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庄城南时,他蓦地看见庄城南脸上一道刀痕,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郗褚莘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喉咙里有些酸楚:“对不起了。”
庄城南见他已经清醒,才开始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全然顾不上自己平时最爱惜的脸了。
确认好郗褚莘没有其他外伤,庄城南才放下心来,一把把人从地上捞起,剥干净衣服,塞进了被子里。
“宝贝,你快吓死我了,虽然知道老公我买了西瓜,你很高兴,但也不用这么着急切来吃吧。”庄城南晃了晃手里的郗褚莘刚刚拿的那把刀,一改刚才的焦急,还有心情打趣。
郗褚莘怎会不知道这是庄城南想转移话题,逗自己开心。
但他看到庄城南脸上那么醒目的伤痕,却也笑不出来,眼睛低垂,叹了口气,说:“你过来。”
“西瓜不吃了?这看起来老甜了,我去给你切几块再来。”
庄城南嘟囔着,作势去厨房。实际上是想处理一下脸上的状况,不想郗褚莘看到后会自责难过。
郗褚莘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我数到三……”
可惜还没开始数数,庄城南就条件反射似的到床边稍息立正了。
郗褚莘从床上爬了起来,被子沿着他的腰线滑落,白炽的灯光柔柔铺满他的上半身,泛着白玉石般的光泽,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体毛,胸前两点和腹下寸处的东西都是难见的肉粉色,整个人像是只打理好的兔子,不谙世事,闯进狼窝而自不知。
庄城南看着他,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
他听见兔子在他脸边吹气,喁喁细语:“还疼吗……”
庄城南不自觉地伸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脖颈喘气:“不疼了,你亲亲我,不疼了……”
“对不起,我是因为……嗯?呜呜!”
郗褚莘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庄城南捂住嘴巴,摁在了床上。他这才看到他眼底幽暗得如同正在猎食的狼。
庄城南也不顾身下人开始瑟瑟发抖和挣扎,盯着他,莞尔一笑:“宝贝,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
郗褚莘的嘴巴被捂得死死的,就只能扑闪那双睫毛修长的鹿眼,像是在问什么。
庄城南最受不了他这样看他,看似纯洁善良的天使,实际是故意引诱人服食禁果的撒旦。
他也知道这人的性子最软,忘性也极大,全身上下除了鸡巴偶尔能被他舔得硬一硬,最硬的地方恐怕就属那张嘴巴了。
所以他暂时还不想他说话,于是,单手扯过西装裤上的腰带,牢牢在郗褚莘脸上绕了几圈,捆住他的嘴巴。
在庄城南专心对付他嘴巴的间隙,郗褚莘的手脚获得了片刻的自由,拼命地挣扎,也于事无补。
庄城南这人心眼太多,明知道他最看不得他受伤,还用受伤的地方去阻挠他的反抗。
庄城南看着他,从刚开始八爪鱼似的上下蹬腿,到现在死蛇一样瘫软在床,有些好笑地说道:“宝贝,省点力气,还没开始呢。”
郗褚莘用眼神示意解开他,庄城南假装没看见,只是压着他的双手更紧了,让他根本动弹不得。目光开始游移在他身上每个角落,原本白玉的皮肤因为刚才的过度挣扎泛起粉红,恰是融入了胸前那两点红豆。
剧烈的呼吸导致郗褚莘的胸挺得格外高,庄城南也不放过这送上嘴的美味佳肴。他一边舔弄,一边继续说道:“看来你忘了我说过什么话了。没关系,老公帮你想起来。”
就现在这种情景,庄城南要帮人想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郗褚莘咬牙切齿地想。
直到那两粒红豆颤悠地立起,庄城南才满意撒嘴向下一个地方而去。
郗褚莘的脑子也开始不清醒,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战栗,被庄城南舔过的地方,像是放上了特殊的化学药剂,又灼又痒。连使劲推拒的力气也没有了,更可怕的是他的下身也有了反应。
“呜嗯——嗯!”
即使被封住嘴巴,郗褚莘也发出了高昂的叫声。
他艰难挺起上半身,看到那人的头在他腿间穿梭,热乎乎的鼻息连带着欲望喷在他裸露的性器上。郗褚莘想出声制止却不成,庄城南湿滑的舌面从他蓄力迸发的囊袋抵过,猛力顶入他那另一个为人不知的“秘密花园”,一个隐秘湿热的畸形器官。
“嗯啊!”
郗褚莘一脚蹬上了庄城南的肩,却不知晓这个动作只会让对方进入的更深。
哪怕现在庄城南把他嘴上的束缚取下,他也不愿了。让他羞于启齿的是在庄城南的挑逗下,他那不受控的体液正汩汩而出,还没流淌下来,就被庄城南拦腰截断,咂得滋滋有声。
“莘莘,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一会儿弄脏床单怎么办,还好有老公帮你堵上……”
郗褚莘简直要被他又舔又弄搞得快要疯了,拼命扭动弯曲着身体,也躲不过那条似乎要搅烂他阴道的响尾蛇。嘴里的喊叫只能堵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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