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块睡?
但地上确实怪不舒服的,一想到盛野可能在地上这样蜷着大高个儿,睡了很久,秋迟心中的怒气就消散了一点点。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凸起的狰狞性器后,那些怜悯顷刻消失——
睡个觉,还挺着个鸡儿?
秋迟微眯着眼,缓缓抬起脚——
对着那根翘起的肥硕粗屌,踩了上去。
臭几把,等我把你废了,抱昨晚被日之仇,以后你就乖乖当我的0吧。
可白嫩的脚掌抵上去后,那鸡巴也是个色的,完全没有被踩的感觉,反而沉溺与脚心柔嫩的触感,晨间的性器受不得半点刺激……
秋迟踩上去的时候,也没用太大力气,对于粗大肉物来说,这点力道像是在按摩它似的……
秋迟眼睁睁地看着这根狰狞的玩意一点点变硬,变翘,然后直直地立在小腹上,昂扬冲天,一炮惊人。
草。
饶是他,也忍不住服气了。
他刚刚的一番动作下来,腰臀又开始酸涨,秋迟咬着唇扶着自己被掐出道道红痕的腰肢,艰难地将自己酸软的腿收回来。
一动,臀缝间瞬间淌出一股黏稠温热的白浆,他一低头,就看见挂在屄缝处的秾稠精浆,稍微动几下,还能闻到那股子腥臊味道。
平坦的小腹也不复往日的风姿,微微鼓起一点,手指轻轻覆上去、用力挤压,一团又一团的白浊便给娇腻穴腔蠕缩推挤着出来……
咕啾一声,那红艳肉口忽地张开,吐出一团浊白。
秋迟头脑发昏,这破地方,是一秒钟都不想呆了。
青年胡乱地抽出旁边的纸巾,在自己凌乱不堪的下身抹了几下——
视线搜寻一番,自己的衣服被扯成那样,皱皱巴巴的,完全没法穿。
眼珠一转,忽然扫到了盛野的外套。
挂空档吧你。
在秋迟刚刚磨磨蹭蹭地推门出去后,蜷在地上的那个身影就缓缓舒展开——
而后,睁开了眼睛。
盛野神情十分纠结,紧缩着眉,似乎在考虑什么世纪难题。
他早醒了。
然后就看见了被自己的大屌,肏成了破布娃娃一般的好兄弟——
脑子嗡嗡直响。
完了,自己醉酒后的力气有多大,他依稀听爸妈说过,就精致漂亮的秋迟,那铁定是干不赢自己的。
青年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睡着的时候还微微开启着红润的嘴唇,他凑近一听,对方竟然在喊什么“别肏了”。
显而易见,他自然没干过自己,还被自己干了小屄。
洁白床单上,还有一大块血渍和各种浊白液体。
彻底完了呀。自己把人家小屄捅了,还捅了不止一次。
盛野一慌,不知道怎么面对好兄弟。
自己这算什么?日了基佬的鸡巴,还算是直男的鸡巴吗?
他当时想去给秋迟买点药上上,他早上随意地扫了几眼,发现那口娇嫩的女穴,比之前可怜多了,又肥又肿,一副被凌虐过的凄惨模样。
红润的花唇外翻着,完全包拢不住娇滴滴的穴口,红的白的液体混杂在穴缝间,淫糜至极。就连腿根和花阜,都是骚透了的熟红色,一看就被干了许久。
自己可真是个畜生!
在盛野纠结之时,耳边忽地听到秋迟几声细弱的娇呻,他一慌张,就往地毯上一滚。
都这个时候了,他哪敢在躺在秋迟身边,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心猿意马的恶鸡巴。
当然,装睡的时候,也没控制好,被秋迟软绵绵地踩了几脚,他就硬了。他装得很是艰难,要是秋迟再多呆一会,自己可能就要露馅了。
秋迟骂骂咧咧离开的时候,他忽地松了口气。
可转瞬,心头又泛起难以言喻的酸涩感,秋迟是不是生气了?也不骂他,也不打他,现在都不想理他了。
盛野爬起来后,收拾了下房间的残局,要是被人家看见了……
男人俊逸的面孔刹那间,泛起微红。
忽然,他发现自己少了件外套,刚刚的落寞又稍微好了些。
秋迟把他的外套拿走了?是不是还没有完全生气。
盛野根本没多想,秋迟是想看他没衣服了,怎么出去丢人,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友情,似乎还有救。
床脚还有秋迟忘记带走的衣服。
盛野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然后鬼鬼祟祟地将它团起来塞进怀里,上面还有些裂口——
他想起来了,是被自己的粗鲁动作撕碎的。
盛野把那件衣服带回了家。
没有用洗衣机,而是单纯地用双手,将秋迟的衣服洗完了。
上面还有秋迟的味道。
一夜耕耘的直男,终于困了,衣服刚脱完水就拿在手里,倒头睡在了沙发上。
梦里他也睡得不安稳,他昂扬翘立的凶器,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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