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丰茂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该死的男人就算失态也就那么片刻,即使他正被人像个飞机杯一样胡乱操着,表情管理竟然还他妈一流,甚至自顾自地扭过头去——
无视她吗?
李夏心情好极了,故意抬高音调问,“多少钱一次?”
“五百。”一旁有人应了,李夏因为这荒唐的价格又笑出声,掏出手机给人转账,“我出两千,你们可不可以一起上让我录个像?”
路人倒是很好说话,答应得爽快。
“李、夏——”夹杂着愤怒的声音,以前曹丰茂这么喊她名字就意味着她要倒霉,这当口他的嗓音却哑着,因为气息不稳,听起来一点威胁都没有。
“哎哟,曹组长,”李夏笑眯眯的,“您在这儿做什么呢?我的天,衣服都不好好穿还有脸出来做生意呀,您这仪容仪表让公司的形象往哪儿放……”
她夏天只是穿了个裙子就被曹丰茂傻逼一样的大男子主义说教气得高血压,现在她逮着机会全还回去了,眼看着曹丰茂臊得耳朵都红了,李夏颇为轻慢地用钱夹拍了拍他的脸,验货似得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又用上赞赏的语气说,“挺骚的。”
“你他妈、呃……是不是有病……”曹丰茂被干得中气不足,因为她这番精神攻击几乎有些萎靡,断断续续地骂她,“疯了吧你。”
李夏歪头笑得纯良,“男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说脏话。”手上倒是毫不客气地去捏他的乳头,平时正装也能窥见一两分,不仅仅是看起来大,饱胀的胸肌她一手都抓不满,手底下的身体在她摸上来的一瞬间过电似得打个了颤,曹丰茂身后的男人被夹得“操”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李夏憋不住,很没品地狂笑了一通,目光往下溜了一圈说,“曹丰茂,你才有病呢,被男人操没反应,我才碰你一下就抬头了。”
曹丰茂想把她推开没成功,又去揪她头发,李夏一个不留神被他扯了一把,哼了一声,曹丰茂松开手,磨着牙恶狠狠地说,“不、然、呢?”
他们从来没挨得这么近过,李夏甚至能看清曹丰茂嘴唇下方的一颗小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发着颤,晃眼。
“不该啊,男人前列腺肯定会有快感的,和性取向没什么关系。”
李夏说着把正干得兴起的男人推到一边,那男人嘴里骂骂咧咧,李夏直接拿钱把人嘴给堵上了,要了枚安全套,不紧不慢地套在手指上。
“李夏,你想干什……”曹丰茂余光扫见李夏的举动,后半个字吞了音,化作了短促而惊慌的气声,“不要!”
李夏没料到曹丰茂还有力气苟延残喘,下意识地没留力气,一脚踢在他腿弯,把人踢趴下了。
曹丰茂像条被捞上岸的鱼,回光返照扑腾了两下就趴在那儿动弹不得,肌肉都因紧张绷得像一张弓,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格外煽情,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等等李夏,骂你是我不对,可你不能——呃嗯!”他剩下的话变了调,李夏本来还动了些微的恻隐之心,结果被他这份毫无悔改之意的自我检讨搞得火大,毫不留情地用上了三根手指。
“你这……疯子……!嘶……”曹丰茂又开始语无伦次地骂她,他下面这张嘴倒是和本人南辕北辙,被操得格外温顺柔软,李夏慢吞吞地转着圈往里插,曹丰茂的抗拒可见一斑,他又开始一声不吭,不愧是章鱼一样的心理弹性,甚至知道不胡乱挣扎。她上司某种程度上很识相,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在攒着劲儿冷不防踹她,李夏捏了捏他的大腿根,相当亲切地说,“放心,组长,保证让您满意。”
“滚。”曹丰茂有气无力地吐出这个字,似乎打定主意像个死人一样不给反应。
“组长,拿出你工作的热情啊。”李夏轻笑一声,凭借着记忆里的生理知识探寻,曹丰茂本来隐忍着的喘息变沉了,李夏触碰到一个地方,他忽然瑟缩了一下,像只被钉在解剖台上的小动物,“呜……!”
李夏对曹丰茂的声音绝对称得上深恶痛绝,尤其是在休息日接到他安排工作连环call的时候。如果曹丰茂是个陌生人,李夏可能还会欣赏这种低沉的嗓音,可他是曹丰茂,李夏就养成了听到他声音就烦躁的条件反射。然而现在他无意间哼出的一声近似于低微的呜咽,像滴软热的黄油顺着心尖往下滑,还拉着黏稠的丝,一下子把李夏烫焦糊了一块。
天打雷劈的色。
李夏开始反复苛责那一点,像在玩小时候按一下就会叽一声的塑料小玩具,“您能不能多叫几声?这样一次肯定不止能卖五百。”
曹丰茂想冷笑,“你…也就这出息……妈的……”
他往日得意洋洋的武器变得又虚又沙,让李夏想到濒死的小动物,她空闲的那只手从曹丰茂的前胸摸到后腰,细致探寻过结实的腰腹臀腿,曹丰茂哽了一下,没说完的话短暂地断片了好几秒,李夏的手指细长,也没什么茧子,女人特有的细腻触感覆上来,被贯穿的感觉过于诡异,曹丰茂发现自己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他喘息得厉害,整个人被李夏逼到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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