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只见她双手抵在鲁伯特胸前,人却还在多琳怀里,好似他就只是个多管闲事的第三人。
“慢着,贵客跟我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了,人家长得那么漂亮,我也不算吃亏,对吧?”
说话间,蕾妮便朝鲁伯特暗中使了个眼色,多年来的默契让对方立即会意,将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强行压下,沉默地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只是那张带着几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伤疤的脸依旧阴沉得可怕。
“哦?”多琳只回了蕾妮一个模棱两可的语气词,爱不释手地继续探索着对方身体的其他部位,“蕾妮小姐可真会说话呢!”
鲁伯特的视线一刻不离地粘着多琳的手,她摸到哪儿,他的目光便跟到哪儿,好似在提防着什么。
“怎么,你带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们看你跟这里的女人调情?”凯尔索最先按捺不住,语气轻蔑地嘲讽道。
“当然,”多琳寻声望向一脸不悦的凯尔索,“不是,肯定还有更有趣的东西,不是吗?”
道出最后的反问句时,她的目光又移到蕾妮的脸上。
蕾妮的心跳得很快,不是由于羞涩这种她早在年幼时期便已舍弃的无用情绪,而是因为多琳的目光——那是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缓慢前行的毒蛇看向猎物的目光,让她本能地感受到恐惧。
虽然她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然而眼中的惊惧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鲁伯特倒是仍时刻注意着多琳的手部动作,是以并没有留意到蕾妮的不对劲。
“带我去见你的主人!”多琳的笑容很美,声音也很甜,只是这句话的内容却让蕾妮止不住地颤栗起来,“那家伙,其实就在这里,对吧?”
疑问句,用的却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她怎么知道,难道她也是那种存在?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她便不由得抖得更加剧烈,然而将她圈住的人却像是没有注意到般,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对于危险的直觉预判告诉她,眼前这一位可比她那所谓的主人要可怕得多。
“好,我带你去!”尽管害怕,蕾妮还是强撑着维持住平时说话的语气。
直到这时,鲁伯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他又眯起了那双鹰隼般的厉眼,俨然一副全身心都进入了战斗状态的模样。
然而,多琳只是在他的肩膀上落下轻轻一掌。
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便随之松弛了下来——并非鲁伯特主动放松了警惕,而是全身的力气像被猛然抽走,搜遍整个身体都找不到一丝残存力量的状态。
这一刻,鲁伯特才体会到蕾妮方才感受到的恐惧,就像弱小的蚂蚁撞入了人类的视线,自己的结局如何,还不是全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原先待在一旁看戏的那几人不知何时退了出去,一时间,弥散着诡异气氛的密闭房间内就只剩下多琳他们五人。
“都别这么紧张嘛!”
动听如乐曲般的声音非但没有让在场的几人放松下来,反倒各自绷紧了心里的一根弦。
“你又想干什么?”此时还敢出声,语气还不善的人,无疑是仗着自己名义上的主人身份的凯尔索。
“看来先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多琳答非所问,转过头笑逐颜开地催促起蕾妮来了,“还请赶紧带路吧!”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间大得看不到边际,纯净洁白得好似天堂一般的房间内。
“终于找到这里来了!”
说话之人的嗓音不辨男女,那张圣洁无瑕的脸好似出自教堂壁画里的天使,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潮红堆积其上,明明应该显得违和,却又好似本该如此。
往下,便是那未着寸缕的完美胴体,通体瓷白肌肤上遍布红痕,如同开在雪地里的红玫瑰,飘溢出驱赶寒意的芬芳。
而环绕着这人的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精壮男人仿佛没听到那位开口一般,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其中一个在两颗几乎有他的脸那么大的乳球之间徘徊,先是吸了几口左边的那颗后,又朝右边那颗张口。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刻不停地轮流揉捏着没被照顾到的另一颗巨物。
未能进入咽喉的稀白液体从他的嘴角和指缝间缓缓滑下,在地面汇聚成一汪池沼。
眼见着那小池沼逐渐漫延成浅滩,那两颗浑圆的乳球却始终不见瘪,就连那些许的变形,也在手和口离开后,瞬间恢复成原样了。
再往下,便可看见另一个脑袋埋在那人的两腿之间。
滋滋的吮吸声从这里传出,翕动的嘴唇贪恋着鲜甜的花蜜,不知疲倦地裹缠着柱头,汲取其中的汁液。
最后一人则一手分开那人紧翘的臀瓣,一手裹着湿润的液体一点一点撬开紧闭的洞门。
这小穴显然是欲迎还拒的高手,前一刻还故作矜持坚守城门,下一刻便洞府大开,吃进了一整个拳头还犹未满足,蠕动着还想请手臂再往里探一探。
手的主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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