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北离王朝,自建立至今已近300余年。王朝始于江湖,开国皇帝萧羽,一个草莽江湖人,意外获得一本神秘内功心法,要知道在北离乃至整个天下,内功心法都相当稀有,平常人靠一身横练外功便可逍遥江湖,要是有一本内功心法便可独步武林,而内功心法非天才不可修炼否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
萧羽凭借神功,行走江湖,广结天下豪杰,驱鞑虏平天下,终成一代大帝。建国之后,萧羽深知江湖的重要,也知这江湖的混乱。若江湖草莽以一身本事欺压百姓或行恶事,则天下必将再次大乱。他以铁血手腕规范江湖,定下一套北离江湖法,若江湖人触江湖法,依法追责,若犯大罪,要么挑断手筋进那专为江湖人士打造的地下牢狱“大釜”,要么就做个逃犯被王朝密探组织“飞蝗”追杀一生,最后还有个选择则是割掉男人的卵蛋净身入那“净军”做奴兵服刑,只需三年五载最多十年便可重获自由之身。
若论起这三条方法,唯独属那净军最为轻松,可唯独这净军的法子是萧羽与麾下十位谋士加上六位武功高强的大太监三个日夜琢磨而出,这法子究竟有何不同,且待我与你慢慢道来。
刀子匠王家,一天深夜。刀子匠王正沉沉睡着,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刀子匠王翻身下床,披上一件衣服,面露不悦的走向了大门。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喊魂呢。”吱呀一声,大门被刀子匠王从内拉开,他揉了揉双眼,借着手中灯笼微弱的火光,他堪堪看清了来人。那人身高八尺,灰头土脸,身穿一件粗布麻衣,体形壮硕,一双胸肌将那麻衣高高撑起撑开,露出一条不深不浅的胸缝。刀子匠这些年见多了市面,也不怕,刚想开口叫骂,却见这汉子右手反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于是便实相的闭了嘴。
大汉用刀柄指了指刀子匠背后的夜色,闷声说道:“可否进去一叙!”刀子匠怕拒绝之后小命难保,便侧身让开一条路,示意来人进门。
两点烛火,发出微亮的光,照亮了这不大的前厅。刀匠听着这汉子唾液横飞的说着事情,眉头越皱越起。神情很是不悦,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嘴吃人。
“你的来意我懂了,你杀了欺压乡里的恶霸,因你是长风镖局的镖师,所以入了飞蝗的名单,不想下那不见天日的大釜,听镖局内前辈说起还有一法子就是入净军,所以找到了我,是这么回事吧。”大汉听着刀匠的话,点了点头。
刀子匠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杆子,不言语。气氛低到了冰点,深夜恐怖肃杀的气氛,让汉子背后冒出了冷汗,下意识间紧紧握住了刀柄。
“我说啊,你这脑子和见识,是怎么躲过飞蝗的追捕,飞蝗那群密探也跟你一样脑子进水了吗?”
“huh?”汉子听着刀匠的话,瞪大双眼发出一声不解。
刀匠娴熟的将烟杆在桌上敲了敲,“我说你这个人又蠢又没见识,你好歹是个走镖的,混江湖的,这京城你没来过?这飞蝗虽说涉及朝廷机密,但是飞蝗在京城内轻易不得出手,这是江湖上大家都知道的事。所以你半夜提着刀敲我的门是生怕飞蝗找不到由头打杀你,再者说你要进净军,你明日去兵部说明情况,自有人会把你带到我或者京城内其他刀匠那里,你是非得大半夜扰我清梦才舒服是吧!”
刀匠越说,这汉子越是无地自容,将头低下,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银子带了没?”
“带了、带了。”汉子从怀中掏了掏,拿出一包银子。刀匠接过银子,掂了掂,将袋子塞入怀中,“你这阉资我收下了,明日就安排给你净了身子送你去做奴兵,你还是好好享受一下最后做个男人的晚上吧,出去找个女人留个种说不定还能生个儿子。但就你这脑子,怕是出了这个门就没命回来了。”
“这么快吗?”刀匠也不理这汉子,径直出了门朝卧房走去。“好歹给我张床睡睡吧。”大汉小声嘀咕着,很快堂内又只变得黑呼呼一片,汉子仰卧在地,想着刀匠最后的话,他脱下了裤子,很快一阵有一阵的喘息与闷哼穿了出来,不多时,一股股又一股的乳白色浓浆在月光的照耀下射在了石砖上。
第二节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少年叫醒了躺在地上的汉子。“喂,大哥,醒醒别睡了。”大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俺爹一大早就去兵部了,等俺爹回来,也就要开始了,咱要先开始准备着了”汉子没听清这少年到底在说什么,被这少年拽起,往一间房子拉去。进了房门,汉子才堪堪清醒,房间只有几个小小的窗户,内有一张小床,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把衣服脱了,洗个澡,洗完喊一声,别穿衣服,去那张床上坐着。”说完那少年退出房将门关上。汉子脱去衣服,露出黄中带着有点嫩白的皮肤,这些天的
风餐露宿,让身上有了许多污渍。汉子跳进浴盆,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半个时辰后,房内传来洗完了的呼唤声。
少年走进屋,就看着这汉子坐在床上。这汉子一身肌肉强壮,不同于那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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