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秦执等了一会,可惜地继续。
当身后再一次传来剧痛,萧不言终于受不了了:“朕下次早点回来!”
他恶狠狠地从齿缝间挤出这句话。全身都泛起一层粉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秦执惊奇地停了下来,本来他已经打算以血溅龙床收场了,没想到萧不言竟真能妥协,虽然说的跟他提的千差万别,但能有这一句也很不容易了。
不过秦执恶劣成性,他俯下身凑在萧不言耳边说:“陛下,这跟我刚刚说的可不一样啊,这可不能蒙混过关。”
萧不言猛地转过头盯着他,目欲喷火,看起来都想要咬他了。
秦执见好就收,起身把刚才丢在一边的玉盒拿了回来。轻佻地说:“别这么凶陛下,微臣开个玩笑。”
萧不言把头埋在胳膊里,浑身紧绷着喘气,心里将秦执问候了千八百遍。
秦执打开玉盒,挖出了一大块温润的脂膏,将脂膏往萧不言身后送。后穴在刚才的粗暴对待后已经泛红,流出了一些晶莹的肠液。秦执将裹着脂膏的手指送入后穴,开始一圈一圈地扩张。
萧不言感受到身后异物的侵入,皱着眉无声忍耐着。
待到后穴变得柔软水润起来,秦执才将手指抽出。他将萧不言翻回来面向自己,将他的一条笔直雪白的长腿举起来向下压去。秦执俯下身去亲吻萧不言,舌头开始往里伸的同时挺身而入。趁着萧不言难受地叫出声时舌头长驱直入,两边开始同时动起来。
温热的肠壁包裹着秦执,他一边纠缠着萧不言的舌头一边发出舒服的喟叹,并愈发快速的活动以求取更多的快感。
而萧不言在他的上下攻势中分身乏术,溃不成军。他双手抓着秦执的腰背,气息凌乱破碎,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只能随着秦执的动作上下起伏,眉眼间满是挣扎。
终于在秦执再一次挺入碰撞到某一个巧妙的位置时,才感受到了这一场性事中的快感。他颤抖一下,难耐地哼出了声。
秦执听出了这一声中饱含的情欲,声音低沉沙哑地问他:“陛下,臣伺候地怎么样,可还满意?”说着找准角度,对准刚才的位置用力顶撞。
萧不言紧咬住唇,以免泄出更多难堪的叫声,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秦执自己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愉悦地哼哼了一下。接着一只手往下探去抓住了萧不言的玉茎。萧不言也早已挺立,上面沾满了两人交合处蹭过来的体液。秦执手掌包裹住它,跟随自己的节奏一起照顾着。
萧不言再多一处刺激,眼尾泛红,用力地抓着秦执,留下了一道道抓痕,身体却只能跟着秦执起起伏伏。
在秦执的不断耕耘下,两人喘息愈发剧烈,空阔的寝殿内全是粘腻的水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暧昧的喘息。
终于在又一次深入时,两人同时抵达高潮,精液喷射到床褥间,秦执没有释放在萧不言体内,只有小部分留在在里面,其他的跟萧不言的混合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
两人意识短暂地沉沦了。
秦执趴在萧不言身上,说:“我一开始亲你的时候,尝到你口中的酒味了。”
萧不言费力地将身体舒展来放松,闻言不明所以:“怎么。”
秦执揉着萧不言身前两颗茱萸说:“我也想喝酒了陛下。”
萧不言拍开他的手,不在意的说:“喝吧,多喝点。”
“谢陛下成全。”秦执笑着从萧不言身上下来,下床去了。
莫名其妙。萧不言闭着眼捞过被子胡乱盖在身上。
“陛下,酒来了。”
萧不言睁开眼,看到秦执拎着酒就往床上来。并且就这一会,秦执已经又硬起来了。
萧不言直觉他不怀好意,皱眉跟他说:“喝酒自己在外面喝,朕不喝。”
秦执拎着酒坐在他身上,坏笑着说:“这酒怎么能一个人喝呢,当然还是要陛下陪着臣一起。”
“那你下去,哪有这样喝酒的。”萧不言想要将秦执推下去,奈何此刻有心无力,再次被秦执面向床褥压住了。“你干什么!”
“陛下,我们今天换种法子喝酒。”秦执一手压住萧不言,一手打开酒壶盖子。一股酒的醇香弥漫开来,与之前带有腥味的暧昧气味混合在一起,融合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萧不言猜到了秦执想干什么,开始挣扎起来:“秦执!不行!给朕滚!”酒壶差点被他一脚踹倒。
秦执赶紧扶住酒壶,将它放到一个萧不言暂时够不到的地方。然后两只手将萧不言死死控制住:“陛下,刚才可是你亲口答应臣的,还让臣多喝点呢。”
萧不言剧烈挣扎着,咬牙切齿地说:“朕可没答应让你这么喝。”
“一个意思陛下,都是喝酒,这么抗拒干嘛。”秦执费力制着他,根本没法再空出一只手去拿酒。他无奈地说:“陛下,你一定要这么不配合的话臣就没办法了,只能用一些其他手段了。”
“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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