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乖就得骂。”
没说完的后半句是,没打你已经不错了。
余殊没声了,这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小情趣。不管潭烬是不是这么想的,反正余殊是。也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一辈子就得黏着他哥,听他哥的话,这是命令,是圣旨,天塌下了也得听话。
潭烬短暂地放开了他,弯下腰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
“这……”一条链子,中间是个小球,余殊看着眼熟,直到潭烬把这东西往他嘴里一塞,余殊才想起来这就是他前几天看过的那个道具。
“唔唔唔唔唔唔!”
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口腔里的唾液腺疯狂分泌口水。紧接着他的手也被一条领带绑在床头,动弹不得。
余殊一瞬间想起了很多他偷偷看过的片。操,这些道具他真的只看过别人用,用在自己身上还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真漂亮,”潭烬亲余殊的额头,“乖一点,我也不想让你这么辛苦。”
余殊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唔唔唔半天只流出很多口水来,他憋得难受,主动把自己裤子脱了,露出两条漂亮的长腿,抬起来放在潭烬的腰上。
“家里没有套了,”潭烬从下到上摸余殊的身体,触感细腻,“怎么办?嗯?”
“嗯……唔唔唔……”
余殊想说哥哥可以内射,但是口球实在太碍事了。
“内射可以吗?”潭烬垂着眼看他,“把你操到怀孕,关在家里,每天都张开腿等我操你,可以吗?”
语气这么温柔,内容却不堪入耳。余殊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红与热,脚踝上有两圈明显的痕迹,大腿内侧、肚子、腰、胸口,指印清晰可见。他的眼睛也有点红了,泪水挂在睫毛上,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可怜。
但余殊依旧努力地点了点头,意思是可以。
他很懂怎么激起潭烬的欲望。
“不要后悔,宝宝。”
铃铛开始猛烈地摇晃,余殊嘴角溢出的唾液流到了枕头上,憋了很久的眼泪也打湿了脸颊。
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扩张做得不容易,余殊又痛又爽,阴茎前端分泌出液体,擦在潭烬的西装上。
“呜……”
余殊小声地呜咽了一下,潭烬的手指很长,很适合弹钢琴,不过他不会。
润滑液是冷的,很快就在搅动下变热了,甜腻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
潭烬操进来,粗长的性器猛地顶到最深处,余殊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双腿抬不起来了,只能无力地放下。
他费力地举起手,在空中胡乱抓着什么,潭烬俯下身,让余殊抱到了自己的脖子。
亲吻铺天盖地地压下来,潭烬亲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乳尖,在安全的部位很用力地吮吸,留下一排吻痕。
一开始动作不能太快,余殊会受不了,那样操起来也没意思。等余殊适应得差不多了,潭烬才缓慢地动。
“呜呜呜……”余殊摸了摸湿哒哒的口球,他想说话,想叫。
“好可怜,”潭烬说,“但是不要着急,宝宝,现在还很早。”
余殊终于明白潭烬说的“辛苦”是什么意思了。
他带着口球,说不出话,感觉浑身上下被水包裹了,身下的床单全湿透了。整个人在不断地被往上顶,头快碰到床头时潭烬又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回来。
潭烬在床上是很凶的,很折磨人,余殊被操得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眼睛刺痛,眼泪哗哗往外流,潭烬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顶,说:“这么会哭,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余殊按着他的手,用脸颊去蹭,倒是真像一只求爱抚的小狗了。
“呜……”
小狗是好小狗,但主人很坏。潭烬不让他摸自己的阴茎,硬是把他操射了一次,第二次又按着他的前端,非要两个人一起射。
潭烬帮余殊解下口球,余殊觉得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合不上,嗓子也痛,声音哑了,可能脑子也坏了,说话不过大脑,“……哥,哥哥,老公,求你……”
“求我什么?”潭烬贴心地揉了揉余殊发麻的嘴唇。
“射,射在里面……”
潭烬的手一顿,手指从唇边伸进了口腔内,毫不怜惜地玩弄着那条柔软的舌头。
余殊的眼神有些涣散了,剧烈地喘着气,表情隐隐有点崩溃。
都这样了还要求他射在里面,真的是……
“哥哥,我要……”余殊断断续续地说,手摸到自己被顶得凸起来的肚子,“射进来,我给哥哥生……”
潭烬的动作忽然猛烈了起来,他把余殊翻过来,从后面狠狠地操他,手指在腰窝里留下两个指印。
余殊很会叫,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面对潭烬可怕的掌控欲,余殊甚至甘之如饴。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被翻过来,正面朝着潭烬,余殊迫不及待地说:“哥哥,爱你。”
“好爱你……”
潭烬吻他的唇,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