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向后靠在椅背上的上半身悄悄收紧,两只手抓紧木制的扶手,手背到小臂上的青筋瞬间鼓胀。
“原来军爷也不像城里传的那样,是个过胭脂堆也不侧眼的铁打的人儿。”尹见绯咬着烟卷用脚尖轻轻碾他腿上坚y的肌r0u,长而有力的腿根令尹见绯踩上去的时候也小小地咽了口唾沫,知道cha进自己腿根c弄自己腿心的就是它。邵行之还在原地没有动作,闷闷的喘息,用目光警告她不要再做下去。
然后胯间垂下来的jg囊就被尹见绯踩住,按在坚y的胯骨上g弄。她踩的把握了轻重,偶尔踩到了他有感觉的地方便故意多点两下,邵行之几乎是瞪着眼前坐在桌子上的妖nv,语气痴缠。
“想s你脚腕上,沿白丝袜流满脚趾。”
“你想的要b所有我见过的人都更变态。”尹见绯嘴上这么说,放在他腿间的双足还没有离开。他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尹见绯身边,吻她的唇,把她抱着坐到椅子上,x器轻轻慢慢地在她x里进出,说她的x像温泉,泡su了也不想ch0u出来。
尹见绯被烟气熏的眼尾媚红,凌乱地风情万种,解开扣子0衬衫里透出的r0ut,说那也要靠军爷下面支的火。邵行之当了真,0她下面猩红浓郁的pgu,粗长骇人的x器cha入多汁的花x,捣烂流出腥甜四溅的汁水。
尹见绯再从床上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早晨。她连邵行之什么时间从床上起来都不知道,尹见绯的眼眸动了动。按照邵公馆的规矩,她大概是要挨罚的,只不过罚什么,由邵公馆的主人说了算。时间不多,她从梳妆盒里拣支簪子固定好头发,随后跟着仆从下了楼。
坐在沙发上读报的男人听见脚步声放下报纸,尹见绯这才看见男人只穿了白se衬衣,肩宽腰窄,手表在露出一截的小臂上卡得jg准,一点也没有晃动。要跟不知底细的人讲这人是刚下轮渡的小开,谁都要信上一信。
“坐。”邵行之放下报纸,“昨天被几家城里的同僚扯住了,非要请我去燕归楼坐,喝了酒又吹了风。要是我闹了酒疯,弄坏了什么东西就和我说,等有了空我带着你再去选新的。”
言辞诚恳,目光坦荡,倒真像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亏得她昨天见识过,没被她唬了过去。尹见绯想,顺手拿过她看过的报纸扇风,被她捉住空隙冷不防问。“念过几年书?“
“在楼里的时候妈妈请过几个先生,有几个是家离的远,还有几个一上来就说革命什么的,妈妈烦了叫人打出去。“尹见绯r0u着昨夜浮肿的眼睛,叫下人们接了热水用毛巾按按,”总之就断断续续念了两三年,会识几个字,后来妈妈怕我们认得多了不听管教,加上后来要练琴棋什么的,就只叫我们背韵。“
“那报纸上的字你认得几个?“
尹见绯听他说也就不用报纸扇风,放在眼前细看。“……主席来苏,并电令各区务必……“她读的吃力,念了两句就放到一边,”我就是认字,也不晓得里面讲的什么意思。“
“这上面说,省主席来苏,最近租界外面的地界都不太平,隔两天就要闹,我们这种小地方还轮不到,但也借了风势要闹起来。“邵行之揽着她的手走到餐桌,仆人们见势端上几样清淡小菜。
一小碗n糖粥下肚,尹见绯才感觉自己活过来。邵行之b她吞咽动作要快,行伍出身毕竟要作战,也就不像她细嚼慢咽。
“军爷今日是要去市政府吗?”尹见绯扯了纸巾,在唇上抿过一遭。
“不,去靶场,阅兵。”说罢邵行之抬腕看一眼表盘。“你也要去。”
“……好。”
轿车从邵公馆向城郊的演武场开去。尹见绯坐在车内望向车外,怎么也想不出邵行之把她叫出来的缘由。汽车停到门口接受完盘查,值哨低头哈腰地放人进去。
事先得到通知的手下早在后面列队,邵行之的眼睛从车外的军队转到她身上,眼中不无得意。
尹见绯心里的疑惑反倒愈发加深,她乔装成邵行之身边的随从小兵时就曾见过他的部队。这又算什么把戏?
“再在这里陪我多坐一会儿,”邵行之握住了她的手掌,尹见绯慌忙抬头看前面开车的司机,用了点劲想把手从邵行之的手掌里ch0u出,涔涔濡sh的指尖从邵行之掌心里的结痂划过,两人俱是一愣。
邵行之反而伸出了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掌整个包裹起来,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手cha进她的指缝,胁迫自己的手和她的一道,隔着真丝旗袍的下摆,在大腿根上r0u弄起来。
“您……可这是在车上!”尹见绯前半句还据理力争,后半句意识到车上还有个人,马上把声音压到喉间,饶是她见惯了风月场面,此刻也不得不在邵行之的脸皮前败下阵来。
“不妨事。”邵行之揽了她的腰肢坐到她的腿上,外面无形有质的目光隔着帘幕仿佛就能洞穿他们身下的龌龊事。尹见绯垂了头,背后的汗水sh了腰窝,偏偏横亘在腰间的手臂正放在她腰间收窄到最细的一处,她被滚烫的热流席卷全身,又不能放开了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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