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感到震惊也很快就忘记了。
她对李洲没什么特殊看法,除了心里偶尔闪过一句“哇!真的好有钱啊”和“哇!怎么能有人数学考7分”之外,再也没别的了。
她单纯觉得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种不同指的并非更为世俗一点的阶级、金钱、成绩之分,而更像暖羊羊和huax超人这种区别。
单纯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毕竟李洲和她,过去没有什么联系,未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于是分座位那天,许南风直面班级风云人物,长得帅人缘好的倒数第一李洲时,眼里满是厌恶。
而那个燥热的下午,李洲被头皮传来的痛意吵醒后,面对同桌的冷脸也并没有生气。
他感到很稀奇地凑过去,像是动画中发现了惊天y谋的傻白甜主角,不可思议地感叹:“哇,你拿我当出气包诶。”
李洲显然很不懂看人脸se,自知之明这种东西更是和他完全不沾边。许南风不理他,他也不泄气,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很久。
风扇的转速越来越慢,许南风莫名觉得他的眼神也在传递热量,越看越热,生理x上的热。
索x不去管了,她在心里默念“看我的都是狗”,迅速进入发呆状态,默默思索猫和超大青蛙打架到底谁会赢。
有晶莹的汗珠从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处烹出,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她低着头浑然不觉。
李洲从她桌洞里ch0u了张纸巾,凑上去揩去了那滴汗珠。
许南风被他的动作惊醒,终于忍无可忍,她粗声粗气地小小声开口:“你有病啊!”
“g嘛偷我的纸!”想了想,她又加上这句。
李洲瞅着她生气的脸,觉得好玩极了,笑眯眯为她顺毛:“给你擦汗嘛,不要弄sh作业本。”
许南风满腔怒火被这种软绵绵语气给堵住了,她盯着这个漂亮蠢货,满腹狐疑,这人脾气有这么好吗?
她不吃这一套,恶声恶气回他:“不用你管,不许碰我,也不许动我的东西!”
这下总该生气了吧!许南风心里有点小小的期待。
快点恼羞成怒和我吵起来,变成针锋相对的对头关系,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冲你翻白眼,肆无忌惮辱骂你了!
李洲不接招,很温顺地点点头,说:“不行。”
“我没有卫生纸,也没有垃圾袋。”
他们教室里没有垃圾桶,每个人桌子上都绑了个小小的挂钩,挂着各式各样的袋子存放g垃圾,容易产生异味的零食袋直接在课后上厕所时丢进去。
李洲的桌子上很g净,桌洞里没什么书,他总是睡觉,不怎么做题也不吃零食,离开座位后完全留不下任何活人的痕迹。
他的确没有垃圾袋,但是也没有垃圾。
就算有垃圾,他那群时刻准备着的狗腿子也会第一时间冲上来拿走。缺什么东西更是只要招招手,就有人抢着要接下跑腿的活。
很多时候许南风会在一旁对他们这种行为感到不屑,觉得他们的关系不过是巨婴和保姆罢了。
在许南风的注视下,李洲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对折,慢吞吞在自己光滑看不到汗意的额头上擦了擦,然后团成团,身t绕过许南风扔进她挂在桌洞另一侧的垃圾袋里。
许南风看着他笑眯眯的脸,心平气和地想,贱人。
李洲是个贱人。
月明星稀,附中的校园很安静,四处几栋楼都熄了灯,只剩实验楼和高三生们的宿舍楼里传来欢声笑语。
教室公寓只有一处亮着灯,窗户上挂着厚厚的窗帘,什么也看不到。
许南风有点磨蹭地拖延时间,她确实挺想做。坦白说,她关于x的理论知识不算匮乏,但实际经验除了昏头后按着李洲给自己口,就没什么了。
虽然是自己主动提出的做一次,但是,但是许南风难免有点紧张。
内k早就脱了,身上这件新中式旗袍,有用作装饰的鲜红se盘扣,是繁复漂亮的花样,解却是解不开的,关键在于身后的隐藏式拉链。
她极慢地拉着拉链,李洲等得不耐烦,从身前探到后背,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她的指尖,一鼓作气拉倒最下面。
许南风低呼,骂他不要脸。
“你吃错什么药了,别碰我行不行?ga0得好像我们多亲密一样。”
李洲听得想笑,他真的笑出来了,声音闷闷地,似乎她在故意说什么笑话。
“你哪里我没有t1an过?”
衣衫半解的少nv脸se涨红,b不要脸,她总归是怎么都赢不过他的。
她伸手推他,“别压着我,还脱不脱了?”
少年顺势斜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等她。
许南风在心里暗暗后悔今天穿了这条裙子,拉完拉链就直接可以脱下来,里面只剩条内衣。
要是穿衬衫,解扣子怎么着也能磨蹭个半小时吧。
她莫名有点紧张,莹润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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