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变得更厉害。
俩双腿再也坚持不住,开始疯狂抖,身子也开始颤栗,整个人像是快要散架的积木。
“呜……错了。”段言哭的上不来气,嘴里的草莓早就被人吃了去,俩只手无力的撑在落地窗上,泪水流了满面。
“错哪了?我看你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呢。”
段息嘴上不饶人,但还是心软了。拖着身下人儿柔软的小腹,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
换了个姿势,膝盖的压力一下变小,不用再撑着摇晃。段言松了口气,无力地靠在怀里大口的喘气。
“累、累了…哥哥!”话还没落地,身下一个重击,整个人又被顶起来,像被海浪撞击的石头,一波未平又起。
整个房间不断充斥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和肉体撞击声,在一番严刑拷打下,段言交待了所有藏匿地点,最后哭累了,在段息怀里睡过去。
“这么娇气,还敢惹我生气。”段息最终还是舍不得,抱着晕过去的人去了浴室清洗。
把人洗干净,上完药。今天这场惩罚才彻底结束,被藏在每个角落的香烟也被锁在了书房的抽屉里。
段息搂着人,感受到怀里的人还在发抖,他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把人哄睡,“不怕不怕,睡吧。”
怀里的人又往里蹭了蹭,感受到坚硬的胸膛,这才安心睡去。
段息低头看见俩只手缩在自己怀里的段言,轻笑一声,“真是个小宝宝。”
昨晚运动量超标,段言一觉睡到了下午。家里的仆人也都心知肚明,没人敢去打扰屋里这位小主人的睡眠。
刚起床,腰椎那处酸软无力,连基本的下床都做不到。膝盖的伤看起来比腰椎的还要严重,一大片淤青,看起来触目惊心。
段言早已习以为常,起不来床就躺着呗,这有啥。但竟然受伤了,也不能白受这伤。他拿起床头的手机,对着自己青紫的膝盖拍了张照,给自己的金主发过去。
【duck】哥哥,想买个叫炸鸡的药膏涂涂。
很快,那边立马回了消息。
【金主daddy】你肠胃弱吃不了,我让英姨做了蟹黄小笼包和粥,乖乖吃完。
【duck】要吃炸鸡qwq。
【金主daddy】我待会回来。
听这意思应该是同意了,段言又躺了回去,等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炸鸡,连梦里都是炸鸡味。
段息处理完工作,去以前段言最喜欢的小店打包了份炸鸡和年糕双拼。
小店老板见段息眼熟,唠了起来,“你是不是那会经常和小段一块的小伙子啊?”
段息刚混道那会,段言小尾巴似的一直跟着,每次打完架都要来这打包炸鸡。小孩子都是这样,段息也惯着,就在一旁等着他,但不出声,也许是长相出众,老板也就记住了吧。
段息点了点头,没出声。
老板也没受影响,感叹了一句,“小段那会还上初中呢吧,也不知道现在在哪读书呢,是不是我这老头子手艺差了,也没回我这吃炸鸡了。”
这回段息出声了,“还在读,在省外读呢,过俩天就回来了。”
老板将炸鸡用盒子装好,听到这话开心的又多装了俩块,乐呵呵地递过去,笑着应着,“哎,到时候你俩一块来啊。”
段息接过炸鸡,应了下来。
三年前段言因为保护自己而受了严重的伤,躺在医院险些成为植物人。躺在医院的段言觉得自己这副身子实在是麻烦,自己拔了针管,准备就这样离去。来到医院送饭的段息看到这幕,一怒之下,把人锁在了家里,养了起来。一年过去了,所有人都以为段言出国游荡了,没人知道他的踪迹。
伤是养的差不多了,但段息似乎也忘了,他的宝贝曾经还是个读书的学生,并不是和自己一样天天打打杀杀,刀尖舔血的黑社会。
他好像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把未来可期的段言,养成了一只臣服在自己身下的金丝雀。
想到这,段息一阵心痛。他立马打电话通知手下为段言办理入学,顺便办张学生证,送到别墅。
刚回到家,段息看见床上睡着的某人,嘴角还流着口水,想来是梦到了自己手上的炸鸡。他伸手捏了捏段言的鼻尖,轻声哄着人起床,“起床了,段言。”
“嗯?”段言睡迷糊了,自动往温热的手掌里蹭,“香香……”
“小馋猫。”段息把人捞进怀里坐起来,俩只手拿着粥,慢慢的吹,“醒醒,吃点东西。”
“啊……”段言眯着眼,张开嘴将勺子吹冷的粥吃进嘴里,腮帮子一动一动,像个小仓鼠。
段息继续喂着,说道:“待会吃饱了就试试校服,明天我送你去上学。”
“嗯?今晚还要做嘛?我今天没抽烟!”段言似乎没听懂后半句,以为是spy,连忙咽下粥着急的控诉。
“是去读书啊,宝宝。”段息被他整笑了,在那沾粥的嘴角亲了一下。
“段息,我不想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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