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何故甚至来不及大惊失色,“你需要抑制——唔……”
谢尽欢柔软的唇瓣贴上何故干燥的唇,青年脑海里炸开道道绚丽烟花,手唰的一下就麻了。
谢尽欢的吻不再如往日那样富有技巧和引导,鲜红的小舌急切于攻城略地,他们越吻越深,何故睁着眼睛,无措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战栗长睫。
何故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不该趁人之危的,可自己的手还是情不自禁地上移,搂住了谢尽欢那截柔软的腰肢。
手掌抚过腰侧的一刻,谢尽欢含着何故的舌尖含混地呻吟出声,被alpha抚慰带来的快感远胜平日里的性爱,仅仅肌肤相亲,都足以挑动oga的情愫。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已狼狈地喘着粗气。何故搂着谢尽欢的手心已然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你忍一忍,”何故不敢看他,磕巴道,“我、我让青苔给你买一支——”
谢尽欢弱弱一笑,扶着何故颈侧的手轻轻摩挲,痒得何故浑身一颤。
“你开什么玩笑……”
谢尽欢嘶哑着说。
“妈妈巴不得我们来发情期,伺候客人更起劲了。我体内有玉养着,只是浅性发情,意识清楚,索幸还比别人强一些……”
话音未落,谢尽欢身子一抖,后腰塌了下来,何故忙扶住人,让谢尽欢倒在自己怀抱中:
“怎么了?你,你没事吧?”
谢尽欢赤裸着身子倒在何故怀中,浑身肌肤透白,连关节都泛着淡淡的粉红。青年挣扎着动了动,指了指自己身下:
“那里……停不下……”
何故一愣,向下看去。
美人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剧烈起伏着,腿间的那根粉红性器刚泄过精,颤颤巍巍又有抬头的趋势,泥泞的穴口一张一合,水光潋滟。
oga发情期时,出于繁衍的本能,宫腔会频繁收缩抽搐,排出大量润滑的生殖液,而性交本身也会刺激宫腔进一步收缩,达到高潮。
而谢尽欢的情况太特殊——他身体里无时无刻不有一块玉在磋磨他的宫腔,也就意味着他虽不会陷入深度发情,却要忍受着几乎无休止的宫腔高潮。
何故的心跳都停了一停,拥紧了怀里摇摇欲坠的oga,漆黑的眸子里沉淀下化不开的顾怜:
“我帮你想办法,你别怕……”
谢尽欢在他怀中闭上眼睛,仰着脸笑了:
“你要真想帮我,就……”
他没说下去,可何故一点就通,脸上腾地烧起来:
“我不能趁人之危!我答应过,只是自愿给你送些吃的,绝不占你便宜。”
汗水顺着尖削的下巴滴在何故的制服前襟,谢尽欢闭着眼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抚上何故紧咬牙关的脸颊。
“多少个发情期都是这样过来的……”谢尽欢低低地说道,“我情愿今夜的人是你。”
何故的心猛的揪成一团,他捉过谢尽欢的手抵在唇边,阖了阖眼。
“对不起。”
何故轻声说完,搂着谢尽欢的后腰将人箍在怀中,扶着青年的后脑,俯首再度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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