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侠士真是骚。”说着将手里黝黑的废卵,丢在一旁的木桶里,砸出一身闷响。“好了,接下来要割了你的鸡巴,你就是再爱那姑娘以后都没屌再操他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小镰刀,一刀将叶鼎丰的鸡巴切了下来,一脸嫌恶的丢进了一旁的木桶里,又是一声闷响,这一声闷响结束了一个男人的一声,从此这世上少了鼎鼎大名的断浪掌叶鼎丰,多了一个小太监叶鼎丰。
“小三,后面交给你,爹去洗个手,抽口烟”刀子匠拿着烟杆手背在身后出了蚕房。留在房内的小三则是熟练的烫精索,缝合伤口、在尿眼子上插羽毛。又搀扶起强壮的叶鼎丰在房内走了起来。然后扶回床上,从盆里拿出卵蛋和鸡巴,轻手轻脚的出了蚕房。
“小三啊,把那卵蛋和鸡巴处理好了,往那赎不了兰的角落里一扔就好。”刀子匠将烟杆在台阶上敲了敲“这些江湖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蠢,这切了卵子一身功夫就废了,哪怕再加横练也只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皇室最想看到这个局面了,不然怎会放任他们进净军,这些江湖人进了宫,皇室都看在眼里,进了宫也不能平步青云,只能劳苦到死。”
三月后——
叶鼎丰在蚕房收拾着行囊,此时的他全身赤裸,因为他所修炼的横练外功不同,没了卵蛋之后一身修为尽废,甚至有所反噬。已然没了来之前的样子,手臂肌肉,胸肌腹肌都消失了,阴毛和络腮胡竟因反噬全数脱落,如今的他苍老不少,像极了饭馆的打杂小厮。只有胯下小孔下那空瘪的大卵袋还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叶鼎丰,已经联系好了,今日便送你进宫。”阵阵烟雾从刀子匠的嘴里升起。
叶鼎丰拱了拱拳行了一礼,“多谢王师傅。”
“先别急着谢我,进了宫自己多留意点吧,混出点名堂,赚个几百两银子,日后把你那宝贝赎回来,不然下辈子还是个太监。”叶鼎丰听着刀子匠的话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又是几声感谢,便带着包袱出了蚕房。
刀子匠斜靠在柱子边,往烟杆里塞着烟草。“叶公公啊,叶公公,希望你下辈子别落在我孙子手里吧。”
又是一周后一个无风的夜里
三个16、7岁的小太监正对着蜷缩在地上的人拳打脚踢,被打的人正是叶鼎丰,如果是未净身前的叶鼎丰自然不放在眼里,可如今的叶鼎丰竟无还手之力。
三人打累了才停下手来,为首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太监往叶鼎丰脸上狠狠啐了口痰,“老东西,这么大年级了还进宫当太监,真以为想你这样的老东西能混出什么名堂。你们两个把他裤子扒了。”另两个人闻言,动手脱起叶鼎丰的裤子。
“不要、不要。”叶鼎丰两只手狠狠抓住裤边。只听撕拉一身,那薄薄的裤子被撕了个稀巴烂。两个少年又狠狠抓住叶鼎丰的双手双脚,为首的小太监,蹲下身狠狠抓住叶鼎丰的空卵袋往外拽,拽的叶鼎丰下体生疼。
“这么大的卵袋子,相必之前肯定有两颗大卵子吧,有这么大的东西不宝贝着还阉了,真是下贱。”边说别解开裤子,露出同样空荡荡的下体,蹲在叶鼎丰脸上,不一会一股淡黄的液体就从那小小的尿眼子里射了出直射向叶鼎丰的鼻腔,叶鼎丰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嘴大喘,不喘不要紧,不少尿液顺着脸庞流进了嘴里。
“这贱货还喜欢喝尿啊,李哥,等尿完换我来呗。”就这样叶鼎丰一晚上享受了这三人的圣水洗礼。
第二天清晨,一群小太监在院子里听老太监受训。老太监站在台阶上,望着跪在地上的一众小太监,刚想说话,就看到没穿裤子的叶鼎丰。叶鼎丰昨晚被撕烂了裤子,那些破布条子,也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刚进宫的小太监只被发了一条薄裤,连条亵裤都没有,但每天早上的训话也不敢不来,只能光着下身受训。
老太监走到了叶鼎丰面前抬腿就是一脚,将叶鼎丰踢倒在地。“做了太监入了宫,还敢这么放荡,都40的人了,自甘下贱净身入宫,如今还这般,是怕别人看不到你不男不女的下身吗?去院门口站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老太监的话叶鼎丰不敢不听,只能滚去院门口站着,他夹着裆,手挡着。来来往往的太监、侍卫、宫女,看着叶鼎丰都窃窃私语。
叶鼎丰窘迫的站在院门口,心里无比屈辱。“鼎丰哥?”叶鼎丰听到这声呼唤,抬起了低着的脑袋,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那个他每天都要去妓院光顾的青鸾,直到有一天不见青鸾,听老鸨说他被圣上选中,入了宫,正因如此叶鼎丰才打算进宫去陪着青鸾,可寻常男人进宫只有那一条路可走,就是让自己不是男人,做那不男不女的公公。
叶鼎丰心中激动,也不管自己如今下身不着片缕,他一把就牵住了青鸾的手,双眼泪汪汪的喊着“青鸾青鸾,我可算见到你了。”可跟在青鸾后的太监一脚边踹倒了叶鼎丰。“鼎丰哥,这里是皇宫,不是那春风楼。我们现在身份有别,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你还当你是那个响当当的断浪掌叶鼎丰呢,你摸摸你自己的胯下,你还是个男人吗?你只是个不男不女的狗奴才罢了,看你这样,相必是一身功夫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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