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瞌睡了来枕头这是什么!
“好踏雪,抬高点。”
踏雪跪缩在窗边的书案上,蓬蓬的短裙底下一览无余。
江禾拔出他前面肉穴里的玉势,他身体颤动,浑浊的液体从他的肉穴里流到桌面上,打湿上面的纸张。
分不清是之前的精液还是什么。
江禾用毛笔绕着穴口粘取液体,粗粝的狼毫划过嫩肉,踏雪控制不住的颤抖。
“叫出来。”
主人的声音使他如蒙大赦,他松开咬破的嘴唇,大声的喘叫:“主人……好痒……嗯啊啊。”
“是吗?那你可要忍一忍。”
毛笔沿着肉体往上滑,尖端刺进后穴的肉缝里,一点点的推进去。
没开发过的后穴紧致,一支毛笔也能夹得死紧。
毛笔在肉穴里横冲直撞,狼毫每一次划过肉壁都刺激得踏雪尖叫连连。
陆续又塞进了两支毛笔,粗粝的毛磨着踏雪的前列腺,每次抽出都带着温热的肠液。
“嗯啊……哈~哈~呃啊——”
书案上多了滩水,竟是靠着后面爽高潮了。
光他爽可不行。
江禾也硬了,她拔出毛笔掏出肉棒抵着穴口,俯下身去按住他的后脖,一插到底。
肉体“啪啪啪”的拍打声伴随着踏雪的喘叫声一起,传的满院都是。幸好在附近的都是些傀儡,不然指不定又有多少人面红耳赤。
江禾只顾着自己爽快,大开大合地操干,肉棒抽出一半又猛地整根插进去。
踏雪双眼迷离,控制不住泪水和涎水糊着满脸都是。
窗外的花开得正艳,也比不过这里的活色生香。
快感压过痛苦,带着他来往极乐。
“好快、主人,呃啊嗯——主人的肉棒、啊好硬、踏雪要死了、要被主人操死了——”
踏雪的叫声悦耳,带着少年独有的声线。
江禾把他转过来,肉棒在穴里转了一圈,爽得他瘫软无力,又泄了一回。
江禾隔着衣裙摸他的肚子,每次操进去,平坦的小腹都会有一处凸起。
直到最后,才射进他的肚子里。
“公子——公子这边不能进去——”远处传来女人的惊呼。
不一会儿,寻梅进来禀告:“主人,有位青牌客人过来了。”
长情岛给每一类客人都准备了专属的令牌,青牌是玩家。
“杀了,扔海里去。”江禾开口道,把倒空药液的瓶口从踏雪的后穴拔出来,“啵”的一声。
总该教教这群新人玩家,不该闯的地方别硬闯。
外面很快安静下来。
为了防止药液流出,特地从商店买了个狐尾肛塞堵住。
江禾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作品。
情欲未褪的少年张着腿跪坐,腹部隆起好似怀胎八月,身后垂着一条毛绒绒的白色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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