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这座城市,就算到晚上十点钟也还是灯火通明,永逸街上一家虽不是富丽堂皇但装修精致的酒吧走出一个男人,他怀中抱着一个人,向一辆外表纯黑低调、内部奢华的车走去,他拉开后座车门,俯身把怀中的人放下,扯下那人紧搂着自己的双臂,关门坐上了驾驶位,开车直奔港湾花园的某座独栋别墅……
太阳透过纱帘照在床上,床上的男人似是非常不悦地皱了下眉,勉力睁开几乎黏在一起的眼皮,他刚稍微动了下,就被全身异样的痛感给激出惊叫声,“啊……嘶……”,他原本嘴唇干燥得正黏在一起,结果这张嘴一声惊呼就把上嘴唇的一小块皮给撕了下来,于是这唇肿得比刚刚更严重了,看起像是被吮了一宿,男人稍微冷静下来,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回忆起昨天晚上来……
?昨天晚上家里的酒喝完了,他就趁着醉意上头,第一次去酒吧喝酒,之前想借酒消愁但从来没醉过,结果这次不知道点了杯什么洋酒,才刚喝完直接就开始犯迷糊,他犯迷糊地时候好像抱住了一个人来着,嗯……嗯……鞥???好像是个男人,先是被带上车,然后是在车上疼哭了,再是被抱到床上继续被翻来覆去摊煎饼,艹,他被一个男人给开苞了?
?他咬牙从床上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浅雾半蒙住的镜子中,男人两边肩膀上各有一处红印,应是狠咬留下的牙印,甚至有斑驳的瘀血点,在原本毫无血色的光洁皮肤上非常显眼,温热的水顺着肌肤纹理缓缓流过,身体的触感逐渐苏醒,男人极不情愿地把手伸向那处——被蹂躏得最是凄惨的地方,因摩擦肿胀的入口现下正被两指探入缓缓撑开,一股滑腻带着些许泡沫的液体顺势流下,“唔……”咬紧的唇齿间还是泻出一丝轻吟,是那种充满兽性的男人最是向往的声音——隐忍到极致的痛吟声,待到液体不再流下,对着那处举起花洒,温热水流冲击着柔软的内壁,残留物被彻底清洗干净,原本透着浅淡粉色的地方已开始泛着淡红……
?走出这处处清雅别致、却也处处透露着掩盖不住的奢靡气息的别墅区后,他破费一百块大洋叫了一辆的士回家,司机看着他满脸倦意地从别墅区出来,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甚至还贴心的递给他一个软垫,他也没做挣扎,拿来垫在身下,缓解了些那处受压的不适,他闭着眼睛一路无话,只有带着些许压抑悲情的音乐环绕在周围,直到他下车才沙哑着对司机道了谢。
?午后阳光不再刺眼,温暖的阳光透过飘窗照进屋里,男人靠在沙发上,对电话那头卑微地道歉,并表示明天一定准时入职,电话那头的态度才算缓和下来,挂断电话,他长舒一口气,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薪资还算不错的兼职工作,他真的舍不得丢掉。
翌日清晨七点,聿覃从纷乱的梦中被闹钟吵醒,他昏昏沉沉地纠结了一分钟,还是把闹钟推迟了半个小时,他感觉自己多半是发烧了,反正发烧也没有食欲,就省掉早餐时间多睡一会儿吧。
?周末早上的地铁人不算多,只有几条通往市区的地铁线路上,上下的人流甚至盛于平时。
?聿覃半靠着车厢中的柱子,把身体半数的重量交给了柱子支撑,他身体是有些不舒服的,但碍于自己的年轻男性身份,还是把座位让给了一个抱着小孩的女人,手悄悄的伸向背后揉着泛酸的腰,闭着眼睛缓神。
?四十多分钟站下来确实比较勉强,聿覃感觉自己的腰酸疼酸疼的,就像有几根筋粘在一起,一动就带起一阵撕扯的痛感,一路走到公司,聿覃鼻梁上渗出了一层薄汗,特别是跟随hr小姐姐进入办公室后,今早被自己苛待过的胃也开始泛起丝丝密密的疼痛。
?聿覃好久没有体会过带病上班的感觉了,因为不想生病请假被扣工资,所以他从来都不敢过分放纵自己,连在家喝酒都要提前准备好解酒暖胃的蜂蜜水,几年前他的外祖父因胃癌去世,而且他家里人的胃也都不算好,估计是家族遗传性的胃病,他的胃也很敏感,少吃顿早饭都会疼半天。
?聿覃又被迫站了十分钟,翟官贺才浏览完自己的简历资料,抬头看向自己,对视的一瞬,聿覃就认出了是那晚的男人,菊花反射性的一缩,只期望翟总已经忘了自己。
?但事与愿违,翟官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是说昨天来的助理?”
?听到翟总言语中的调侃意味,聿覃的耳尖泛红,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昨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站在旁边的hr小姐姐总觉得气氛有些莫名其妙,“你先回去吧,他一会儿跟着我熟悉一下工作内容。”
?“好的好的,那我就先走了,翟总。”hr小姐姐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你的简历里面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没有造假。”聿覃有些莫名其妙。
?“前天晚上我试过你的开车技术,可不像是技术熟练啊?”翟官贺贴在聿覃的耳边戏谑道。
?聿覃躲了躲,他知道这是翟官贺的恶趣味,权当没听见,看着他红透的耳朵,翟官贺没有再继续逗他,这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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