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不停的供应,所以进去就不用再裹紧身上单薄的衣物,汤乐站在玄关处不知道怎么进去。
荣岫回头看他,说,“怎么不进来?”
“需要换鞋吗?”汤乐有点尴尬的问。
“没有准备备用的,你可以脱光。”
荣岫说完就走到了一个房间里,
汤乐想到他说自己脏,忽然委屈了一下,把鞋脱了,光着脚踩进去,地板是木纹砖,踩上去并不感觉冰,虽然比体温还是要低一些,但光着脚走上去并没有预想中的冷。
汤乐跟着他走进了浴室里。
“你打算穿着我的衣服到什么时候?”荣岫问他。
汤乐只是不知道要把他的大衣放在什么地方,没有看见衣帽架,他也不敢随意乱放,他又想起来荣岫说他脏的神情,感觉鼻子开始发酸,他解释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怎么还给你。”
或许荣岫只是觉得他恶心,不想让他再接着穿他的衣服,虽然马上就好被丢掉,就像他嫌弃被他碰过的鞋,汤乐越想越控制不住,鼻子酸的要命,眼泪已经掉出来了。
他也不想的,他也不想总是这样窘迫的,为什么总要被荣岫看不起,汤乐用手胡乱擦着掉出来的眼泪,一边开始脱下衣服。
谁都有自尊心,汤乐进了社会五年,自认为这个东西是累赘,但是他不愿意去同学聚会其实已经说明了,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自尊心始终存在,不过是被汤乐每天告诫自己,给自己洗脑,自尊这个东西,没有本事的时候,就是多余的负担。
说的多了,汤乐自己都被骗了。
可是他一看见荣岫,就会想到他的初中时代,无忧无虑的像是一只混在猴山的小野猴,没有什么忧愁,也没有什么压力。可是,现实并不会总停留在原地,汤乐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还是压抑不住情绪的委屈。
长大真的好痛苦啊,妈妈。
荣岫站在那里看汤乐抱着他的大衣,蹲在地上哭个不停的可怜相。
他忽然心里痒了一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汤乐听见这个声音,好如晴天霹雳,他算是对这个声音过敏了一样,震惊的他哭声都停止了,宽敞明亮的浴室里分外安静,汤乐屏住呼吸的不想惊动他。
但是客观事实不会因为汤乐的鸵鸟心理而改变,即使他掩耳盗铃的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皮带带着凌厉的风,抽到了他光洁的后背上,汤乐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往前爬了一下,大衣也随之掉在地上。
“你哭什么?”荣岫问他。
汤乐被打懵了,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抽,但是在他迷惑不解的时候,下一鞭已经抽在他朝着荣岫的臀/部,汤乐痛呼出声,手往后摸,又被抽到了手臂上。
“不许挡。”
“凭什么啊?”汤乐想回头质问他,但是荣岫并没有给他转身的机会。
荣岫踩在他后背上,迫使他只能跪趴在地上。
“你把我的车都染上了骚味,我难道不应该好好惩罚你吗?”
“我赔钱给你行不行?”汤乐快崩溃了,“你为什么要打我!”
“因为你不长记性,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荣岫放下脚,走到他面前,蹲下来看他,
“汤乐,你不懂这个道理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汤乐被打过的地方开始泛红,又热又疼,汤乐跟荣岫对视着,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荣岫看了他一会,用手指给他揩去了眼泪,他带着手套的手指,并没有温热的触感,黑色的皮质上沾满了他的泪水。
“听不懂吗?”荣岫忽然笑了起来,他将花洒对准了汤乐的身体,“那先把你洗干净再解决这个问题吧。”
“什么东西?我不干。”汤乐惊呆了,凭什么要他给自己洗干净了,他本来就不脏好不好。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真当他是什么小兔子,小笼包,筷子一扎还带汤汁的那种啊。
汤乐正打算不顾一切反抗的时候,荣岫忽然松开他走了出去,并没有反锁门。
汤乐惊疑不定的慢慢站起来,荣岫出去不知道做了什么,汤乐被他晾在了浴室里,他刚打算走出去立马走人,顺便看看荣岫干什么的时候。
荣岫从房间里出来了,他拎着一只银色的铝制箱,看起来就像什么港片里警匪大战里用的道具。
“这是什么?”汤乐被他堵在浴室门口,他还没找到荣岫备用的衣服穿。
荣岫没回答,啪嗒一声,箱子打开了,里面红彤彤的,汤乐眼都快亮瞎了。
“卧槽。”汤乐因为疼跟屈辱而一直流的眼泪一瞬间都停下来了。
一摞子都是钱。
荣岫从里面抽出一叠,递给汤乐。
汤乐不知道要不要接,他搞不懂荣岫想做什么,但是红票子就这样直白的放他面前,他很难不心脏狂跳。
好想摸一摸。
“医药费。”荣岫将箱子里的东西都倒在地上,表示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