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被龟头伞棱反复剐蹭,都微肿了,变的愈发敏感,虞尧之酥麻得不住哆嗦,薄眼皮也肿成脆弱的玫粉色。身上早被王绰的手亵渎出无数泛青的红痕,额外有种病态的美感。
王绰又插了大概百来下,感受着鸡巴被腿心的嫩肉啵啵亲吻,龟头最敏感的一圈被湿烫的肉膜箍得死紧,那滋味噬骨销魂、难以言喻。
为快感而快乐,也为快感而悲哀,他明白这样做并非良方,只是饮鸠止渴,可是还能怎么样呢?他把整个人都掏给虞尧之了,用一切去例证、保证不会再犯。
可虞尧之不相信、不想要,虽然再未说过要离开的话,但眼睛里盛满对自由摇摇欲坠的渴望。虞尧之想走,但他走了自己该怎么办呢?自己肯定不能好活了。而人终究还是自私的。
家里有个疯疯癫癫的老婆比什么都强。
深喘着呼吸了一下,鸡巴还插在吐汁的蜜穴里,蠕蠕地动着,王绰就这样去摸虞尧之一片空白的脸,怜爱地擦干他的眼泪,哑声问:“舒服吗老婆?”
虞尧之有气无力,幅度很小地摇头,青丝凌乱平铺,如愁,在床单上蔓延开。
他抽噎着说:“王绰,我想抽烟。”
王绰之前不让虞尧之抽烟,自己也不抽,他觉得这样做对身体不好,老得很快,他老婆太年轻漂亮了,所以逼得他越来越多疑敏感,又没办法,忙得要死了还得去健身做医美。每次去王绰都要戴两层口罩,生怕有人认出他来。
现在大概是不必做了,因为虞尧之天天打他,王绰经常鼻青脸肿,本来模样都快丢了,哪里还需要口罩。
但这次的烟是王绰亲手给虞尧之点上的。
“啪!”的一声,小小的昏黄的火在两人之间烧起来,飘摇着点燃了烟。
虞尧之裸身坐在性器上,王绰捧着他的腰臀一起一落,虞尧之被插得小腹凸起、腿肉痉挛,却还在抽烟。他深吸一口气,又甩了甩头发,被性欲蹂躏得湿红的脸上露出单薄可怜的笑,细手指攀上王绰的肩膀,凑过去亲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王绰闭上眼睛。
灰蓝色的烟雾在两人轻贴的唇间袅袅地升起,又袅袅地散去,烟是有毒的,一起分享,一起腐烂、堕落、痛苦。
王绰心里酸涩难言,再抑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和爱,颠簸着往上猛地一挺,粗暴地射在了老婆的嫩穴里。
微凉的液体一股股地击打肠壁,虞尧之难耐仰脸,含着烟卷感受、轻吟,做爱这么舒服又这么难过,高潮完了又高潮
痛苦和快乐都一眼望不到边,没有尽头。
虞尧之捏着烟,往前一扑将王绰推倒在床上,两人的下半身还嵌合着,狗似的交尾,汗湿的皮肉黏腻地胶合在一起,撕都撕不开。虞尧之寻了王绰的颈侧,学着对方的模样一下下地舔,姿态懵懂,但很诱惑。
王绰心里有一点预感,但喉结上下动了动,没言语,任他去了,只是一下下地摸虞尧之的头发,安抚他也安慰自己。
“我爱你。”王绰轻轻地说。
而虞尧之充耳不闻。
他终于挑好地方,可以下嘴了。
24
虞尧之刻意避开了血管,咬得浅浅,不甚用力,但王绰还是痛得搂紧了他,撕扯的钝痛从被咬的地方炸裂开,手臂上的肌肉连着血管一起绷紧,坚硬得像石头。
石头做的牢笼,把两个人一起关进去,行一场负荆滚木、永无尽头的苦役。
寂静的肺腑被凛冽的痛楚插满,喉咙锁不住野兽般的低吼,王绰眼睛里都炸出血丝,耳道深处传来尖锐的啼鸣,一条直线似的“嗡嗡嗡”,里头又夹杂着虞尧之含恨的叫喊。
原来他也在伤心,是为自己而伤心吗?恐怕不是。
王绰懂的。
从巴黎回来后,他就开始尝试理解虞尧之曾经的感受——
原来最好以逆来顺受沉默的态度应答,反正早被弄的遍体鳞伤,至多也不过再叠上一层,一层又一层,直到伤口变成伤疤,就不会痛了。
那些痛切暴虐的生活,虞尧之忍够了,现在又轮到他了。甚至连手机桌面设置的快捷联系人,都是120,太荒谬就这样清醒地下坠。
血液有节制地从伤口涌出,流了虞尧之满脸,又流到了床上。王绰觉得自己像一张草纸,而虞尧之是裁纸刀,把他从头到脚连着心肺一起劈成两半,所有的力气都随着这些液体流走了。
他快抱不住虞尧之,对身体也失去了管控,埋在虞尧之体内的性器却勃勃直跳。
虞尧之上面在咬,下面也在咬,肉腔收紧贪舔王绰的阴茎,温热酥麻的吸吮感是种引诱。
啊
虞尧之瞳孔倏忽放大,秾纤的睫毛结了血块,沉重到抬不起眼皮,但还是能感受到下身被一股温热的水流猛烈冲击,腥臊的液体倒灌进肠壁,皱襞被浇的淋漓湿透,腹部鼓了起来,肚皮被撑得水哩咣铛薄薄一层。下头还被粗硕的阴茎堵着,尿液和精液都出不来,淌进身体的每一处。
虞尧之面上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