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再给她打过去。”她说道。趁着广告时间,我起身准备将膀胱里的水泄一泄,起身进了卫生间,隔着厕所门,我隐约的再次听到邓丽君悠扬婉转的哼唱声,它从客厅传来,伴着厕所内水流撞进马桶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当我如厕归来,母亲已经不在客厅,我看了眼主卧,发现卧室门紧闭着,里面暖黄色的灯光从下面的门缝处挤出,形成一道橘黄的长线,如烧红的铁片般,插在那里。门外,我听不到母亲的一点儿声音,真害怕她会中了某种巫术,从而消失在里面。我刚又坐到沙发上,才拿起茶杯灌了几口水,主卧的门就打开了,先是屋内的灯熄灭,然后母亲打黑暗的屋子内走出,像电影中改头换面后带着背景音乐出场的主角。粉色的拖鞋发出柔弱的吧嗒声,她就像变魔术般,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分体式的粉色睡衣睡裤,原本的马尾也披散了开来,如黑瀑般搭在肩头。我有些讶异,这才进去两三分钟,就浑身上下换了一个打扮,原先还略显干练,现在则带着一丝慵懒。我甚至以为刚才是不是产生了幻听,她并不是回卧室接电话的。“挺快啊,我刚上个厕所的功夫就换好了。”我说道。母亲翻了翻白眼说:“你以为是干啥复杂的大工程啊,在家老穿着正装确实不得劲儿,累得慌。”说完又看着我说:“你赶紧也换换衣服去,上面净是烟味儿。”“没了都,这都多长时间了。”“没了也得换,搁那,妈一会儿给你洗洗。”“你要想洗,我也没办法。”这么说着,我起身回了自己房间。“你啊,跟你爸一个样。”“我爸?是啥样啊?”“啥样?得了便宜还卖乖呗。”回到房间,顺手打开电脑,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了上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对着门后挂着的半身镜照了照,原本平坦还略有腹肌的肚子上已经隐隐长了些赘肉,胳膊也比高中时粗了一圈,不过长得不是肌肉,而是一层脂肪。腰部两侧的肌肉线条不再那么平滑,两侧各有两块微微向外凸起的肥膘。整体来说比大一刚入学时胖了一些,但还好,毕竟一米八多的身高在那摆着,长点肉也不太明显,最多就是从原来的看着稍显单薄,变得壮实了一些。大学果真是个容易腐朽堕落的地方啊,再看那些即将熬到头的前辈学长,也难怪了,还没进入社会,就提前长了一副社会味儿极浓的样子。高中的时候,虽说学业忙,可身体素质保持的还不错,几个体育项目轻松拿过。上了大学后倒也不是不运动锻炼了,篮球场平时我也是没少去,就是饮食作息不太规律,和同学朋友一起出去搓饭喝酒是常事儿,慢慢的就把体重吃了上去。我问过顾诗蕊我是不是长胖了,她说还行吧,也不显有多胖。我说刚来学校的时候多瘦,身材多好,现在都跑样了。她说你长这么高,有点肉匀称一些好看。太瘦也不是啥好事儿。接着她又拿靳东举例子,说看他年轻的时候多瘦,脸像大马猴,身材跟麻杆一样。现在好了,老了发福了,反而更有味道了。我说那女生也不能太瘦,胖一点好,胖一点有肉抱着软乎不硌人,我就希望你再吃胖一点,她说为啥,我说睡觉的时候抱着舒服。她叫我滚。孤芳自赏了一会儿没啥身材的身材后,略感无趣,就拿着脱下来的旧衣,去卫生间放到里面的脏衣篓里。脏衣篓里装着我们一家三口平时换下的脏衣,这通常是母亲的事儿,有时候我若空闲,也会顺手把这些衣服塞到洗衣机里洗一下。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母亲在cao劳此类事物。我将几件被贴上烟味儿太大标签的衣服扔进篓中,然后走到马桶前,放了放刚刚喝下去的水。洗过手,我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往外走去,路过脏衣篓的时候头一歪,瞥了一眼,发现里面除了我刚换下的几件外,下面鼓鼓的,明显还压着几件。不知道为啥,我突然就有点好奇起来,虽然旧衣篓里装着几件衣服再正常不过,可我就如豁然间的心血来潮般,心里痒痒,就想翻看翻看。我弯腰拨开覆盖在最上面,我的那几件衣服,下面果然静静的躺着几件其他衣服,就像被压在沙层下的贝壳般,静谧不动,不知道里面是否藏着令人垂涎的珍珠。用手拨了拨,有一件黑色的男士polo衫和黑色男士短袜,是父亲的,应该还没来得及洗。然后就是那件早上母亲穿出去的灰色女士西装套服,以及刚刚在卧室换下的,穿在里面的白色女士衬衫。我将卷在一起的女士西装上衣摊开,里面果然裹着一条白色的棉质女士内裤,样式普通,说不上有多老土,只能是中规中矩,但在现在这个时代,确实显得有点落伍,更像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流行的款式。这是母亲的一直以来的习惯,将换下来的脏内衣内裤,裹在换下的衣服裤子里,然后在丢进脏衣篓中。我很早就知道了她的这个习惯,只是这种事儿而也不用明说,自己发现了知道了就好,也不是啥大事儿。倒是母亲可能还一直以为,没人注意到她的这个‘小癖好’。毕竟是,贴身衣物,一是因为她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上面的污物,二是因为这是女人的私密之物,就大喇喇的放在那里,也不太好,更不符合母亲的性格,即使都是一家人,也要做个遮拦。我和父亲就不一样了,内裤啥的往篓里面一扔,只要没丢在外面就好。一旁放着滚筒洗衣机,母亲用的飞溜,脏衣服在她那总能洗的又干净又快。像内衣内裤啥的的贴身衣物都是母亲手洗,她觉得洗衣机洗这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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