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方多病有些急着放学,班长苏小慵有些奇怪,毕竟他的老公出差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那急着放学又是为了什么?
方多病边收拾东西边回答:“小奶糖这两天有些生病,兽医交代了暂时不能离人,我现在先回去照顾着,实在抱歉,小组讨论的课题我们晚上线上说好吗?”说着,人已经迈着步子走到门口了,他们几个大学同学关系好,这些事情相互都能理解通融。
小奶糖是方多病和李莲花一起养的一条小白狗,平时特别黏人,尤其生病时,就喜欢趴着人撒娇。平日里他就把这狗当儿子宠,现在更是心急如焚。
本来家里有保姆阿姨照顾着,可就是不巧,阿姨的孙子也生了病需要她照顾,方多病将心比较,接了电话就二话不说请了下一节课往家赶。
等回到家,他也来不及脱下外套,就轻声细语召唤小奶糖。
“乖乖,阿姨是先回去了吗?怎么就你一只小狗狗在家呢?”
小白狗乖乖趴在主人的肩膀上,因为生病看着有些恹恹的,方多病有些纳闷,保姆阿姨做事还是挺负责任的,再急也从来都会坚持把本分工作做到位,莫非是孩子病得实在严重?但照道理也该在走之前电话知会一声,方多病看了下手机,确定没有接到任何电话或微信。
他摇摇头放下手机,暂且先将这事放下,专心哄着小奶糖,都没注意家里另一个主人此刻正围着条浴巾,斜靠在墙上,饶有兴致地欣赏自己相恋数月便已定终身的新婚妻子——小妻子才刚念大一,就迫不及待拉着他去国外领证,又办了个小型婚礼,向熟悉他们的亲朋好友宣誓对对方的主权。
方多病今日是一身休闲的黑衣黑裤打扮,虽然装束简单,但裁剪得体,从背后看去,背影清瘦但挺拔,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挺巧的屁股将裤子撑得饱满,但衣服与裤子间的空隙,仿佛存在着神秘宇宙,吸引人想要掀开来一探究竟。
李莲花刚洗去一身疲惫,此刻觉得自己各方面都精神奕奕,只围了下半身的浴巾已经被顶出奇怪的弧度。
他向来是个实践派,想做的事情从来都是敢想敢干,于是方多病突然觉得有一只咸猪手钻进自己的后腰,又顺着腰线,企图钻进自己的裤子。
要不是那熟悉的沐浴露香味让他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这人是谁,他真要吓得立刻转身一脚踢过去。
“李小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方多病抱着昏昏欲睡的小奶糖,空不出手去阻止他的咸猪手,只觉得从腰间传来一股战栗不已的痒意,让他敏感地想弯腰躲开,可往后躲的动作,让他他屁股缝直接被对方不知廉耻的利刃直直地顶着,惹来对方一阵沉重的喘息。
两人已经不知做过多少次,都不是什么扭捏的人,可这一声喘息充斥着满满的欲望,搭配对方极具色情地在他裤裆里摸索揉弄的动作,还是让他羞红了一张脸,可前头自己已经硬得让他渴望更多更激烈地抚摸,后面那根还被浴巾阻隔着的利刃正不疾不徐地磨着他的后穴,就是不肯给予他更多。可恨他现在抱着小奶糖撒不开手,只能难耐地耸动下身,可对方已然将他整个人包围住,限制着他的行动,让他怎么都不得力。
不光如此,李莲花的左手也没闲着,早已钻进他的衣服里面,玩弄他的奶子。方多病有健身的习惯,虽然穿着衣服看不出,但若是脱下衣服,还是能明显看出他小腹和胸部处那虽然薄薄的但是却紧实的肌肉。李莲花非常喜欢方多病这具各方面都恰到好处的身体,尤其是这充满肉感的胸部,每每让他忍不住说些骚话,惹得小妻子的奶头止不住地颤抖,后穴也咬得他更加得紧。
可他今天一反常态,既不急着插进几日未曾光顾的蜜穴,也不说一句话,口舌只顾着舔弄吸吮那白皙的脖颈,和已经羞得潮红的耳朵。
太色情了,怎么有种被色狼猥亵的感觉?
方多病被欺负得眼眶泛红,黑框眼镜也蒙上一层水雾,本该看着文质彬彬的打扮,却因为潮红的脸庞和充满情欲的双眼,而让人生出一股割裂感——瞧着是正经的读书人,怎么骚成这样?
“李莲花,你……你弄弄我,别摸了,嗯……”方多病的双腿开始发软,趴在肩头的小狗哼哼两声,他又赶紧拍拍它的后背安抚,咬紧牙关怕自己的呻吟声吵醒小奶糖。
怎么这样嘛,他又要照顾生病的小奶糖,又要照顾发情的色狼,太欺负人了。
李莲花终于玩够,看着方多病的反应觉得他的小妻子真是可爱得紧,忍不住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不等对方问他笑什么,便抽出原本玩弄奶子的手,掰过他潮红的脸,与他接了个霸道濡湿的吻。
方多病的裤子已经被脱到脚踝,上身却还穿得整整齐齐,甚至连手上的小狗还不被允许放下。
“小奶糖娇气,生病就喜欢他妈妈抱着睡,你忍心放下他不管,只管自己做爱吗?”今日格外惜字如金的李莲花终于开了尊口,却说些乱七八糟的混账话,可方多病一向说不过这老狐狸,只能乖乖照做,委屈地抱着小奶糖,承受身后不甚温柔的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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