我疑惑的问道。“正常情况下是你说的这样,越是节假日啥的我们越不能歇。”陈胖子回道。“那你还想着到时候出去耍?”我说。“切,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领班,哦,就是后厨的厨师长,他啊,找经理说过了,到时候排班的时候,让我轮休几天。”“cao,你咋这么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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