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莺莺知情趣。”赵言长指停在小穴旁,分开两片花唇,在阴蒂抚弄两下,一根手指试探性探入穴口,温软的小穴死死地夹住半截手指,“几日不碰,你便这样紧了?”手上稍一用力,整根长指便全部没入宫腔中。
埋在甬道里的指头微微曲起,抵住里面的媚肉慢慢抽插、抠挖,每动作一下身下的女人就高昂浪叫一声。
“嗯、啊…爷,不够…啊、啊嗯,莺莺要……”莺莺一双小手往男人两腿间摸去,握住男人已经硬挺起来的狰狞肉棒,“爷,嗯、嗯啊……给,给莺莺吧,莺莺难受、嗯想要……”边说边向上翘起身子,迎合男人手指抽动的动作,声音中带着难耐的情欲和乞求。
赵言抽出手指,一把捞起身下的女人翻转个面,拿出自己的粗大阳具抵在穴口用力一撞,直接捅到了幽穴最深处,等肉棒适应穴中的紧致后才缓缓一深一浅地动了起来。
“嗯、啊啊……爷,太,太深了,呜呜……”莺莺背对着男人反手推了推对方有力的小腹,试图让粗大的肉棒拔出来一些。
赵言根本不理会身下女人的低泣求饶,由着身体的欲望猛烈地一遍又一遍抽插、撞击,那样脆弱柔嫩的地方根本经不起如此强悍的力道。莺莺被弄得趴跪在床上眼泪直冒,小腹乱抽,双手往后抵着男人根部的大腿哀哀哭求:“呜呜……爷……嗬呃慢,慢一点呀……”
“方才,还求着爷狠狠肏弄……这会儿就不行了?”赵言轻笑一声,此女好是好就是体力未免有些过于不济。
“呜呜……莺莺,莺莺错了……啊嗯、唔呃,别,那么快呀……”莺莺紧紧抓着床榻上垫着的被褥,只能无助地哼哼唧唧。她觉得身下肿胀得难受,照着男人这个力道她真怕自己的小穴都要被男人肏烂了。
“流水的小骚穴,爷干你干得舒爽吗。”掌下紧紧掐着女人的细腰,劲腰打桩似的狠狠捣入抽出,做得狠了连穴内的淫水都跟着肉棒的抽插飞溅出来滴落在床榻上。
“啊啊!嗯……啊、呃爷,不要,那么快呜呜,莺莺快被爷干死了,呜呜……嗬嗯”莺莺嗯嗯啊啊娇啼不止,身子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也控制不住地左右前后摇晃起来,一双娇媚的眼哭得微微红肿。
“啪啪啪”肉体与肉体间的拍打声依旧不断。
赵言听着方才身下女人刺激的话语越发加快了速度,一双大掌摸到她的胸前钳住两只乱跳乱摇的嫩乳,两掌用力揉捏它们,有力的劲腰则是快速抽送百来十下,在女人的闷哼淫叫声中,浓精混着阴液汩汩冲入幽穴最深处。
男人的最后一下猛烈撞击,莺莺被撞得脑中一片白光炸开,自己像是走在云端之上。
“记得喝避子汤。”赵言把疲软的分身从莺莺体内拿出来,严肃吩咐。
前一秒还是风流浪荡公子,后一秒就又变成正人君子的戏码莺莺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世子爷平日看着风度翩翩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到底有多不正经。
今夜还算是好的了,往常十次有九次她都是被世子爷给肏晕了才肯放过。
“是。”莺莺乖顺低柔地应答。
“睡吧。”赵言没再理会她,独自躺在一侧,累得闭上了眼睛。
才刚闭上眼,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明媚灿烂的女子面容。
怎么想到她了,赵言烦躁地皱起眉头。
今夜当真有些奇怪,明明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得到释放,可为何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天刚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空中还镶着几颗零落的残星。
“阿予阿予。”慵懒软糯的女声从前方传来。
裴其玄在宫中任职殿前指挥使,除了休沐之外,每日卯时就要起床到宫中点卯。才刚穿戴完毕一踏出书房,就见门外不远处有一女子快步向他走来。对方从刚开始的睡眼惺忪,到见到他时瞬间双眼发亮,他都没错过女子面上的任何一丝表情,真是越看越令人心生欢喜。
如果可以,真想把她别在裤腰带上,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怎么起这么早?”
“再晚些可就见不到你了……对了,你把这个带上。唔…是方才做多了,你带去吃吧。”越歌含糊解释一句,然后把手中提着的食盒飞快交给男人便打算开溜。
裴其玄单手接过食盒连带着一同抓住她那只小手,微微弯腰,眼里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真挚温声道:“谢谢娘子。”
“谁,谁是你娘子,好困,我要回去继续睡觉了。”越歌羞得不行,给他三分颜色他当真就敢开染坊了。
“越歌。”裴其玄叫住她。
“又怎么……了。”越歌听到声音才刚一转头,对方就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随着男人的靠近,一股若有若无的白檀香香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清冽好闻。
越歌抬头看向面前嘴角噙笑的男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踮起脚尖也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放出狠话:“你一口我一口扯平了,谁让你偷袭我,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