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皮包裹着嫩红的龟头,龟头露出一半,马眼在包皮的覆盖下呼之欲出。
少年刮完鸡巴毛,然后一手拉住卵蛋皮紧紧绷住,粉嫩的卵蛋皮下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透了出来,露出一些血丝。“你别乱动啊,要是把卵蛋皮割破了,我爹可要骂我的”汉子尴尬的用一根手指刮着脸庞极短的络腮胡,边刮边笑。
“好了,这次不会被我爹骂了”汉子现在胯下没有了阴毛,可以清晰看着粉嫩的鸡巴和卵子,配上汉子那张圆脸,显得十分可爱。
汉子刮完毛后,赤裸着身子被带到一件温暖不透风的房间,少年指示汉子睡在一张血迹斑驳的大床上,憨汉子躺在床上,一等就是2个时辰,等的他睡了过去,打起了呼噜。
第三节
“陈司使请验明正身”汉子迷迷糊糊间又被吵醒,他感觉到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脸左右转动,汉子欲起身,却发现,脖颈四肢不知何时已被捆绑住。
“不错,和飞蝗传来的画像是同一个人,正是犯人沈三万。”说罢松开双手。
“师傅这是?”汉子不解的望着一旁的刀匠。
“你不是要进净军吗?这便按规矩请了陈司使来做个见证,司使请验裆”说罢,陈司使一双手便伸向汉子胯下揉捏起来“不错,全乎的。鸡巴卵子都在,还是个男人。”那一只手揉捏着汉子的鸡巴卵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捋着自己雪白的山羊胡。
刀子匠撸起袖管,冲着汉子厉声问道:“今天陈司使在这做证,你是自愿净身的吗,你确定你想去净军,你若不愿,现在我就让门口的飞蝗送你进大釜。”汉子想着进大釜要挑断手筋从此永不见天日,心理一阵害怕。
“绝不后悔!请师傅下刀。”
刀子匠将刀放在火上烤后,用竹管堵住汉子的嘴,然后一把攥住汉子粉嫩的卵囊,刀尖在卵囊上划过,丝丝鲜血溢出,只是这次不再是划两个口子,而是在卵蛋的中缝处以一种巧妙的角度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刀子匠也是极少见这般像小孩一样粉嫩的卵囊,便以这种稀少的开囊手法,刀子匠拨开伤口拿出一根铜钩,伸进开口,轻轻拨弄,一个鸡蛋大小的卵子就和精索一起被钩了出来。
“王师傅好像很多年没用过这种手法了吧,今天怎么想起来用了。”陈司使手捧一个瓷盏,凑在一旁。
“这不是好多年没见过这么粉嫩可人的玩意了,那些个江湖汉子个个黝黑骚臭,突然看到这么一个又大又粉嫩的,有点舍不得,想尽可能做好看点”
“想不到王师傅也有这般童趣啊。”
汉子躺在阉床上,又羞又痛,涨红了脸。只感觉有个东西在自己的卵囊里搅动着,不一会好像有一样东西被掏了出来。两颗卵蛋齐齐的被掏出,放在卵囊上,刀子匠用根细线将两根精索狠狠系死,又从火炉中抽出一把发红的刀,刀尖刃口对准精索下方,一手握蛋,一手执刀,手腕用力,只闻得一阵烤肉的香气。汉子只感觉胯下灼热的痛苦。两颗鸡蛋般的卵蛋就入了刀子匠手中、将刀重新塞回火炉,卵蛋丢入一边放置清水的盆中,随着卵蛋入水,一抹红晕荡漾在盆中。将水染红。刀子匠取出细线,与缝针,一点点细细的将伤口缝起。
捞起水中的卵蛋,置入盒中,乘给司使。“罪人沈万三已净身完毕成为阉奴,两颗雄卵已经割下,请司使过目。”司使接过被清洗过的卵蛋,拿起一个细细端详,过了片刻说道:“已审阅,今罪人沈万三由朝廷钦此刀子匠王任齐,骟掉双卵,不再为男人,已成阉奴,于蚕室修养一月后,发配净军充当奴兵”官话说完,便捧起盒子走向门口,刀子匠紧随其后。
“等等,把我的宝贝给我。”汉子突出竹管,喊道。一旁的少年则是一下捂住汉子的嘴。“奴兵是没有权利要回自己的宝贝的,别吵了。”
“可是没了卵蛋,来世不还是要做太监吗?”圆脸汉子,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只能在这蚕室里待着,头三天不会给你松绑,只有睡前才会让你起来活动筋骨,而且我爹接下来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门外的飞蝗会直接杀了你。”说着也不管哭哭啼啼的汉子,转身也离开蚕室,只留汉子一人在蚕室内痛哭。
蚕房外——
“王师傅是准备将家业托给小三吗?最近王师傅动刀子时身边只有小三,不见老大啊。”
“可别说了,也不知道冲撞了哪路神佛,这两年老大和闺女就一直生病,请了不少郎中和道士,就是不见好。”
“那恐怕是真的遭了邪了,听说最近京城有个挨家挨户化缘的破烂和尚,那和尚好像算的一手好卦,前世今生都能算清。若遇到了不妨试试。”
“多谢司使告知。”
“咱谁跟谁啊。”
第四节
蚕房内,汉子被捆住四肢。卵囊内还传来灼痛,他已经睡了整整半天了,饿的要死。有些迷糊。忽的蚕房内刮起一阵风,小三手提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替汉子松了绑。汉子被绑了一天,浑身肌肉酸疼,汉子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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