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太:「你唔好问喇。」
和:「阿爸,你知唔知点解阿妈佢咁嘅反应嘅?」
昌:「……哭泣……我记得有过哭泣。」
媳:「老爷,你冇问题吖嘛?我哋冇心刁难你,唔想讲嘅就唔好讲。」
阿和向老人家抱怨:「我问你以前啲嘢啫嘛,你呢个咩答案呀?」
昌:「我……我……好似……你阿妈佢……我解释唔到佢咩原因,总之,睇见过流眼泪嘅一幕,我畀唔到原因你。」
和:「嘥气!咁你学咩人写ai情?咁重要嘅事都解释唔到!仲点样好好叙述同阿妈一齐嘅ai情故事?」
廖太:「阿昌,你唔好写落去喇!」
昌:「我印象中你喊过。」
和:「妖,你听妈子讲,咪写落去喇,好心!」
媳:「阿和!」
和:「我最唔妥系佢冇心装载同阿妈以前嘅过去!」
媳:「佢解释唔到啲见过嘅画面啫,唔系冇心。」
昌:「你哋咁样讨论我,当我系实验室里面只白鼠呀?!可唔可以畀少少尊重呀?!真系taade岂有此理!」
廖宅家里的客厅长年摆放着很多旧日和仔在中学时期参与运动会获得的奖状。当中不少是铝制奖牌或者优异奖章等,但是,这些奖项一向没有人怎样关注,原因是当中没有太大的成就让人值得注意或夸赞的。
今天有位社工正好来到廖家探访,一路关心着成昌和锦英两老的生活状况,她瞄了一瞄这些奬状,没有太在意当中有不妥之处。
社工萧姑娘问:「你哋嘅乖儿子几耐嚟探你哋一次?」
昌:「啊……呀……」
廖太:「啊咩啫?早几日阿和同佢老婆咏恩先至上过嚟!佢哋大概每两星期上嚟一次喇。」
萧姑娘:「阿成昌,你要多注意饮食,唔好食味道重嘅嘢,仲要唔好食饭。」
廖太锦英:「佢正在食藜麦,已经戒饭。」
萧姑娘:「咁就啱啦,糖尿病唔可以食淀粉质。……锦英有冇带老公去验血呀?呢样嘢要定时做喎。」
廖太:「当然有,我依足医生要求定期去卫生中心帮自己同埋阿昌佢验身同验血。」
萧:「你哋屋企人……我指你个仔同媳妇,少返嚟呢度,所以身t有咩异样,你哋要加多注意,要识得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嘛?」
廖太:「知道,我成日关注自己身t。」
萧:「咁你有冇见成昌有咩特殊状况呢?」
廖太:「我唔知应唔应该讲……最近我发现阿昌搭巴士嗰阵,自己同自己讲话。你知有时两公婆相处咁多年,唔系成日都会开声有嘢讲。……喔,但系有几次喺大家冇嘢讲嘅时候,佢居然喺巴士上面戴住耳机装作有电话接通,不停咁同自己讲嘢。」
萧:「咁有啲唔太正常喎……佢一向有冇自言自语嘅习惯?」
廖太:「就系冇,我至奇怪。」
萧:「有冇听佢内容系讲啲咩?」
廖太:「大致佢好似同紧自己si党,阿伟,讲紧有关以前十几岁嘅时候攞过校运会咩奬牌之类咁嘅话题!」
萧姑娘意会到成昌的话题中带有有关运动奖牌的内容,所以生起好奇之心。
萧:「可能你需要要求医生帮成昌写封信转介去jg神科。」
廖太:「哦?!」
萧指着家里陈设的奬牌问到:「呢度有冇边啲系成昌得过奖嘅奖牌?」
廖太:「呢度放嘅奬牌,大多数系我个仔汉和读书时期b赛田径攞返嚟嘅。」
萧:「啊,你个仔都好叻喎,成个运动健儿咁,犀利!」
廖太:「唔犀利,佢攞亲都系安慰奖嚟咋,边度叻呢?」
萧发现虽然面前的奖状奖牌刻着「十项全能」的字样,但跟着的下栏又刻着「t育jg神奬」,似乎锦英的儿子与金银铜三甲位置无缘。
知道这个发现,萧姑娘有点不好意思想转话题说:「汉和佢宜家几大年纪呀?有仔nv未?佢嘅儿nv一定会为父母争返失去嘅奖状,攞返个,他还是要看完写在这本书末段的後记:
人生还有什麽好写的呢?
我在这世上没有一点东西值得我去留恋的……taade半点也没有!包括我为乒乓球会上战场的岁月,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人生好b一个失败的旅程,你渴求的成就永远像走马灯一样的在你身边擦身而过,想抓却又抓不实在,然後转过身就是烟消云散。
觉得极度可惜吗?那你就絶对地失望了,回不了头去欣赏你拥有的东西了!
这生唯一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娶了我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娃,建立了一个整整齐齐的家庭。
什麽h金、什麽豪宅、什麽名车,也不能将之媲美……我意识到,家庭就是我的一切。
过去的人生低谷,令我心有余悸、愧疚,令我密封在悲观之中,不敢堂堂正正地面对我家人,我无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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