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刀自宫,却听得门外有细索声响和鞋底摩擦石砖的声音。他眼眸一眯,大喝:“是谁,还不速速现身,莫要让贫僧出手。”只听到门缓缓打开,一个年莫18的精瘦小和尚推门而入。
小和尚战战兢兢,无根则收起了威严的神情,他笑着望向小和尚说道:“原来是静心啊,这么晚了不睡,快快回去休息吧。”无根虽不想让人知道今晚的事,但他研习佛法多年,已是慈悲心肠,不会出手打杀这小和尚。且这去年上山的静心也不是个大嘴巴的,想必是不会将今晚的事说出去。只见静心跪在地上俯首,害怕的说道;“弟子惶恐,今晚的事弟子就权当没看见,请方丈莫要责怪。”无妨,无根笑着挥挥手,示意静心快回去睡觉。静心却不肯起身,只见他又说道:“若方丈想用一根绳,一把刀就把自己阉了,怕是不妥,方丈武功高强,内功深厚,可就这么阉了恐有性命之忧。”
“哦?静心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无根望着眼前这个小和尚,他只知静心上山的年份,却不知道他的底细。于是静心便跪在地上将他的来历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原来静心是皇城边一个刀子匠的最小的儿子,静心往上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照理说当刀子匠的都是官职,应不愁吃穿才是,可就在2年前,家中哥哥,姐姐突然大病不起,他爹是到各处求医问药,皆一无所获,就在一家绝望之时。一个老和尚来到静心家化缘,静心的爹热情招待,和尚在饭桌上知道了这一家的事,便和静心的爹说:“你是因阉人太多,积了太多恶果,损了太多的阴德,看你这小儿子无病无灾,想来是身负福运的,如今之计,只有两条。一是阉了你这小儿子,用你这小儿子的福报抵消你这一家的恶果,二是将你这小儿子送进佛门,借着佛家的气运靠着你小儿子的福运来抵消恶果,但无论哪一条,你这小儿子日后都将再无所出。”老和尚走后刀子匠想了良久,他舍不得阉了自家的儿子,最后咬咬牙送静心上了天泉寺,静心做了和尚后,一家便再无灾无难。
“没想到你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无根欣慰的看着静心点了点头。“孝顺谈不上,只求一家人顺遂,若方丈信得过静心,便由静心来为方丈净身可好。”无根自是喜不自胜,有个懂行的总比自己随手割来的好。他点点头,静心便站了起来。“还请方丈师傅继续绑着男根,静心去做点准备。”无根坐到床上盘腿等着静心,不一会,静心就来了。只见静心提着一个木箱回来了。他将木箱放在桌上,又从角落搬出了过冬的炭盆,点了起来。不一会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静心从箱子中掏出一把刀,插入火盆中。
静心捣鼓着木箱,嘴里解释着。“自幼懂点医术,便在寺里给师兄师弟们治治些小病和跌打损伤。”无根望着静心是越看越满意。静心掏出一根出麻绳。无根一看连忙摆了摆手“不用,方丈我啊,这点痛是忍的住吧。”静心见方丈坚持,便省下了这道步骤。方丈叉开双腿坐在床边,静心则是跪在地上。他解开方丈捆住鸡巴的绳子,一手握住方丈的卵蛋,另一手四指并拢叉开拇指呈钳状,开始顺着精索将方丈两颗巨卵往下拉,过程很痛,但对无根这种武功大成的,也只是眨眨眼睛的事。
“不知方丈师傅是想全部割掉还是只去了这雄卵,听俺爹说的,若想去了男人的雄风,只需割了两颗雄卵即可,因为这男人的雄风全靠两颗蛋子源源不断的供给雄阳。若没了这两颗蛋子,男人的鸡巴就如同那腐朽的木头一般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出来。有些犯了事的江湖人,想进那净军躲罪,只充军不入皇宫。他们找到我爹,我爹就是这样子割了这些人的雄卵,让我照料的。那些江湖汉子头三天早晨鸡巴还能硬挺挺的,躺在床上一挺就是一个时辰,越往后鸡巴越软,有些汉子一个月后躺在床上鸡巴怎么撸都硬不起来了,那原本黝黑的皮肤养了一个月也白嫩的狠,唇红齿白的,身上的肌肉软踏踏的,也没有来之前结实了,更有甚者来之前一脸的络腮胡,身上也有好多毛,那裤裆里的毛多的像个怪物。没了卵蛋之后竟全部掉光了,大鸡巴也变小了。活脱脱一个太监模样。”
静心替方丈搜着裆,嘴里的话不停,好像这样能让气氛不那么尴尬。无根听着这些话,大致明白了这男卵的用处,只是让他鸡巴想要爆裂开来的并不是自身的阳气,而是纯阳神功带来的至纯至阳的罡气,只是割卵或割鸡巴是没有用的,反而会让情况更加严重。必须一口气将外阴全部割掉才行。无根冲着静心郑重其事的说道:“好孩子,师傅我休习的功法可不一样,必须将男根和雄卵全部割掉,割的干干净净才行,不然师傅恐有走火入魔,爆体而亡的风险。”
“啊?连鸡巴都要割的干干净净,那样师傅往后会漏尿的,宫里那些太监就是因为割的太干净,所以才浑身的尿骚味。那些太监只要一咳嗽或者打个喷嚏,甚至走路步子迈的大一点尿就会从尿眼子里漏出。那些人常说太监走路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一样夹着裆走路就是因为这个。方丈师傅你可要想清楚。”
“没事,你方丈师傅我啊。武功高强,这点事情自然不在话下”无根笑容可掬和静心打着哈哈,让静心舒服不少,事实也确实如此,不就是个漏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