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不过确与纯元皇后无多大干系就是。
“本宫听说。”安陵容用眼神示意宝鹃屏退其他下人,“皇上方才在养心殿宠幸了你。”
“是,娘娘。”怀黎尽自己所能地表达谦卑,在摸清楚安嫔的脾性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皇上指臣妾跟着娘娘,是希望臣妾向娘娘学习诸多事情,臣妾心中亦是仰慕。”
“仰慕?”安陵容笑了笑,低头把玩着手绢,“我可没什么值得仰慕的,宫中诸多主位娘娘,哪一个都值得你仰慕几分。”
“娘娘!”江怀黎终于抬起了头,泛红的眼尾微一垂落,露出几分凄凄楚楚的可怜相来,“臣妾是宫女出身,一向做着粗活,今朝终于得见了这样好的日光。臣妾能够跟着娘娘住,是天大的福气,光是娘娘的贵手都是……”
她似是觉得自己失言,急忙打住话头。安陵容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常做针线活的人,确是手心内外白皙滑嫩,她的心情好起来,恩赐般伸手出去,握住了江怀黎的手。两者间巨大的触感差异让她升起上位者征服的快意。
江怀黎眼尾的红色逐渐浓郁,握着她的手竟不自觉地动了动腰,逐渐明显的微喘溢出。安陵容惊讶地收回手:“江氏,你怎么了?”
“娘娘……”她费力地喘息着,快感一波一波从腿间传来,两腿已经剧烈抖动起来,“皇上让臣妾来延禧宫前……给臣妾用了药,还在那处……放了东西。”
安陵容又向宝鹃甩了个眼色,后者知情识趣地退下,掩上了殿门,在外头低声警告着什么。安陵容也未曾起身,只是仍旧懒懒把玩着手绢的一角:“什么物件,又是什么药,本宫恰好通些药理,你叫本宫看看就是了。”
“是。”
江怀黎轻车熟路起身,她虽小心眼还比不上安陵容,但论宽衣解带以色诱人,她是最擅长的。轻薄的宫装面料顷刻间滑下,露出傲人的丰满身材,乳尖上红肿未褪,被肚兜半遮半掩,连着腰间的小片青紫都若隐若现。她微微分开腿,几滴清液正顺着大腿蜿蜒流下,中间还混着乳白色的龙精。
“真是好淫贱的一副身子。”安陵容作势用帕子掩了掩鼻尖,心中却兴致高昂,“大白日里,在见客的地方就赤身裸体,妹妹真是堪比青楼名妓。”
“只要娘娘高兴,嫔妾愿意奉上身体供娘娘赏玩……”江怀黎知是她喜欢,索性把腿分开更大,大着胆子甩掉了花盆底,将一条腿踏在安陵容倚坐着的榻上。这下腿间的样貌在安陵容面前展露无遗,无半点毛发的粉嫩私处倒是美艳。只是阴蒂微微发肿,花穴也外翻着,在湿润的穴口间可依稀见到一枚圆形玉制品。
安陵容扫视这诱人美景,终于舍得坐正身体,摘下一只烧蓝工艺的漂亮护甲,轻轻捏着,抵在那红肿的阴蒂上揉搓。
“娘娘呃啊……那里不行不要玩……”
“本宫想玩什么都能玩得,容不得妹妹拒绝。”安陵容手上用劲,护甲尖端将阴蒂按得变了形,凸起的表面装饰用力碾压着那粒小豆。怀黎的大腿剧烈抽搐起来,眼见即将要站不住,安陵容才恩赐般收了手。
淫水已经浸透了穴里含着的玉势,顺着缝隙缓缓滴落,恰好滴在榻沿上,顺着流下去。安陵容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依然没有放下手里的护甲。
“皇上都用了你哪里?”她抬手用护甲缓缓划过江怀黎平坦的小腹,“只有前头?”
“臣妾是初次承宠……故而只有花穴受了恩赐。”
“那本宫倒是碰不得后头了。”安陵容捏着护甲上扬,挑开了她肚兜的带子,另一只手摸索着握住江怀黎白嫩的小臂,用力拉拽,轻松把虚软无力的怀黎拉到榻上,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
粉色的肚兜自然滑落,一对美乳暴露在安陵容面前。安陵容生就的是小巧精致的双乳,符合京中贵女的标准,清雅有余,却魅惑不足。如今见了这么大的一双淫贱奶子,忍不住上手握住。
怀黎乖顺地用奶子蹭她,头轻轻向下靠在肩膀处表示依恋。安陵容生得娇小可人,她的个头还要比安陵容略高一两寸,却尽力蜷缩起身体,给她以高位者的向下庇护感。
“妹妹好生乖巧。”安陵容满足地用指尖来回刮着她粉嫩的奶头,屈起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准确无误地顶在穴口和阴蒂上,“姐姐喜欢,发骚给姐姐看好吗?皇上的龙根无比粗大,想必已经把妹妹操爽了才是。”
江怀黎食髓知味地扭腰,把玉势根部顶在安陵容的膝盖上,上下起伏来回吞吐着。尽管只能浅浅摩擦到穴肉,也是聊胜于无,这样的感受让她全身都灼热起来,张口呻吟,舌尖微吐。
“安嫔姐姐……姐姐的膝盖顶得妹妹的骚穴好爽,插到最里面了……皇上的龙精都被姐姐顶出来了……”
“妹妹这么骚的身子,以后何愁缺龙精呢?”安陵容狠狠捏了把乳头,膝盖上顶,将玉势顶到最深处,压紧了不断磨蹭,“里头的胞宫可被玩过了吗?”
江怀黎被她狠顶得说不出话,一味只会摇头。下身夹着玉势不断流水,安陵容见她这幅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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