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让了,小张总。”
小张总仍失魂落魄地坐在赌桌前,恶狠狠地盯着赌桌上的牌,瞪得眼睛酸涩也没眨一下眼,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
东基渔业虽不如早些年辉煌,但到底是有着百亿资产的大企业,也是老董事长张书敏奋斗了半辈子的基业。眼下,张启明不仅把张书敏的老底儿给赌光了,还败完了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东基证券,真正的输得连裤子都不剩。
而那个赢了他的男人笑着从他身边走过:“小张总,有缘再会。”
离开赌桌,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径直上电梯,去了顶楼的包厢。他一进包厢,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就迎了上来,笑道:“结束了?”
厉以宁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顺便把脚翘在前方的大理石台面上,懒散地躺着,没回话。
男人没得到他回应也不恼,笑着说道:“以宁,我家癞皮狗也就你这懒样儿。”
厉大公子扯扯自己的衬衣领口,惫懒得很:“别拿我跟oss比,我可没它命好。”
男人拿着酒杯走近他,伸手给他倒酒。厉以宁拦住了:“别,不喝。”
“怎么?戒了?”
厉以宁摇摇头:“不是,主要是喝这东西伤脑子。你也少喝。”
男人听得哈哈大笑:“什么时候你也能说出这种话了?厉大少爷这话说得,啧,像句人话。”
厉以宁没理会他的打趣,干脆地给自己倒了杯水,跟他举举杯:“梁总,我喝这个。”
梁鸿也没强求,坐到他旁边,笑着问道:“结束了?”
厉以宁扫他一眼,喝了口水,批评他:“明知故问,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梁总。”
梁鸿也笑:“嗯,说得对,哈哈,你做事,我放心。来,走一个。”
厉以宁遥遥地跟他举杯:“干了。”他喝的矿泉水,干不干的有什么所谓,但厉以宁还是拿足了诚意,他是个体面人,哪怕不那么能顾全的时候,还挺愿意讲究一下。
梁鸿也爱开玩笑,逗了句:“嗯,不错,厉公子好酒量。”
厉以宁摇摇头,笑道:“什么公子少爷的?老爷子都不在了。”
“哦,冒犯了。”
厉以宁自己都不在意这种事,卸了劲儿,瘫在沙发上叹气:“没劲儿,干啥都没意思。”
梁鸿识趣儿:“那我把陪场的姑娘给你叫来?我看人家对你也挺有那个意思。”厉以宁想了一下,想不起来他说的哪个,拒绝了:“不好,不带劲儿。”
梁鸿奇道:“诶?今儿是怎么了?转性了?别是收心了吧?那我场子里的姑娘们可伤透心了。”
他开了个玩笑,厉以宁也开玩笑:“你这里的人都不辣。”
这下,梁鸿更惊奇了:”哟呵——得多辣,才能让我们风流洒脱的厉公子看得上?“
厉以宁舔舔唇:“也不用太辣。”也就是拿着枪玩他后面的那种就行。一想到刑sir那正直冷淡操他的模样,厉以宁心里又开始痒痒:人是好男人,可惜,性是一次性。
他卖了许明荣才换来刑sir睡他一次,哪还有第二个许明荣给他卖?厉以宁摸着下巴,看向梁鸿:唉也不知道税收大省二把手的小舅子够不够格?
那头,梁鸿还在推销:“维多利亚女王号快靠岸了,那上面估计有你喜欢的,上去玩玩?”
厉以宁摆摆手:“不了,找个地方泡泡澡,歇两天。”
“那去马尔代夫,还是去夏威夷?让我的人送你?”
“不用。”
转天,厉以宁登上了飞巴黎的飞机,又从巴黎转机去了卢森堡,溜达个够,又跑到阿尔卑斯山脚下蜗居了一段时间。
梁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厉以宁正在路边采花。山脚下的花开得好,随风摇曳,风景如画,但厉以宁手欠,见不惯花开这么幸福,上手掐了一大把,抱着花接电话:“嗯,在呢,又想我了?”
“没什么事儿啊,就是告诉你张启明那单做妥了,知会你一声。”
厉以宁就笑:“行,下次直接打卡上,还打电话显得多客套。”
梁鸿跟他贫:“这不是看看你又云游到哪里去了吗?整天抓不到人。”
厉以宁看着手里的花,又觉得花好看了,这花就是开得再不好,也比人讨喜。他叹了口气:“说吧,有什么事儿又找我?”
梁鸿也不跟他兜圈子了:“大马的一个富商,资产跟张启明差不多,你回来吧。”
“我还在休假呢。”厉以宁不太想接他这茬。
梁鸿又说道:“那我再给你补一分利,这总行了吧?”
厉以宁忍不住笑:“诶哟?大方了啊,别是有鬼吧?你小子从来没这么大方过。”
“这不也是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吗?别人我还真信不过,你来吧。算给哥哥个面子。”
厉以宁想了想,给他拍了张阿尔卑斯山的风景照发了过去,附带一句:“订机票吧。”
梁鸿不仅给他订机票,还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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