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快一点。”
他反复提及时间,就是想让我配合他。
真是个狡诈的男人。
两人像是在较劲一样,他掐我上面,我就夹他下面。
呼吸斑驳杂乱。
又狠狠匝了几十下后,江续掐着我的腰,奋力一掼。
“啊——”
“哼——”
滚烫的岩浆瞬间爆开,烫得我眼前阵阵发白,久久回不过神。
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任由江续扯出纸巾替我擦拭下面。
但好像擦不完似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
江续直接放弃了,直接替我拉上内裤,打开窗户透气。
扣好皮带后,另外又点了一根烟来掩盖屋内的情欲气息。
郑蔓推门进来,皱了皱眉。
“你怎么在这啊,你那帮兄弟到处找你,我劝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啊,他们要灌你酒啊。”
江续点了点头,恢复了那副一丝不苟的样子,将剩下半截烟架在烟灰缸上,走了出去。
郑蔓直勾勾地盯着我这幅明显刚刚才被滋润过的样子。
“啧啧啧,禽兽啊!”
谁说不是呢。
我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婚礼上,我两腿发软。
我妈靠在我爸肩上哭得稀里哗啦。
我哭不出来。
我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江续揽着我的腰,让我将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
我听到下面有人夸婚纱好漂亮。
是很漂亮。
提前半年纯手工定制,裙摆上缀满了珍珠,比起那些秀场上的高定也毫不逊色。
可谁也不知道漂亮裙撑下的内里冰凉一片。
江续的,我的,黏糊糊地揉成一片粘在上面。
虽然内裤上垫了一片卫生巾,但我还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生怕有什么东西滴下来,这辈子就没脸见人了。
好不容易撑到仪式结束,我已经筋疲力尽。
江续还要去招待宾客,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在酒店房间里躺下了。
至于是怎么回到婚房的,我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所有的门窗上面都贴着喜字。
我妈非要贴的,说这样喜庆。
纯欧式装修,配上大红喜字,看起来有些好笑。
江续擦着头发出来。
“宝贝,你醒啦,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饥饿的感觉。
我支着胳膊想要起身,被江续按住。
“起来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婚房,今晚就睡这里。”
我知道今晚就睡这里,以后也睡这里。
“但我得先把婚纱脱了呀。”
他自己都知道把西装换了呢。
谁知江续等的就是这一刻。
“这样啊,那我帮你脱吧!”
江续像是等待了许久,终于可以剥开这件包裹着精美礼品的盒子,虽然他早就已经知道盒子里的礼物是什么。
江续并没有将婚纱完全脱下,只是将两团软肉从里面拽了出来,捏在手里,变换各种形状。
“好像又变大了。”他低语喃喃。
和初时相比,这两团乳肉确实成长了不少。
江续也越来越喜欢。
将一颗桃尖放入嘴里反复舔咬,故意嘬出声响,我就会因为羞涩全身泛红。
之前我自以为自己是老司机,直到江续本性彻底暴露,我才知道,女生在这方面不要脸的程度,永远也比不上男生。
我配合着将胸挺入江续口中,又拉着他的手到另一边。
“这里。”
江续轻笑,不再厚此薄彼。
用嘴和手,轮番伺候。
等终于吃够了,他拿来一把刀,一点点割开婚纱裙摆。
价值百万的婚纱,很快就变成了一团破布。
我心疼婚纱,也心疼自己。
我知道今天晚上没那么简单。
江续把割下来的大团薄纱扔到地上,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可怜兮兮地搭在床沿上。
膝盖往两边掰开,江续用两根手指剥开裆部湿滑的布料,准确无误地插了进去。
“得帮宝贝把白天弄进去的东西先弄出来,不然我怕等会儿装不下。”
腿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明明刚刚已经打定主意今晚随他去,我是绝对不会配合的。可骚话一入耳,整个人又不由自主地颤抖。
江续打游戏的手比常人更加灵活。
我怀疑他是在模拟敲键盘的动作。
要命的不是指尖的按压,而是指骨弹起时的冲击,就像是技能的不断发射,连续不断,密密麻麻。
在江续手上小高潮了一回。
他故意抬手牵出银丝。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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