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询问,也带了些故意,张知远也屏气等着老爹的答案
“这处嫩,毕竟平日里还需解决日常的……不但手法要轻,数量也不宜过多,我还是先打五下给您看看。”话毕,便翻转手腕,连着抽了五下,金棍没有韧性,五下实打实的砸在张知远的屁眼上,直揍的张知远呜啊呜啊的哼唧
富商欣赏完,也上手实践了一番,只是初上手掌握不好力度,前三棍抽的张知远的臀眼一阵抽搐,富商便停了手,待到张知远缓了过来,慢慢放松下来,那臀眼也绽放开来,才又想着师爷的示范,手腕翻转敲了下来,又是几息,待到张知远忍不住放松下来才又敲上去
便是师爷都连连赞叹,这样效果更好,富商好不得意,将金棍在手中摩挲了一下,还是不舍的放下了,毕竟是人家儿子,也不能真呵下手去揍,师爷也暗松了口气,接着在富商的眼神示意下捧起来一盒金夹子,略微叹了口气,便拿出来一个,避开了屁股上那道血痕,金夹子咬在了张知远的臀肉上,这还是张知远第一次被用这种刑
“爹,爹,好痛,像是有什么咬我屁股,呜呜。”张知远的声音带了哭腔,师爷恍若听不见,还是稳稳的将七八个金夹子夹在了那红肿的臀肉上,最后一个甚至夹在了臀缝嫩肉上,远远看去,随着张知远身体的颤抖,一片耀眼的金色中几块若隐若现的暗红波涌,极是养眼
师爷直起身子随着富商欣赏了一会,两人又开始讨论刑具改良问题,半柱香过去,师爷才将夹子卸下来,夹子的齿痕深深的印在张知远的臀上,先是一白然后是迅速的充血肿胀突出起来,印痕排列无序却又绕着那出了血痕的鞭印,似特意造就的画一般好看
富商也尤其的满意,称呼亦从师爷换为了张兄,两人几番互相吹捧后,富商满意的轻轻拍了拍张知远的屁股,又将一直戴在大拇指的玉扳指褪了下来塞进了张知远的臀瓣中,“这不可……”
“哎,张兄,莫要见外,这是单送给世侄的,既是见面礼,也是为孩子压惊的,世侄啊,可要夹紧了,这玉碎了可不值钱了,哈哈哈,张兄,夜色已晚,某不便叨扰了。”富商笑着,便有家丁上前收好了金刑具
师爷假意推脱了几番,便顺从的送了富商出门,然后才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厢房,先是将玉扳指从张知远的屁缝中抠出,细细对着光打量鉴赏了一番,然后才在儿子不满的催促声中将儿子解开,拍了拍肩膀安慰道,“远儿,我的儿,受苦了。”
张知远只龇牙咧嘴的揉着屁股等他爹下一步具体的安慰步骤,抬头时却见他爹正贪婪的看着那玉扳指,张知远哼了一声,将玉扳指抢了过来宣示主权,“给我的。”,“自然自然。”张师爷心虚的笑笑,“快回屋,爹给你上药,哎哟我可怜的儿啊。”
上完药,张知远昏昏欲睡之际,张师爷轻轻将扳指从张知远手里拿出,“儿啊,爹给你保管。”,回应他的是张知远模糊的呓语,张知远伤好之后又做了几次试揍人,幸好张师爷又从亲戚中挑了几个同龄的分担,长相都是其次,主要是有个饱满漂亮的屁股
张师爷的生意越做越大,直到有一天老熟客带了个消息,朝廷有意成立惩戒司,有人保举了张师爷和其子,再见面,可就是惩戒司的大人了,张师爷听见消息乐的合不拢嘴,谁能想到只是替人挨揍也能谋得一官半职呢
只是苦了张知远,虽已是预备官员,却还是要经历科举通过才能入职呢,而且以后怕是挨揍成了工作了,张知远很想拒绝,却被老爹说不知好歹,还被威胁,科举必须一把过,不然会影响师爷入惩戒司,可怜的张知远便是开启了早晚挨揍的日子,比替人挨揍打的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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