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封鹭对她的心意,若她提了,此事大概率能成。
但……真要这么做吗?
季星盏尚在犹豫,封鹭已经凑近她,放柔了声音恳求道:“我知晓你与他情意深重,我只是不忍见你如此忧心。若我能帮得上忙,还请小季道长不要推辞,就当……我还他一命之恩便是。”
季星盏便想起前些时日季月行确与她提及,在外做任务偶遇了封鹭,因着任务顺手,危急时便捞了一捞。封鹭那时面色十分难看,问季月行缘何救他,季月行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这问题实在无礼,可我又不能真不回,不然谁知道他又要胡思乱想些什么。”季月行那时一边给季星盏掏特产一边说,“我就跟他说,同为江湖正道,大唐子民,今日无论是谁在此我都不会袖手旁观。你我虽有些龉龃,到底罪不至死。他不言语,我便走了。”
季星盏那时还笑他,“人家被你戳穿了心思,估计正恼呢!”
结果没几日封鹭便再次黏了上来,季星盏与季月行双双无语,索性随他去了。
而如今,不论如何,封鹭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季星盏沉吟许久,起身道:“我们出去说。”
此时,距季月行中毒已有三日。
而即便是知晓了前因后果,如今踏入这间房,封鹭仍然被浓郁旖旎的欲气扑了满面。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仿佛火柴初初擦燃,正势如破竹地将火势蔓延开来。封鹭定了定神,季星盏与他打过招呼便没再说话,封鹭自顾自摘了斗笠,褪了外袍上前去。他里面穿了件黑色的紧身背心,露出半截劲瘦的腰身。
“我……”季星盏移开目光,一面将季月行的尾巴松开一面起身道,“那我先出去——咦?”
那细长的尾缠得愈发紧,季月行的手也不知何时捉住了季星盏的衣角,指尖用力到发白。他睁着一双情欲潋滟的眼,恳求地望着季星盏,哑声道:“……别走。”
季星盏便走不动了。她为难地看了一眼封鹭,恰也不希望季星盏离开的封鹭立刻顺坡下,说:“留下吧,季——小季道长。”
他似乎原本想叫什么,又临时改了口。季星盏没注意,她坐回去,抚慰性地抬手落在季月行脸颊上,拇指抹去随着他一眨眼便滚落的泪珠,柔声道:“好,我不走,我陪着你。”
她搂着季月行,试探性地为他褪下衣物。凌雪阁的校服看着复杂,真解起来也没那么麻烦,前两日他都是光裸着在房间里。只是昨日季星盏带他去了趟北天药宗,才又为他穿了身衣服。
而直到衣物全数褪下,封鹭才晓得季月行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他浑身上下都烧出了一种泛着情欲的粉,一朵紫红色的、形状奇诡的巨大花朵自脖颈穿过胸腹蔓延至腰侧,带着阴邪的诱惑感。他似乎敏感得很,季星盏碰到他时他都忍不住身体轻颤,阳物挺立,腿间却又泛着水光,腰不自觉地挺弄扭动,看起来难受得很,却又为他脸上难耐的表情添了几分魅意。
季星盏绕到季月行身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右小臂被长尾缠绕,限制了行动,便干脆伸到前面去握着季月行的阳物抚慰。季月行立时软在季星盏怀里,神情迷茫地被她掌控着,艳红的唇微张,发出已然不在他意识控制里的呻吟——他已经烧得有些失去理智了,全凭直觉用事,不然也不会非要留下季星盏。
封鹭早被告知了始末,此时也不再犹豫,上前两步,单膝跪在床上,抬手掰开了季月行双腿。那泥泞湿润的小穴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虽然有所准备,但封鹭到底是未经世事,见此场面有点结巴,问:“这……我从哪儿……”
季星盏抬眼看他,停止了抚慰季月行阳物的动作,转而向下。黑色长尾在她白皙的小臂上分外显眼,那小巧的尾巴尖更是贴着她的手背晃悠。封鹭的目光随着她漂亮圆润的指尖落在穴口,二指并拢,拨开柔软蚌肉,点在阴蒂之上,季月行身子一抖,整个人绷着跳了一下。季星盏却只是稍微揉按两下,便又滑下去,给封鹭看那幽深小径。
“就是这里。”她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你要进这里,然后……射给他。”然后她当着封鹭的面,将手指滑了进去。渴求许久的穴肉立刻缠了上来,季星盏并拢三指抽插几下便残忍地退了出来。季月行发出一声泣音,抽噎委屈道:“小小姐……”
然而季星盏只是抬起头,用她那双漂亮得仿若星辰的眼睛望着封鹭,问:“可以吗?”
即便早就决定答应了,但此时封鹭仍然呆住了。此时无论季星盏提出什么要求,他恐怕都会一口答应的。封鹭想。
阴茎是被季星盏撸硬的。于封鹭而言,这属于意外之喜。心上人为自己抚慰的画面太过美好,常年持剑的双手带着一层茧子,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柔软无骨,却又别有一番情趣。然而才硬挺起来,季星盏便绝情地收了手。封鹭只好自己扶着自己,抹上一层桌上润滑的膏剂。
插进去的瞬间季月行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喉中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季星盏抱着他,抚慰着那辛苦挺立几日仍不肯示弱的阳物,又去亲吻他的耳垂和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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